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裘抬手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珍重得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似的,反正已经把人睡到手了,他很是愿意多待她好些,这厮竟是还想着在她这里刷一刷好感。
不过景挽卿这样子实在是可爱,前面还恶气十足,被他操一操就变成了柔软脆弱的模样,沈裘突然就想逗她:“卿卿,如果你生了个女儿,是不是会像你一样漂亮?”
他这话无疑是往景挽卿的心口上插刀子。和最讨厌的人生儿育女?她甚至连孩子都不想生。景挽卿顿时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沈裘:“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卿卿莫要忘了,朕是皇帝,想要什么都会有的。”沈裘开始大力的抽动了起来,她的娇叫在这天牢里不停的回荡,催情药激发的性欲和被沈裘撩拨出的本能的情欲相互交织,让景挽卿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厚重的石壁阻挡不住她这饱含情色的娇媚呻吟,那些个犯人都听得莫名其妙,欲根纷纷勃起。
景挽卿的穴儿深,轻易的能够吞下沈裘那一大根的性器,还能余下一小截,就等着沈裘把她操上天,再将那一整个硕大的柱头挤进子宫里让她欲仙欲死。
“别……别操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呃……哈啊
她浪叫得好听,大大的取悦了沈裘,那根巨物狠狠的撵着她的敏感点入到了宫口,哒哒哒的叩着门。那小宫口没见过这般蛮横无理的东西,被迫破开了一点,不得不吮吸了几下那翕张的马眼。景挽卿穴里的小细节刺激着沈裘,弄得这龙傲天男主在性事上的持久力都有些顶不住,他们连身体上都是契合的,难道不应该是天生一对吗?
他还在继续挑逗她:“卿卿,你说你要是生个女儿,朕该怎么教她?”
这话实在是问得可恶,他难道是真打算和她生个女儿再继续调教么?景挽卿内心震撼于他的无耻和道德沦丧,这种由着情欲导致的秩序失控的背德感,却意外的刺激,竟是让她嘤嘤呜呜的抖着身子去了。又是一股甜液噗嗤喷溅,沈裘的马眼被这兜头冲刷的暖流灌满,他跟着仰头低吼了一声,一张俊脸因着她带来的快感而变得有些扭曲。沈裘强撑着压下那股射精的快意,大手捏着她的小脸:“这么不经逗?”
景挽卿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般,双眼涣散,泪流满面。她能么能够因为这种话就……沈裘很喜欢她这样,一边被他操着一边听着他说的话就能高潮,他的声音带着兴奋的恶意:“卿卿,你这一身清白终于是我的了。”
他紧紧的掐着景挽卿的细腰,性器深深的往最深处的子宫压着,将那不堪负重的宫口破开了一半,享受着她那第二张小嘴紧箍在他硕大龟头上的快感:“朕要让你入宫做妃子,到时候给朕多生几个女儿。你当不了镇国侯府的嫡长子,做嫡女也是一样能为家族争光的,嗯?”
景挽卿原本无神的双眼瞬间清明:“你要是敢!我必定让你不得好死!”
“朕可是皇帝,谁能让朕不得好死?”
沈裘终于将她的宫口完全破开,硕大的龟头将那小小的子宫完全撑满,景挽卿痛苦又爽得想死,不住的咬紧了牙关,嘴角却狼狈的流下了口水。沈裘捏着她的下巴又亲又舔:“朕应该把你这副模样画下来,送给镇国侯府看看,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是怎么被朕疼爱的,也好安他们的心啊……”景挽卿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浑身上下都疼,脑袋更是一片空白。
沈裘大笑着,似是癫狂:“朕还要告诉所有人,你景挽卿不是男人,是朕的妃子!”他觉得还不够,他还要把景挽卿囚禁起来,让她永远只能够待在自己身边。
景挽卿已经没了意识,被捆在柱子上干得晕死了过去,无力的垂着头。她没有反应,沈裘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胡乱的在她的子宫里射了精,肆意的玷污着她体内最后一块净土。昏迷着的景挽卿被这一下射精弄得无意识的呜咽了一声,沈裘意犹未尽的退出那处温软的小嘴儿,拿出帕子替她擦拭干净。
他亲自将她解了下来,用披风裹着她赤裸的身体,将人打横抱起走出了天牢。贴身太监见状连忙跟上:“皇上。”
沈裘头也不回:“传朕旨意,封镇国侯府嫡长女景挽卿为宸妃,赐居凤仪宫。”
他话音刚落,贴身太监心里惊涛骇浪:这皇宫怕是要变天了。
在古代,“朕”为皇帝独属;还有一个字同样尊贵,那就是“宸”。
宸,是北极星之所在,星天之枢,是帝王、王位的代称。
以女子之身为宸,不仅代表着尊贵,更是代表着简在帝心。这是皇帝的偏爱,是沈裘对她的看重。就算是妃位,没人敢小瞧了去。这远比贵妃皇贵妃都要贵重,更何况这才是刚开始,沈裘就已经毫不掩饰对景挽卿的重视了,日后她怕是都可以不把皇后都放在眼里。
那凤仪宫向来都是历任皇后的居所,沈裘虽然已经立后,但是凤仪宫却一直空置着。当初所有人都在暗自揣测沈裘是不是借了皇后出身的宰相府登基后就要卸磨杀驴,但沈裘从未少过给皇后的礼重,加上龙傲天气场的压制,也就没人真的敢置喙。
但如今这景挽卿的出现,怕是后宫朝堂都要起一番波折。镇国侯府和宰相府的地位都是一等一的要紧,沈裘相当于已经完全拿捏了一文一武的势力,以后该是有的热闹了。
太监思索片刻,斟酌着开口:“陛下,宸妃娘娘身上负伤颇多,不若先让太医瞧瞧再行梳洗,搬入凤仪宫?”
沈裘脚步一顿,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被披风严严实实裹着,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几丝擦伤。
“去唤太医等着。命人备水,朕要亲自替宸妃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