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罪臣(ABO) > 1 H
很雷人   含穿越   np   强制   骨科   无脑架空   等
昏君坤泽*丞相乾元*将军坤泽
周翮在冰冷的牢狱呆坐着,思忖着如何在段翎回都城前逃出这块地方。但是这儿把控严密,自己的私军大概还在千里之外的边境。妹妹也被控制住了————往更坏的方向想,按照段翎登基后暴虐的尿性,会把周蒄怎么样也无法想象。
她已经许久未好好睡过了,危机迫在眉睫,段翎知晓自己被抓后定然要迅速地赶过来。自己落不得好下场倒无妨,只是妹妹不能就这样死于她的手上。
还是考虑地不周到,究竟是哪一步儿出了错,让段翎知晓了自己的计划……知道的人不多,不过个个都是心腹,哪个是段翎的人都有点渗得慌。
这个徒儿明明政事上一塌糊涂,偏偏对付自己对一套,可能是朝夕相处真让她揣摩出自己师父的心思了?周翮确实是实打实的叛徒,从段翎成了太女后便是了。
穿越至此已逾四十年,周翮本是极其知名的学者,尽管她不乏真才实学,但爬到高位的人哪有不功利的。她自小便同亲属关系稀疏,较亲近的母亲也早早去世,自己周旋于许多人之间,凭着高调的形象才走到今天。
在一次学术会议上,周翮体面地出席,推杯换盏之间,她只觉呼吸一窒——低头看向腰间,被捅了个对穿。旋即她便被送去急救,只是老天同她作对,97%的手术成功率,偏偏周翮栽了跟头。
于是周翮便穿越到了这儿,明明科技算得上发达,甚至称得上ABO平权的古怪世界,却保持着君主专制。
她从孩童做起,有了全新的人生,以及善良的父母,可爱的妹妹。
周翮也没再动歪脑筋,由科举入仕,以自己的才学逐步升官,同先帝是知心好友,乃至成为太女的老师,辅佐太女。
无论是丞相府、妹妹、夏国,都已经是周翮生命的一部分,她无法割舍,也做了最坏的决定。
铁门被打开,周翮从容地站起身,缚具在身上发出金属的碰撞声。两位平日里在段翎身边常见的丫头在门口礼貌又怪异的向她致意。
“周大人,陛下有请。”
嘴上这么说,又两名大汉在后面紧跟着周翮的步迈,周翮的脊背挺直,一身正气地走进不远处的宅邸。
一进门口,映入眼帘的便是同样被羁押的周蒄,她被压在地上跪着,脸上仍旧一幅不服气。周翮不由得感叹,这小姑娘真是给从小惯坏了,始终有一股傲气,并且不合时宜。
其次便是高坐在椅上的段翎,她的神色莫测,阴沉沉地看着这对姐妹,一位是她的好师父,一位是昨天还在守疆的将军。
周翮艰难地跪下行礼“罪臣参见皇上。”
段翎冷笑着,清秀的脸几近扭曲“还知道我是这个皇帝啊?走过来。”
“自然如此,您一日不退位,都是大夏的皇帝。”周翮面色不改地上前,又再次被押在地上。
段翎挥手示意下人出去,走下台来,伸出左手攥紧周翮的脸。她端详过无数次这张艳丽的脸,周翮总是一幅淡漠的样子,就算眉眼称得上俊美,古板的性格也是惹人生厌。
段翎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周翮有非分之想。
第一次发觉,是发现老丞相要安排给周翮的侧室时心头不自主的恨意。
老家伙没给周翮娶正妻可能还是考虑了她这个太女,幸好登基在即,不等老丞相安排得当,自己已经把那丫头处理好了。
老丞相的寿终正寝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倘若他再搞些劳什子事,段翎也不保证自己不会下手。反正不论如何,师父对自己的恨也是那样的,从当下局面可见一斑,弑父也不算什么了。
段翎把周翮的脸掰向一旁,看着她的侧脸,纤长的睫毛颤抖着,白得煞人的薄唇起了皮,挺翘的鼻梁与下颌的幅度仿佛是神的恩赐。
干脆在这完美的脸侧烫上自己的名字吧?段翎不失恶趣味地想,一边用右手抚上周翮的颈部,忽地握紧。周翮并没有很惊讶,只是本就苍白的脸更加铁青。
周蒄瞪大了双眼,嘴角咬紧似是恼火,但鉴于自己出了声段翎更会嚣张,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段翎撒开双手,周翮的身体本就被刑具压得不堪重负,一下子便整个人倒在地上。
