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咸腥味,地板与脚镣发出细碎的摩擦声,链条时不时绷直,墙面上布满腌臜的水渍。四面环壁,半点光也透不进来,藏在暗处的阴郁糜烂逐渐坏死在囚牢之中
肮脏不堪的空间里,锁着一只金丝雀,金丝雀终日泣血,鲜血早已在喉咙深处生根发芽,在她的身上开出血花
她不记得这是她待在这里的第几天,绝望早已令她冲昏头脑,她也曾想过一了百了,可是那可恨的“笼子主人”每次都能将她从死神手中夺走,不让任何人甚至是物件将她从苦海中解救
睁开沉重的双眼,目光所及处只有微弱的灯光,将自己照的狼狈不堪。她宁可这里一点光亮都没有,起码黑夜之中她尚且可以自欺欺人
望着葳蕤的灯光,眼神放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也许是更久
耳畔传入钥匙扭动的声响,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她移开放在光亮处的目光,缓缓闭上了眼睛
脚步声传来。
逐步向自己靠近。
嗒、嗒、嗒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煎熬。纵然是多日的相处,两人彼此也不算陌生,但恐惧依然爬上心尖,忍不住提起一口气屏住
在暗处,男人看不见她害怕地发抖的模样,他依旧不紧不慢,似乎很享受自己给她带来的恐惧感,这令他发狂
嘴角忍不住咧开
突然他将她一把扯进自己怀里,那是一个冰冷的怀抱,像个死人。与之相反的,唯一还能证明他活着的,也许是他温热的呼吸
气息扑洒在她的颈部,男人将她禁锢在怀里,唇瓣紧贴她侧颈,轻轻摩挲:“林晴也,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
林晴也安静地待在他的怀里,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挣脱,想要大叫的举动。她不敢动,因为一旦反抗他后果不堪设想
男人进来的时候顺手将烛火熄灭,周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每每这时林晴也总是想着,自己是不是瞎了
见林晴也没有回应自己,男人微微有些不满,愈发得寸进尺,耍无赖似的,不轻不重的在林晴也脖子上啃了一口,以示不满
“想做什么就做
“小也你想我吗
“不做你就走吧。”听着像是恳求
“小也你想我吗
林晴也感觉快要溺死在这片深渊里,难以呼吸,平顺了心情,再次开口:“你到底做
“小也你想我吗
话没说完,便被他硬生生打断
锢在腰间的力道紧了几分,颈侧的鼻息声加重,她在他的把控下差点失声叫出来
过了会儿,他沉着嗓音又问:“小也你不想我吗?”听起来委屈极了
林晴也半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又悻悻地闭嘴,转而回道:“……想
回答声若蚊蝇,俩人肌肤相贴,那个字精准地落入男人的耳中
忽然之间,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锁链鞭笞地板,重重地砸在地面,不安感骤起,林晴也隐隐察觉到他的某处抵在她的小腹,有意无意地顶弄
林晴也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此刻男人用何种目光来打量自己,唯一能察觉到的便是男人那双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两只手从腰间分开,慢慢地,一个向上走,一个向下撤,他的动作很轻,频频惹得林晴也羞耻难耐。林晴也索性一直闭着眼,黑暗之中感官放大,男人在她身体的哪个位置,在做什么,凭着触感便能认知,她紧咬牙关,不断安慰自己
忍一忍就没事了。
忍一忍,
等他腻了自己,
对,忍一忍
突然她察觉下体插进异物,林晴也下意识夹紧,想将那个异物挤出体外。可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自己,俗语常说:前有狼后有虎
在男人刚将手指插入小穴的那一刻,另一只手便覆盖在她胸上,指尖捏住那点红梅,轻轻提起,林晴也不得不分神,放松警惕,闷出声
林晴也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异物变大,男人又添了根手指进来,肆意地,毫无章法地在她的隐私处,毫不留情地搅和、抠挖,向前抽插,试图踏足更深的地方
“嗯…唔
男人攻势猛烈,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林晴也抿着唇,偶尔有声音从鼻腔溢出,又很快止了声
她不想自己沉浸在腌臜的事情当中,林晴也迫使自己不出声。自打被关在这里,每天她都要受到这个男人的羞辱。她曾经也对这种事抱有过美好地期待,现如今只有无尽的憎恨与恶心
泪水忍不住从眼眶中滑落,碰巧被男人捉住。他覆唇贴在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泪水,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一般
一边吻,一边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此时四根手指踏足了那片花心,手指灵巧地在甬道里跃动,不过一会花心深处淌出花蜜打湿了穴口还有男人的手指
男人附耳贴来,咬住林晴也的耳垂:“眼睛哭就算了,怎么下面也那么爱哭
听到这话,林晴也愈加羞愤,泪水止不住地砸落
她不想这样的,她恨极了这幅做出反应的身体,甚至恬不知耻沉迷爱欲的自己
林晴也想放声哭出来,可是她连大声哭喊的资格也没有
因为没有人会来救她。
<
没有人
“哭什么?”男人低头用舌头接住女人的眼泪。“你这样子只会让我更兴奋,你看
他空出一只手,牵引着林晴也的手握住他那早已高昂的硬物,笑出声:“它很喜欢你呢
林晴也感觉手里的硬物烫的厉害,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指腹能感触到硬物的脉络,以及它的迫不及待
头皮发麻,她直接晕厥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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