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裡的阮銘添無法睡回籠覺,方才姊姊的激凸影像,不停刺激生理反應,下體好似一直膨漲的「容積率」,幾乎完全失控
他用力拍了拍雙頰,幀幀影像依舊揮之不去。
半年前,阮銘添曾在客廳瞥見姊姊邊做運動邊看電視而差點走光,寬鬆T恤下的雪乳輕晃,晃出了情竇初開大男孩的性慾。阮銘添情不自禁而猛然勃起,尷尬之下,只好急忙轉身回房,努力沉澱思緒。
那時,他第一次意識到「姊姊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女人」─雖然在家裡的許多言行舉止,簡直和臭男生沒兩樣
母親在他六歲時拋家棄子,姊姊阮曉薇並沒有身兼母職,反而讓他深受母性所吸引。
漂亮的乳房,就是母性的絕對象徵!
姊姊身材雖不高,但整體比例相當好,纖瘦的身軀卻有傲人上圍,白皙美腿也讓人注目。從高中開始,同班女同學都暗自罵阮曉薇是他馬的死狐狸精
「欸,你姊的身材真好,而且看起來很騷,真想和她打一砲,絕對爽上天國!」
「幹,你到底在想什麼?他是我姊耶。」
阮銘添的死黨蔡正兀發情後,立刻被他給「巴頭」警告。
如發春公狗的蔡正兀不滿地回嘴:「誰規定不能上好友的姊姊?」
「你還是打手槍比較快,我姊喜歡年紀大而且有錢的。」
「你可以偷拍你姊的胸部照片讓我尻槍嗎?」
「蔡正兀,你現在是瘋了嗎?」
「老實說,難道你沒有幻想過嗎?一邊想像姊姊洗澡的樣子,一邊撸管?」
「馬的,你這個死變態,一輩子都會是處男。」
阮銘添再次賞給死黨一記扣殺,警告他千萬別肖想,要發情也得看對象
阮銘添萬萬沒想到,此時此刻,他口中的死變態竟是自己,全然無法控制下體的勃起。
他抓起了有點發臭的浴巾,忐忑地推開房門,緩步走向阮曉薇的房門口。
「姊,妳要不要先洗個熱水澡?不然我要用浴室喔
阮曉薇沒有絲毫反應,她換上寬鬆短T及短褲,掛上無線耳機,聽著來自中國泉州偶像樂隊的歌曲,俯趴在床,雙腳類似打水般上下動著,悠哉地翻閱過期時尚雜誌以及上課讀物《柳如是別傳》。
阮銘添禮貌性地敲了敲門,姊姊依然沒有回應
他赫然發現姊姊沒穿內褲,引人遐想的私處毛髮,從寬大短褲縫隙看得一清二楚,讓色胚男人想入非非的粉色肉縫清晰可見,微微張闔的粉色陰唇,猶如送出性感飛吻,含苞待放的馨香花蕊,散發出嬌媚誘惑,差點勾走阮銘添的一魂一魄
沒有察覺身後目光的阮曉薇甚至拉下褲子抓癢,嫩白的臀部進一步衝擊弟弟的幼小心靈,好不容易暫時止住的勃起,再次蠢蠢欲動。
他趕忙衝入浴室,扭開蓮蓬頭,在灑下的冷水中,偷偷想著自己喜歡的AV女優而撸管,然而腦中卻是阮曉薇雙腿微開的身影。
他加快了搓弄的速度,就在即將噴發的瞬間,浴室木門猝不及防被打開
阮曉薇逕自踏入浴室後說:「我尿急,讓我上一下廁所。」
「等…等一下…」阮銘添匆忙遮掩下體,卻來不及止住射精衝動,乳白色液體不停從指縫中滲出。「妳幹嘛啦,先出去一下,我馬上出來。」
阮曉薇巧妙地拉下寬版T恤,順勢坐在馬桶上,身軀前傾,擠出了深深的誘人乳溝。
「又不是沒看過,別忘了小時候都是我幫你洗澡。」
「現在不一樣了,快點出去。」
事實上,懶惰的阮曉薇根本沒有替年幼的弟弟洗過澡
敏銳的阮曉薇嗅到精液的氣味後問:「怎麼有奇怪的味道?」
阮銘添雙頰發燙,側著身子催促:「那是我流汗的臭味,拜託妳快點出去。」
有如化身檢察官的阮曉薇瞥了弟弟的雙手,故意掩嘴輕笑說:「你該不會在打手槍?我抓到不明精流了!」
「妳政治新聞看太多了嗎?不要胡說八道。」
心虛的阮銘添趕緊沖掉指縫間的精流,企圖湮滅證據,卻不小心露出了半截勃起的粗大陰莖,阮曉薇才驚覺弟弟真的「長大了
靦腆的阮銘添嘗試轉移話題:「姊,我下周要繳制服費用,可不可以先給我錢?」
「要多少錢?」阮曉薇抽了衛生紙,慢條斯理地擦拭下體。
「總共是4740元。」
「幹!」
弟弟憂心忡忡問說:「怎麼了嗎?」
「沒事,我給你五千,剩下的拿去買水果回來。」
自從懂事以來,都是弟弟採買日常水果,姊姊負責張口享用。
「我知道了,妳可以快點出去嗎
聽見4740元後,阮曉薇的怒氣再起,她打算捉弄弟弟來發洩不滿。
「別說媽媽走了之後我對你不好,現在就讓我幫你刷背吧。」
「啊?不…不用啦,被其他人知道的話,成何體統?」
「你的大嘴巴不說,誰會知道?」冥冥之中,就是有人會知道。
童心未泯的阮曉薇再補上一句:「何況這是姊弟之愛與母愛的表現。」
「屁啦!我…」
阮銘添話語未畢,姊姊已準備輕解羅衫,撩起了寬版上衣,渾圓的南半球映入眼簾。
「要不然你幫我刷背,今天好累喔,不想自己洗澡,你就當個體貼的乖弟弟,服侍美麗的姊姊吧。」
阮銘添二話不說,裹起浴巾後衝出浴室,他知道繼續待在裡頭,後果恐怕不堪設想,不明精流恐怕會越來越多
浴室裡傳來咯咯笑聲,阮曉薇看著排水孔上殘存的精液,想起自己在國三時獻出的第一次性愛。
那時男方故意直接射在她的體內,在沖澡時,精液緩緩從下體沿著大腿流出,讓她有說不出的成就感,原來自己的身體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阮曉薇扭出了溫度適中的熱水,輕撫下體,沐浴在現實與回憶之中,摳出了萬千情愫
遁回房裡的阮銘添想起死黨蔡正兀的願望,朝鏡中的自己猛力搖頭。
可是那天晚上,阮銘添看著桌上的五張千元大鈔,想著自己姊姊的胴體,不知不覺中打了三次手槍,每一次都讓他意猶未盡;卻也在心中產生無限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