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陆含光牵扯进入一些事情，灵药直接问了叶泽生。
“你干了什么？陆含光不见了。”灵药看着对面身穿黑色莲花刺绣衬衣的男人，他目光平静，脸上波澜不起，边点单边回答道，“我们先吃饭，我不想谈扫兴的事情。”
侍者收走菜单，为两人送上饮品——两杯鲜橙汁。
雪白餐布很快被精美摆盘的食物占满。
这是一家会员制餐厅，主厨亲手制作的菜肴只在每天限量供应，但是现在这份美食让灵药吃得味如嚼蜡。
实在是无心胃口，她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黑色的莲花刺绣，低调奢华的非遗手艺，静静地展示着能拥有这份精美背后的权势。
叶泽生已经在清池北苑上班有一段时间了，廉政调查局十三局，专门负责监察，反腐和反制间谍活动。
他从阿芙丽拿到经济学博士学位之后，在利默伦斯历练了一段时间，就返回了温杜里，跟灵药交往之后，家族安排进入了廉政调查局，灵药没想到是十三局。
十三局有些特殊，原则上隶属于内政部，安全部，经济发展部三部统辖，但是又可以在长老院会议上旁听，一些指令也直接听命于长老院第九秘书。
事务繁多，人际复杂，大部分的家族继承人都不会想去这样的部门。
一般是分配给家族中很优秀但是没有继承权的其他旁枝。
用作备份。
一看叶泽生就是被“变相流放”的人。
他的大哥带着和叶泽生差不多年龄的叶家长孙叶长君进了财政部。
父子执掌一国财政，除了薛家，去哪里都是座上宾。
一顿饭在安静中度过。
饭后，叶泽生开车载两人回到了清池别院，这是他的住处。
靠近清池北苑，走路不过二十分钟。
家里没人，一进门，叶泽生就在黑暗的玄关处，亲吻灵药。
灵药挣扎着，不愿意顺从他的意愿，叶泽生抓住她的手，往下走。
摸到了那个圆圆的硬硬的东西，叶泽生发出了一声呻吟，“唔呃——”声音销魂，就像雄性求偶。
“给我，灵药，其他事我们等会儿再说，”吞咽的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咔啦”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从玄关转移到沙发，叶泽生伏在灵药身上，已经把自己脱的精光，强健的肌肉摸起来似乎在怦怦跳，灵药嘴被叶泽生亲着，用力到舌根都在发麻，双腿之间开始流水，欲望从深处升起。
“你别，我要先知道答案，”灵药发出的声音被吞咽下肚，叶泽生将她的手拉到下面，抚摸摆弄着挺起来的阴茎。
转头又深情地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奶子。
乳头被含住，玩弄，快感如浪潮奔来，灵药很快陷入到情欲里。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烧起来了。
酥麻感从双乳开始散发，身下被叶泽生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弄着，双重刺激下，灵药很快就泄了身。
她的身子在沙发上一颤一颤地抖动。
黑暗中，她几乎看不见叶泽生眼里的猩红欲望。
强烈的占有欲让叶泽生很快就想进入到小穴里。
目睹鲜血之后的欲望全部发泄到灵药身上。
他狠狠地含住奶子，牙齿轻轻刮过奶头，伴随着“唔啊——”的一声长吟，如愿以偿地让灵药再次高潮了。
体液淋落在阴茎上，刺激地鸡巴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马上就塞进去。
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小穴。
摸了摸阴茎，叶泽生握住龟头，开始慢慢地往小穴推进。
灵药的双手在他背后不断的抓。
但是龟头实在太大，刚刚被小穴含住，再想动一下就滑了出去。
叶泽生不死心，再次开始做前戏。
嘴巴用力含住奶子，能感受到乳头越来越硬，他太过忘情，一个没注意，咬的重了一点儿，“啪——”灵药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耳光。
这动作让叶泽生停滞了。
灵药推开他，揉了揉奶子，”嘶，你咬疼我了。”能感觉到，左边乳房上肯定被留下了一小块红痕。
叶泽生摸了摸被甩的左脸，哼笑了一声，不在意地继续把鸡巴往小穴怼。
灵药被他搞得难受，“不做了好不好，”软软的带着撒娇的味道。
叶泽生充耳不闻，继续用手指拨弄着阴蒂。
这次用力地掐了阴蒂一下。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灵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她双手在空中乱抓，几乎再次给了上面的叶泽生一个耳光。
