真是得寸进尺。
沈冬雀在心里骂他,欲望却拉扯着身体迎合,被他亲着,半推半就地脱了衣服。她有些发热,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被他弄的,裹在身上的布料消失,只觉得凉爽。这种微妙的舒服还没过几秒,热水便淋了上来,温度的骤然变化让她一个激灵,她看着离自己很近的男性躯体,肩宽腰窄,肌肉分明,水流顺着腹肌向下,她的视线却不敢再往下,后知后觉地用双手遮挡自己。
“别遮。”
方怀祝拉开她的手,沐浴露在她身上滑开,从脖子到胸乳再到腿根,慢慢揉出泡沫,他认真地抚过她身体每一处,忍耐着没有做出过激的动作,只是轻轻摩挲着,又哄着她给自己抹上泡沫。水汽蒸腾,她的动作慢吞吞的,却仍是没有拒绝
很快泡沫又被冲掉,方怀祝摸到她腿间与水流不同的黏腻,陌生的触感,他下意识地抽出手,拇指与中指轻捻后分开,水液牵出一道透明的丝。这动作太过色情,是以当他的手指再度分开阴唇,拿着花洒细细清洗时,沈冬雀反应有些大。
“别着急,马上就洗好了。”
他低声说着,然而与其说是安抚沈冬雀,不如说是在讲给自己听:他们都没有经验,不要太着急
卧室的床上两道身影交缠着,浴巾散开垫在身下,已经依稀染上些透明液体。方怀祝埋首在沈冬雀胸前啃咬着,一边揉一边将两颗乳果翻来覆去地舔吸。她的胸并不大,很轻易地被覆盖、拢在掌中,被蹂躏得翘出艳红的尖儿。腿间是作乱的另一只手,罩住阴户揉得阴蒂充血发硬,才用沾了穴口水液的手指去磨蹭。
沈冬雀立刻就夹紧了腿,连带着也夹紧了他的手,然而由于天生力气的差距,这动作丝毫没阻挠到方怀祝,他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精确地抵住挺立的豆子,按压着画圈。
沈冬雀呻吟出声,手撑住他的肩用力往外推:
“停…停一下…”
她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更遑论推开他,纤细的腰不断向上拱起,妄图借此躲开一点他的手指,消磨些快感。方怀祝察觉到她的意图,放过她的乳,直起身来,一用力,便将并拢的膝盖分开,强迫她敞着腿。他感觉指尖越发湿滑,转揉为扫,快速拨动着阴蒂。
她到了高潮前的临界点,挣扎得越发厉害,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颤抖起来,已是什么话也顾不上说,只余剧烈的喘气声和无意义的几个音节。接着一大股水液涌出,她的身体僵直一瞬,一张穴在他手下抽搐起来。沈冬雀忍不住弓起身,双手紧紧抓住方怀祝的手臂,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都说了…让你停一下!”
抱怨的话说出来,像是撒娇。
“停什么?你高潮了。”他给她看自己湿透了的手指,明知故问,“爽吗?”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凑到她的腿间,看了几眼那翕张的穴口,然后就着丰沛的水液将一根手指蹭了进去。穴肉细细密密地绞了上来,方怀祝轻轻转动手指摸索,很快触到一块略微粗糙的地方,接着指尖弯起,一下一下用指腹勾弄磨蹭。
察觉到沈冬雀又想夹腿,方怀祝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压住内壁的手指加了几分力道,如愿地听到了搅动间的水声。
“爽吗?”他又问。
沈冬雀现在好似成了虎口中的羊,全然被掌控在他手下,被扣弄的地方酸软无比,是一种不曾有过的快感,像甜蜜的折磨。
“呜呜…爽…求你…轻…轻一点啊…”
她有点受不了被这样指奸,软声求人,却猝不及防被再入一指,指根尽入,撑满了穴道。
方怀祝屈指插弄起来,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沈冬雀低下头,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腿心,她被这画面隐秘地刺激到,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叠加,渐渐的,汁水飞溅,水声变得晃荡起来。
“好多水啊,”他看向她的脸,“你的表情看起来像要哭了。这么爽吗,沈冬雀?”
他的语气不算是在质问,但也称不上温柔,偏偏有种剥离感——他仍是好整以暇的模样,她却糟糕得一塌糊涂。沈冬雀因为这种状态上的差距生出莫名的羞耻感,却无能为力地在这种心情中吹了始作俑者一手的水液。
短时间内高潮两次,身体感官的大幅起落带动着情绪,累起了难以言喻的委屈。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方怀祝抚着她的背,低头想去观察她的情况,但沈冬雀别过了头避开他的视线。
“怎么了?”他凑上来,撇开遮住她面容的头发,“不舒服吗?”
“你不准说了!”她把头埋进被子里,胡乱推他,“也不准叫我沈冬雀!”
连名带姓的,他们是什么不熟的人吗?
她心里说不上来的委屈,无处发泄,却听见身边的人似乎笑了。她难以置信地抬头:
“你还笑!?你
她的话被打断,眼前的人笑容更甚,哄着炸毛的人:
“好。那冬雀、宝宝,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半夜端上一口饭只有单机的命运了…以及又瞎画了封面…为什么上传之后这么糊,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