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珠以为可以忍下这份侮辱,苟且偷生,忍到爹爹来救自己的那一日。
然而,当真正面对即将到来的暴行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爹爹,娘亲,恕女儿不孝。
李云珠闭上眼,使劲抬牙,用力朝舌根咬下。
忽地脚踝被抓住使劲一拖,李云珠如牲畜一般被他扯到床中间,接着下巴咔嗒一声,被男人两只手指轻易卸掉了!
双重的剧痛让李云珠几近昏厥,她的下巴无法动弹,舌头也濽濽涌出鲜血。
“装什么贞烈?”男人又随手将她的下巴一撇,将她扔在床上,自己起身,在房内抽屉里翻找。
不一会儿拿出一个小瓶子,李云珠流着泪,眼珠儿被疼痛折磨得快瞪出眼眶儿,嘴巴、脸颊血涕横流。
她绝望地看他大步走向自己,将那瓶子内不知是什么的粉末随意倒进自己合不上的嘴里,一股辛辣作呕的味道即刻充斥着口鼻。
李云珠几欲作呕,娇滴滴的少女被折磨得下巴脱臼,嘴亦无法闭合,鲜血和口水混合着,流下歪歪耷拉着的嘴角。
李云珠期盼老天不如就此把她收去。
可老天没有听见她的祈求,她眼看着男人很快脱掉了全身衣服,光着身子屈膝跪在李云珠的上方,捕食猎物的眼神如有实质锁紧她所有的行动。
结实如铜壁的麦色胸膛挡住李云珠所有的视线,刺鼻的酒气让李云珠头晕目眩。
更让她羞愤惊恐的是,她望见男人胯间长满浓密卷曲的黑毛,一路延伸到肚脐,而那团黝黑中间,昂扬挺立长长一根粗硕的事物。
事物色若紫肝,棒体如同燃尽的烛台,茎身上青筋虬曲,延伸到顶端,撑着一圈如鹅蛋大小的茎头,上头正一抽一抽地冒着点点清液。
李云珠的脑子空白一片,有一瞬甚至忘了呼吸。
终于被气憋红脸后,“啊啊!”地从喉里哀叫出声,疯了一般伸手使劲推眼前的男人,只想把他推开。
奈何她用断甲使劲挠他的胸膛,奋力在他的胸前抓出几道深红色的爪痕,身上的男人依旧纹丝不动。
身上的男人默不作声,只一个动作就将李云珠乱动的双手轻易钳住压在头顶。
男人接着伸出另支手往李云珠身下一扯。
李云珠下身一凉,白晃晃的双腿就此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她知道接下来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泪水忍不住又夺眶而出,内心充满了绝望。
李云珠用最后的力气,恨恨瞪着他,如果眼睛能杀人,身上这个恶贼早已千刀万剐。
男人淡淡笑了,双目含讽:“别这么瞪着老子,你越犟,老子越想肏你!”说完,身体用力一沉。
“呃嗬!”李云珠痛苦地呻吟出声
痛,无休无止的疼痛。李云珠瞪着双眼,眼球如被钝器砸出一般突出,却仍清晰地感受着那根钝器一寸一寸往深处凿开,身子像被一根粗糙炙热的木棍狠狠捅破,贯穿整个腹部,又欲将自己胃脏顶破。
下身如同被向四周裂开了一般,她似乎听见皮肉撕裂开“撕拉!”的开绽声。
她疼得翻白眼,只能嗬嗬喘气儿,尽量放缓呼吸,希望能缓解那股愈来愈烈的疼痛。
她的双腿被粗硬的双膝粗暴地压着,被迫张开,如一只按压在砧板上的曲脚蛙,无法动弹一分,而男人双腿间浓密的黑毛正肆意刮蹭着自己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两股内侧。
那根丑陋的肉柱,此时如同烧红的锈铁,又如同捣药的棒槌,又像摸了辣油的钝刀,在李云珠的腿心用力地碾进拔出,一出一进地带出丝丝血丝。
她那脆弱的年轻的蕊儿几欲被撑破,十八年鲜嫩的花苞儿被强行撑开来,注入一遍又一遍膻腥的浓稠花肥,开出血腥嫣红的花朵儿。
眼泪不断从眼角流下,沾湿了李云珠的脸颊和被褥,她想哭喊,但嗓子不知何时早已黯哑,喉咙如有把刀子在割。
李云珠知道一切都晚了。
她的心如被狠狠掐住,窒息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头顶上的床帐摇摇晃晃,头被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坚硬的床头,李云珠的双眼晕如冒金星,手无法再动弹,两条腿被他掰成不同的姿势。
早已模糊的视线内,只看见自己一晃一晃的脚丫,无时无刻提醒着李云珠此刻遭受的暴行。
“真白。”李云珠听到一个声音忽远忽近自自己身后传来,男人此刻正跨坐在自己身后,粗长的性器还在两股间快速地抽插。
坚硬如石的耻骨毫不怜惜地撞击她的双臀,屋外嘈杂的吵闹声,和屋内单调的“啪!啪!”声,以及床板猛烈的摇晃吱呀声,分割成两个世界。
外头的世界充斥着邪恶的快乐,里头的世界弥漫着原始的味道和邝久的折磨。
几欲作呕。
她的力气和意识逐渐消散,意识终于归为黑暗
李云珠做了一个梦,梦里光怪陆离。她穿着红嫁衣,在看不到尽头的烟雾里走着,耳边隐约传来爹爹和娘亲的呼唤:“珠儿。”
李云珠回头望去,却什么人也没有。
她懵懂地慢慢往前挪步,忽然脚下却空了,她噗通一声掉进了一片水里。
李云珠不会凫水,水很快就从四面八方涌进口鼻,她被口鼻里的水呛得胸痛难忍。
她本能地伸出双手使劲乱抓,忽然抓到了一只伸向李云珠的大手。
大手快速把李云珠拉出水面,她紧紧抓着大手不停地咳嗽,缓了好一会儿才有气力睁开眼,一看果然是最疼爱自己的爹爹。
李云珠哭着唤他:“爹爹,珠儿害怕!”
爹爹爱怜地对李云珠说:“珠儿别怕,爹爹不走,就在这儿陪着你。”
李云珠朝着爹爹甜甜一笑,但那熟悉的面孔下一瞬却突然消失了,变成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的双眼冷漠,掐着李云珠的下巴,嗓音低沉:“你越犟,老子越想肏你。”
李云珠吓得伸手欲抓他的脸,但他却轻而易举地控制了她的双手,然后,她看到男人拿着一条巨蟒,将巨蟒的头狠狠往自己的肚子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