叶泽生怕了她的手，转身抓过皮带，把她的手抓到头顶，用皮带拴住，虚虚打了一个结。
“唔啊，放松，灵药，”叶泽生找准时机，把龟头送进了小穴。
灵药的穴口陡然被大龟头堵住，有些发麻。
“唔啊，灵药的小穴好紧好能吃，啊吃进去了，”叶泽生一边在脸上乱亲，吸住奶头一阵含弄，一边继续往里顶。
好在高潮过的穴肉松软，很轻松地就把阴茎吃进去了一大半。
“唔啊，好涨，”灵药开始哼哼，她忍过一开始的难受，马上就感受到了阴茎在体内来回带来的快感。
“灵药好乖，好棒，唔啊腿再分开一些，嗯啊——”被小穴一吸一含弄得头皮发麻的叶泽生忍住射精的欲望，开始快速抽插。
黑暗中，灵药被叶泽生剧烈的动作弄得快感连连，眼泪不断地从眼里滑落被爽的泪眼涟涟。
“唔嗯，灵药我弄得你舒不舒服，”叶泽生一反常态地叫床，“小穴吃的很深，唔啊好爽。”
九浅一深的抽插，灵药爽的浑身开始乱颤。
她感觉自己快要坏了。
快感不断的累积，眼前开始发白。
“唔嗯——啊，”灵药叫了出来，高潮迭起，体液喷了交合处一地湿水。
身子止不住地打颤，灵药的小穴绞紧了阴茎，让叶泽生受不了地开始射精。
一股一股的精液隔着安全套淹没了阴茎。
直到两三分钟之后，叶泽生慢慢地退出了小穴，有体液流了下来，空气中一片淫靡的味道。
拴在手上的皮带已经不知道被甩去了哪里，灵药气喘吁吁，全身上下一点儿都不想动弹。
叶泽生直起身，坐在沙发上，把安全套揭下来，丢进垃圾桶。
两个人都沉浸在情事后的余韵里。
阴茎还硬着能再来一次，叶泽生把灵药抱起来，两具身体肉贴肉地靠在一起。
软软的奶子在叶泽生的胸前堆积，触感十分令人愉悦，下面的阴茎开始慢慢地撞击着阴蒂。
“啪啪”阴蒂被阴茎撞得酥麻，灵药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体液，好想要，想要被填满。
叶泽生套上新的安全套，就着这样的体位，开始在穴口研磨。
酥麻感一阵一阵传来，灵药抱住叶泽生，在他耳边道，“快给我，唔嗯——，啊——我想要你。”
明确的指令在这种情况下，充满了挑逗，叶泽生忍不住一阵颤栗，阴茎开始向上顶。
灵药握住鸡巴，起身，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唔嗯——”两个人发出谓叹。
好爽，阴茎直接刮过敏感区，顶到了头，带来的微微涨麻让灵药忍不住地开始脚趾抓地。
前后慢慢地摇，慢慢地越来越快，敏感区被龟头刮来刮去，快感像是触电，一波接着一波。
不到半小时，灵药塌软了身子，春水不住地往外冒，她受不住地高潮了。
温热的体液淋在龟头上，紧缩的小穴逼的阴茎止不住地开始筋挛。
叶泽生不想去强忍快感，他快速地抽插了几百下，然后精关一开，大量的精液开始喷射。
射得差不多，慢慢地退出，阴茎从小穴里拔出来的时候，传来“啵”的一声，令人心颤。
激烈的情事让两个人都有些累。
不一会儿，叶泽生起身将灵药抱到床上，在她休息的时候，自己打扫清理沙发。
空气中流散着浓浓的石楠花香味。
这是情爱的味道。
灵药躺了一会儿，起身去洗澡。
后面这次叶泽生射得太多了，拔出来的时候能明显感到有很多体液沾在耻骨交合处，随便动一动腿就腻歪的难受。
正在洗澡，叶泽生从客厅进来了。
玻璃门被拉开，叶泽生裸着走过来，抱住灵药的头，开始亲她的耳朵。
灵药没能避开，被动地抬起头接受叶泽生的吻。
“哗啦”一声，是叶泽生跨进了浴缸。
两个人在浴缸里拥吻。
特别是叶泽生，一副恨不得将灵药吞吃入腹地样子。
气喘吁吁地分开，嘴尖银丝掉落。
“你今天怎么这么强的欲望，”灵药觉得嘴巴有点肿，有些抱怨。
“我很想你，灵药，想一直和你这样，”说着话，叶泽生用阴茎磨着小穴口，一副等不及要进去的样子。
这会儿他没戴套。
小穴被阴茎轻一下重一下地戳着，有些蠢蠢欲动。
叶泽生的身体和她的历来很合拍。
灵药在身体深处的欲望被触发，她亲亲地咬了咬叶泽生的喉结，示意他可以进来。
在浴缸里，两个人又来了一次，这次叶泽生把精液射到了手里。
他们虽然订婚，但是都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这次之后，灵药被叶泽生抱到床上，半躺着，准备开始说正事。
问到陆含光的去向，叶泽生有些沉默，避而不答道，““灵药，我们之间能不能别有其他人？”
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
订婚之前，两个人没有谈过这个话题。
灵药一直默认叶泽生能像其他人一样不介意陆含光的存在。
毕竟这种事情在他们圈里很正常。
但是今晚的叶泽生有些反常。
