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叙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
湿润、柔软而温热,不属于他的体温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就像是一切肮脏下流和丑恶的欲念都被另一具皎洁无暇的身体给恰到好处的容纳进去了。
他把纪雪青的腰握的很紧,就像是抓着一匹一松开缰绳就会撒开蹄子跑的没影的烈马的缰绳一样。
但纪雪青此刻别说撒开蹄子跑,连讨饶的话都说不连贯。
梁知叙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让她有一种自己在硬穿上初中时的牛仔裤的感觉,但现在她是这条被撑开的牛仔裤。
她觉得自己要开线了,穴口被撑圆的钝痛和性器插进去时的滞涩感都很清晰,但湿润的感觉同样难以忽略。
被挤出来的淫水湿乎乎的往下流,纪雪青甚至还有闲心担忧一下被她压在身下的被子会不会被弄脏。
肯定是会的。
梁知叙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被另一具温热的身体包裹起来,一种微妙而令人战栗的兴奋感钻出来。
他感觉到龟头已经抵到了深处的花心,花穴绞的厉害,像是迫不及待的要从他这里榨出精来。
“可以了……”纪雪青忍不住说。
花穴深处被压着顶弄的地方酸慰的厉害,她弓起背往上躲,又被梁知叙握着腰往下压。
“什么可以了?”梁知叙明知故问,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哑意,“可以肏了,是吗?”
梁知叙故意曲解纪雪青的意思,这句话说完,他把自己都给说笑了。
“不是……”纪雪青还想辩驳,却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梁知叙的手给握住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抚摸上去,手指贴着她的头皮插进她的头发里,很痒。
明明他们现在更私密的地方都连在一起,纪雪青却还是被这个动作弄得起鸡皮疙瘩。
“别……”纪雪青的声音刚发出来,梁知叙的手一攥,缠了他一手的头发被乱七八糟的抓在他的手里。
头皮被拉扯出细微的不适,梁知叙手上没有多用力,底下却开始发了狠一样的肏弄。
性器的进出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不断的抽出去再用力的插进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用力一点。
纪雪青的头皮被拉扯的微微发麻,但麻的更厉害的是被不断拍打的私处。
花穴里的水液被肏成了更粘腻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满溢出来,纪雪青热的厉害,被半闷在被子里的呼吸都是潮湿的。
像是有水在她的身体上慢慢流淌,留下的酥麻痒意在皮肤上和身体里到处流窜。纪雪青流了很多汗,也流了很多水。
梁知叙觉得自己像是进了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温泉里,丰盈的水液从里面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成为他压着她欺负的帮凶。
纪雪青高潮的很快也很剧烈,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花穴里挛缩的厉害,像是要把身体里不属于她的性器绞断一样。
“唔、哈……”纪雪青细碎的呻吟模糊的传来。
梁知叙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射精的冲动,他放任高涨的情欲将他捕获,精液从还抵在花穴深处的宫口上的龟头里射出来。
轻飘飘的感觉让他的思维空白了好几秒才继续运转,身体里酥麻的快感慢慢褪去。
梁知叙慢慢抽插着射精后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延长快感,身下的人已经完全趴在了床上,只有花穴还在收缩着给出反应。
绕在手心里的头发在发根处带着微微的潮意,额头上的碎发已经被汗水黏在了一起,脸颊一片通红,唇微张着,像是喘不上气一样。
梁知叙把肉棒慢慢拔出来,被肏弄成嫣红色的穴肉缠在肉棒上跟着外翻出来,浊白色的液体也从里面流出来。
梁知叙定定的看了几秒,用手指抹着精液把它重新塞进被肏的微肿起来的花穴里。
花穴里面比刚才更加湿软,像是被捏的烂熟的水蜜桃一样,掐开一个小口子就能从里面吸到甘甜的混杂着果肉的汁水。
梁知叙手上的动作渐渐的失去了原本的克制,并起两指一起塞进去,插到指根卡在穴口还在往里。
他摸到了花穴深处的宫口,指尖轻轻抵到上面,身下的女人就像是被捏到要害一样又挣扎起来。
“别摸了……”纪雪青的嗓子也是哑的,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我不行了
梁知叙低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浊白色的粘液已经挂在了手指上,从穴口牵出一条细长的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