周翮狼狈虚弱地半跪在地上剧烈地喘息,段翎在一旁高高在上地盯着她,面色潮红,她感觉自己的阴穴湿透了,只是来之前喝了药,腺口封闭着散不出信香,虐待自己曾经严厉刻板的师父实在令她兴奋不已。
“我会亲自审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尽量周翮尚且在轻喘,也立即道:“依臣之见,审问罪人应在囚狱,而在这只会脏了陛下的宅子与手,望陛下再思。”
段翎听着她沦陷至如此境地仍打着陈旧的官腔,觉着颇为好笑。只不过是不想当着妹妹面被侮辱嘛,她偏偏要在周蒄面前变着花样玩弄周翮。
“我这么做自有自己的道理。”
周翮之前一心以为自己能把长歪的小孩扳正,没想到弄巧成拙。这人愈发恶劣,丝毫不尊师重道,对于自己的心思过于赤裸裸,但在外人面前又是一幅正派作风。周翮对段翎的心情很复杂——一言两语说不尽,甚至她自己也说不清。
驱动她叛乱的原因很多。段翎上台后净干些有华无实的奇事,不光顾后宫,对她的骚扰倒是愈演愈烈。而且父母近日去世,段翎嬉皮笑脸地不批准她与妹妹的假期,明明当下正值和平时期,却徒留周蒄在边境,自己也得跟着段翎当陪玩。
以及最严重的是,段翎在考虑大肆征伐。于情于理,当下民生尚且比先帝继位时好上许多,但也经不上打几次仗,段翎这举措除了昏了头没别的理由,一想到这人要担着夏国的未来,周翮便胆战心惊。
何况打了仗,妹妹铁定是阵前冲锋的首位,必然九死一生,她也寻思不出为什么段翎总是看不惯周蒄,把她到处派使,也就是小妹命大,没被害死。
周翮对段翎的无法容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周蒄曾经的话。也许如今看来是大不逆,但周蒄小时候屡屡同周翮玩君臣游戏。
周蒄兴奋地同姐姐说她要当最厉害的人,周翮忍俊不禁,嘴上说天下最厉害的应当是皇帝,心中却道比皇帝厉害的人多了去了。周蒄便兴奋地要当皇帝,这可把姐姐吓了一跳,她悉心教导不要在外面这么说的原因,一边认命地同妹妹玩游戏。
尽管妹妹长大得很快,分化成了坤泽,俩人不再一同游乐,各自担着责任,但周翮将一个半辈子的爱匀给了她,幼时的言语长大便也成了缘由。
段翎解开周翮身后沉重的木条,不等周翮出声,段翎便直接从背后撕开了她轻薄的囚衣,里面是纯色的肚兜,段翎顺手也扔在地上,周翮丰硕胸乳上粉嫩的茱萸挺立,显得荒诞色情。
周翮满脸屈辱地闭上眼,她猜到了段翎的想法,只祈祷煎熬能快一点,别脏了妹妹的眼。段翎的癖好在她处决犯人时周翮便见识过,先是久久的折磨,再是慢慢地凌迟。即便是换成性爱,自己也不会受到多好的优待。
段翎从袖口掏出不知名的药膏,抹到周翮的腺口,又顺着颈部往下,手攀上她的乳房,将药膏涂在乳头处,恶趣味地揉捏几下,手感柔软丰满,到底是如何长这么大的?不过反正便宜的是自己。
她不敢反抗,妹妹是段翎最大的筹码,周翮只能忍,腺口异常闷疼,乳头又涨又痒,连亵裤中的阴茎都有抬头的趋势。
段翎在一旁看戏般地站着,徒留周翮跪着痛苦地呻吟,她的身上骚痒难耐,双臂贲起青筋,竭尽气力地往前扳,但刑具却束住了她的手足,连抚弄自己也做不到。
在易感期时,机械地自慰是周翮会做的事,但她对性的需求并非频繁。在此时此刻,周翮才感到发自内心对性爱的渴望。平日里不常用的阴穴流出淫液,浸染了亵裤的布料,阴茎也完全勃起。
加上上辈子活的三十岁,周翮自诩心理年龄已是古稀老人,还要被尚且二十的小年轻亵玩——周翮认命地觉得完犊子了,倘若妹妹不在,也许她顺势被操就得了,但现下万万不能失了自己的形象。
下意识地想在地毯上挺动,周翮竭尽全力保持跪姿不动,只是裤子上的突起与剧烈的喘息出卖了她。
段翎没好气地哼几声,对周翮的挣扎不屑一顾,索性她直接用脚踩在周翮的腿根处,愈发用力地踩着龟头处的布料,先走汁濡湿了本就轻薄的裤头,段翎的脚也感受到湿意与冠头凹陷的触感。
她低下身,扯开周翮的裤子,才发现阳具早就探出了头,硬生生撑破了亵裤。
周翮仍扳着脸,却轻扭着身子,想换个方向,好不让妹妹看到她的身体,只是不然,由着刑具的束缚,性器与胸乳同频晃动着,一幅淫秽的样子。
段翎戏谑地嘲弄着她,脚上拨弄着周翮的性器。
“师父,你这狗鸡巴实在是骚得很啊,不会以前上课的时候你也这么硬吧?表面是完全看不出来啊,是不是用身子招兵买马才有的私军?叫个主人听听呗。”
