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裘一点也不客气的抓着她柔软的奶子揉了起来,手上用了十成十的力,让她不住痛呼出声,眼泪都快出来了:“你放开我!”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捏。这对软乳的手感实在是好极了,让他根本不想停,修长的手指还时不时的掐着她浅粉色的乳头揉搓。景挽卿被他揉得浑身发软,身子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白皙的胸乳很快就被他揉得一片通红。
沈裘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眼神微暗,喉结滚动:“朕还没做什么呢。景挽卿,你可别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景挽卿咬着嘴唇,眼角绯红,眸中水光潋滟,眼尾染上一抹红,看起来又纯又欲。沈裘突然就有些理解为什么镇国侯府要把她当男子养了,这要是以女子的装扮出现,还不知道得祸害多少人,还好只有他看到了。
若是景挽卿知道他这想法,又得大骂特骂。
沈裘突然凑近,吻住了她。在她反应过来想要咬他时,他很快就移开了,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继续在她身上探索,还俯下身去将一边的朱果含进嘴里,用力的啜吸着。男人温热湿润的唇舌拨弄着敏感的奶尖,从未被人这样舔弄的快感新鲜又刺激。景挽卿真的讨厌死沈裘了,却又不得不受着由他带来的舒爽快意,屈辱的强忍着不出声,一双清目满是憎恶。
这朱果儿的口感是真的好,又香又软的让他非常喜欢。沈裘心里想着每天都要吃一吃她的乳头,吸得大大的才好。以后她就能晃着乳晕肿大的奶子,被他压在身下操成红白乳波翻浪的淫乱模样,一定非常漂亮……果然只有她才能够让他如此上头。
沈裘将那对奶头又吸又舔的,时不时轻咬一下,激得她不住的抖。景挽卿雪白的身子上满是先前躲避追杀时受的伤,待他终于放过那两颗被啜吸得硬挺的奶尖,这两点艳红给她伤痕累累的娇躯增添了旖旎的艳色,好似只是玩了一场性虐的游戏。
她这副样子和残花败柳没什么区别,沈裘心里对她怜爱至极却又想要将她狠狠地践踏。他一边摸着她的脸,一边同她耳鬓厮磨,声音哑得厉害:“朕真是捡到宝了。”
景挽卿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宁死也不要被一个变态这么对待。沈裘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毕竟当了十几年的小侯爷,一朝被人凌辱,还是过去自己最看不上的人,她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
而沈裘就是在这种被人压迫凌辱的环境下一路成长过来的。所以沈裘喜欢征服,喜欢别人乖乖听话。现在他要好好的操一操她,所以他不希望景挽卿会出什么意外,以是从袖中拿出来一个玉瓶,拔掉塞子将瓶口塞进她的嘴里,给她灌了一瓶子的催情药。
景挽卿挣扎着想把药吐出来,沈裘早有准备的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咽了下去。那药丸入口即化,她还没反应过来,大半都已经落进肚子里,火热瞬间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同时让她的头脑陷入了混沌,却又能保持清明。景挽卿想咬舌自尽,牙齿咬着舌头却怎么都使不上力,全身像是泡在了热水里,酥麻舒爽,不住的轻喘起来。
她的轻喘是助兴的火,沈裘光是听着她的声音,藏在衣袍里的阳物就已经胀得老大,将衣摆高高顶起,看着很是骇人。这次沈裘捏着她精巧的下巴亲吻,用了药的景挽卿已经没办法拒绝了,哪里都是酥麻一片使不上力。被他捏开了嘴巴大张着,嘴里的香涎被他吸了个爽,软舌也被不停的啜吸轻咬。光是看着两人这样热情的吃嘴,还以为是什么浓情蜜意的情人,竟然完全看不出一点强迫的样子。
沈裘眼里满是笑意的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这支他心里清雅的绿梅现在被亵玩成了红梅。景挽卿的腿间已经是蜜露潺潺,流得雪白的大腿到处都是,甚至还滑落到了纤细的小腿上。难为她和一个从心里就讨厌的人接了个吻就湿成这样,现在景挽卿心里一定更加恨死他了。沈裘还火上浇油了一把,力图让她更加羞耻愤恨:“看来你很喜欢。”
景挽卿气得嘴唇都在抖,想骂人却混混沌沌的说不什么话。她嘴唇红肿,眼含春水的模样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韵味,真是被欺负得惨了。而沈裘没空欣赏,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腿间流水不止的花儿,用手指沾了些蜜露送进嘴里尝了尝。果然是甜的香的,还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他不顾自己已经是九五至尊的身份,竟是蹲下身去,抬头吮吸着景挽卿的穴儿。
他舌尖轻轻一勾,景挽卿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毕竟未经人事的嫩穴受不住这样的玩弄,细嫩粉白的花瓣很是敏感,沈裘的舌头舔弄着带出一阵阵的酥痒,又用嘴巴去吸那一整个娇嫩的花穴,藏得深深的稚嫩花蒂都给他吸得探出头来,舌尖再是一卷,剧烈的快感让景挽卿爽得绷紧了身体,瞬间泄出一大股的花蜜,灌满了沈裘的嘴巴,他心满意足的全部吞吃了下去。
“呃——!”景挽卿眼角发红,全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内心羞耻至极,却又忍不住沉沦在这快感之中。被捆缚在这柱子上动弹不得,让她无法宣泄那浑身的快意,闷得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像个发了情的婊子求着男人的临幸。
她内心一边唾弃叱骂,一边本能的享受着情欲的侵蚀。被这个让她厌烦至极的人玩爽了,只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得很,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隐秘的被凌虐欺压的快感。或许人类的血脉中总是自带混乱癫狂的基因,再怎么要求自己坚守本心,总会被诱惑勾着往失控的地方跑去。
沈裘将那喷涌的花蜜吃得干干净净,粉白的嫩穴被吸成了深粉色,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景挽卿已经腿软了,要不是有绳子绑着她,恐怕早已经瘫坐在地上。她粗喘着气瞪着沈裘,他则是笑吟吟的站起身来:“被朕伺候的滋味儿不错吧?你可是第一个被朕这般侍弄的人。”
阅女无数就阅女无数,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好像她得了天大的恩赐一样。景挽卿死死的瞪着他,若是眼神能杀人,沈裘这会儿早已被千刀万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