想了想，灵药看着坐在一旁的叶泽生，突然笑了，是那种很冷淡的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会听你的？其他人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你觉得我会像奶奶一样答应你，是吗？”
灵药现在意识到了，叶泽生在结婚这件事上跟她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
他，似乎，想要一个普世价值观里的妻子。
忠贞，贤惠。
火气噌地一下子上来了，灵药觉得自己好像上了一条贼船。
“告诉你，我其实唾弃死了婚姻制度，这种腐朽的制度除了能让男性合法拥有自己的奴隶和子嗣，更好的占据社会中的分配资源之外，对于我来说，并无半分好处。你并无权利让我对你保持忠贞，我不过是做了你们男人千百年以来都在做的事情。我的社会地位完全可以让我畜养另外的性伴侣。”灵药看着对面的叶泽生说道，她能明显感觉到叶泽生的眼神里有火苗在燃烧。
她觉得自己最好在此刻下一记重锤。
就像博弈。
“我建议你最好放弃对我的驯化。如果一样美德只要求女性具备，那么它就是一种压迫。我和你来自同样的社会阶层，世俗的道德和法律约束对我没有用。”灵药起身来到客厅，喝了一口水，挑眉看着对面跟出来的叶泽生。
叶泽生的眼神似乎有些惊诧。
他眼角的餍足还未散去，快走几步拦住灵药，紧抿着嘴。
良久，“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些思想，灵药我说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应该拿这些大道理搪塞我。”叶泽生低低的声音传来，涩意回荡在耳边。
低笑了一声，“看来你对婚姻的理解还是停留在大清，”灵药近乎感叹的说道，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怜悯，“那说点你能听懂的，联姻就不要奢望爱情，婚姻制度是两个经济体结合的方式，产生血缘下一代是为了更好的稳固原有资产和阶层。也就是说，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你想象中的夫妻。我站在社会顶层，是不会屈尊遵守普世道德的。”
把这些话说出来，灵药心中有了一种残忍的快意，她不在乎叶泽生接不接受，只要她体内还流着薛家人的血，那就注定了她永远都是主动选择方。
温杜里这样的传统社会，总是将血缘关系视作最可靠的社会关系，同时贬低其他社会关系，例如友情，同情，那就别怪她把这份“传统”运用到实际。
爱情是虚无缥缈又弥足珍贵的情感，她相信爱情的存在，但不相信自己需要爱情。
没有哪个女性天生就需要爱情。
这不过是一个针对女性群体的诅咒。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叶泽生似乎是才从思考中反应过来，他目光沉静，声音努力地压抑着，“也就是说，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是吗？”顿了顿，继续道，“那今天和你在一起的人，不论是谁，都是这样是吗？”
灵药看到了叶泽生的挣扎，还有一丝丝请求，请求她不要对他如此无情，快要从眼角溢出。
“你猜对了，从我同意联姻起，无论是谁站在身边，他都只会有这样的结果。”一锤定音，灵药看到了叶泽生倏然一震，眼睛里有哀伤的影子。
灵药起身，去换鞋，“还有，日久生情在我看来，不过是两个人生活习惯，成长节奏和事物看法比较合拍，同时拥有对生活的责任心。不要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唯一。”
一旁的叶泽生颓然的低下头，闭了闭眼睛，忍下心中的不明情绪，开口道，“陆含光在利默伦斯，他没事，等我们结婚了他自然会回来。”
他颓然地站在一边，偏过头去，不看正在往外走的灵药。
灵药觉得自己今晚最好回家去。
给叶泽生一个思考的空间。
她真的是过度善良，这个时候了还在关心他。
得到了陆含光的准确消息，灵药打电话让苏明明来接她。
在玄关换好了鞋，打开门，正准备走的时候，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其实，灵药，我以为你今天会问我裤脚怎么回事。”叶泽生转身几步追到了门口，高大的身形透露出几分萧瑟。
哪怕他的眼角还荡漾着情事的余韵。
看着他，灵药哼了一声，“那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初带走我和我妈妈的，就是十三局的人。我向来很能忍。”
冷冷的回答飘荡在玄关，灵药微抬起头。
看见了叶泽生眼里的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