周翮不予作答,闭上眼默默跪着,心中默念清心咒,即便膝盖已经跪得麻木了,也并未动弹。
毕竟段翎的目标是她,只要撑住,时日一到,属下会来救走妹妹。至于自己,与段翎周旋一段时间也无妨。
周蒄觉得自己应当闭上眼无视狗皇帝对姐姐堪称变态的虐待,她的视线来回扫荡,既不想直视,却又不由得被姐姐的身体吸引了目光。
周翮发育得奇早,不同于其他乾元,在青春期时她的女性性征愈发丰满,倘若不是信息素证明了姐姐是乾元,不然周蒄定然觉得姐姐是伪装的坤泽。
现下看来,周翮在与自己分开后甚至再发育了,段翎的两手间只堪堪把玩着大半乳肉,艳红的乳头被掐弄着,淫乱得没边。
俩人自小便一同习武,尽管周翮天赋平平,但身体还是十分健朗的,并且不失柔软,同自己身上硬邦邦的肌肉完全不同。腹部肌肉鲜明地凹凸起伏,腹下与阴毛的接壤处青筋贲起,阴毛看起来修过,只是可能这段时间又长长了些。
民间屡传姐姐是因为不举方不成婚,周蒄以前觉着这谣言实在是恶毒,心中又有丝好奇,现下她明白那谣传确实荒唐。
姐姐的阳具狰狞地勃起着,直挺挺地被踩在地上,筋胳盘绕在粗壮的柱身上,整根阳具长似一把衬手的匕首,仿佛有六、七寸,涨红的马眼贲张着流出淫液,垂着的精囊有鸽子蛋大小。即使她并没有见过乾元的性器,但这分明不似正常人阴穴能吃下去的!周蒄不自觉地将周翮的阳具与自己的小穴做着对比,完全不是一个尺寸……
段翎瞧见周蒄直勾勾的眼神,心中发笑。师父啊,您的好妹妹也完全禁不住任何一点诱惑,姐妹乱伦简直是极不符合您的纲常了吧?
周翮的阳具被段翎的脚掌重重地踩在地上挤压,马眼里流出的汁液甚至蜿蜒到了周蒄身前。那根生殖器几近到了极限,原来只是嫩红色,现下整根涨成了青紫色,筋络在脚掌下跳动着,卵蛋也被挤得鲜红。
再不射出来,自己的鸡巴就要废了啊。满身大汗的周翮咬咬牙,她可不想老年时连尿都要人帮忙,索性张开嘴,轻声说到“主…人。”
段翎挑眉,撤后一步,调笑着她“还是屈服了?骚鸡巴想射了?当着妹妹面被调教是不是很爽啊。”
段翎手上动作不停,揉弄着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包皮上下被翻弄着,周翮不住地想喘息,但在抑制下又空余几道淫乱的尾音。段翎撸动整根阳具,性器怒涨着马眼蓄势待发,有些锋利的棱角被划过——浊白的精液忽地射了出来。
终于射出来了,周翮甚至有些飘飘欲仙,第一次觉得射精如此舒爽。积攒许久的精液自输精管到马眼处贲发,溅了段翎满满一手。段翎若有所思,舔了一口,略有些咸腥,算不上好吃。
段翎身下的衣物被褪下,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结实的大腿上是一道长长的疤痕。阴毛肆意地生长着,阴穴流出的淫液从大腿根流到脚踝。周翮睁眼看了一眼便又猛地闭眼,默念一小时的静心咒失了效用,淫贱的阳具再一次勃起。
看到那道疤,周翮知道来由。小段翎曾经一次上课迟到,这种情况不多见。问及原因,这孩子支支吾吾着不敢说,见她捂着大腿,一瘸一瘸的。
周翮眉头皱紧,却轻声细语道:“殿下,在下尚且懂些医术,若您不适,又不想找太医,我斗胆申请帮您解决点小问题——自然是老师的职责。”
这在上辈子的确是老师的责任,周翮一直以上辈子社会的观念生活,同时为了融入夏国,时时故作严厉古板的样子,显得不伦不类。
段翎怯生生地扒下半截裤子,大腿上是一处浅但长的鲜红伤痕,看起来只是划到了什么锐利的东西。周翮找到药膏,细细地在腿上涂抺均匀,最后缠上绷带。其实没这个必要,这伤口浅极了,没几日便会愈合,她只怕皇上看见裤子上渗血会怪罪段翎顽皮,到时候加班的是自己。
之后这小孩又时常来换绷带,只是那伤口迟迟不好,甚至愈发深了。周翮不愿惹事,状告皇上只会让所有人不快,在这儿还是少说点话比较好,只是默默地包扎。
十年前的周翮从来没想到,当年怕生的小女孩,如今会是臭名昭著的昏君
事实上这篇我很想一发完,但是写着写着干脆直接开坑了。
之前下架那本会找时间放上来(当然仍旧没写完)
都随缘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