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怎么还不专心?”周时钦怜爱又发狠地加重了身下的力道。
周韫回忆结束后,就已经趴坐在厨房的中岛台上了,周时钦的肉棒在一下一下地捣弄她的小穴。
距离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性爱,已经过去十八年了。
她平时没有性需求,并且公司事务偶尔还会忙得人脚不接地,她也从不自慰。
虽然生育过,但穴口十几年没有接受过外物了,如今仍是很紧致。
周韫突然握紧周时钦掐在她腰侧的手,虽然有些体力不支,可还是执着地要转头看他。
“对不起。”说着,一行泪从眼角流下,“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周时钦愣住了,他抽出性器,抱着周韫正过身来,以为做疼她了,周韫又要自我埋怨从而放弃这段感情。
他手忙脚乱地亲吻周韫的侧脸,吻干她的眼泪。
“我甚至一直不敢说自己是你的妈妈,直到你中学才敢承认。”
周时钦一听是这种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哀怨地说:“唉,其实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怨过妈妈啊,妈妈为什么一直对我这么愧疚。我对你永远是感恩和爱,没有怨恨。如果妈妈觉得自责,那以后就多点更敢爱我一下吧。”
周时钦扶着自己依旧硬得发红的性器,搬着周韫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拥抱她的时候,将肉棒再次狠狠插进她的穴里。
两人像是在大风大浪里行驶的小船,飘飘欲坠,耻骨碰撞,爱液爬满柱身,一张一合间,青筋暴起的阴茎又遒入阴道,一抽一插间,龟头擦过敏感的阴蒂,调戏着、挑逗着
最后周韫归束他的那句“你还没成年”,就只起到了周时钦没把精液射在她体内的作用。
略微低于体温的精液被射到了周韫小腹上,有些熟悉的触感,让她猛然回忆起那些不可言喻的春色的梦,梦中对象居然和面前餍足地套弄半硬阴茎的周时钦重合。
那是不是先心怀不轨的其实是她。
周时钦专注的神情把她逗笑了,她嗓子沙哑地说:“去换衣服吧,换完去做午饭,我下午还要去接你外婆。”
“妈妈,你为什么做的时候都不叫啊,不舒服吗?”周时钦还要坚持将他的性器在周韫的双腿之间摩擦,射精口最后又抛出一丝白浊,甩到了他的腹部。
周韫又一副冷脸教育的模样,周时钦立刻见好就收,抱着周韫去了浴室洗澡。
早说两个人不能在一起洗澡。
温热的水流冲掉了身上出的汗,少了黏腻的不适感,周韫舒服地倒在周时钦怀里,她被托着身体,闭着眼马上要睡着了。
“浴缸里放好水了,去泡一会儿好不好。”
好在浴缸足够宽大,也是因为浴缸足够宽大…
周韫被哄着跨坐在周时钦身上。
女上的姿势本该格外难入,但灵活的水流充当了润滑剂,顺着肉棒与穴肉来回摩擦的间隙挤进了阴道。
肉棒推着水流往更深处,被细密流淌的水吻过宫口,周韫喉咙里难耐地发出一声“啊。”
百转千回地,喊得周时钦下身的硬物涨得更大了。
又痒又爽。
来回抽插了几百次,周韫扶着周时钦的肩膀挺腰,喘着气说了句支离破碎的话,“等…等一下。我要…啊…要喷了。”
他们在爱欲中不断高潮,欲望沿着爱人无底线的纵容攀升,像是在一次次的特赦里修炼成神祇。
“喷到我身上,周韫,给我好不好。”周时钦抹开周韫嘴角挂的口水,虔诚地仰视她,目光炯炯让人不忍拒绝。
所以说,两个人不能一起洗澡…
等周韫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两人才堪堪结束,换了水后又泡了二十分钟,这次什么都没做。
周时钦做好饭,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周韫拿手机刷了几个新闻,周时钦已经端着碗傻笑看着她好久了。
“怎么了你?我一会儿出去接你外婆,你在家好好写作业,如果早点完成作业还能带你出去玩两天。”
周时钦高二参加了CT比赛拿了一等奖,本来已经拿到了保送名额,可他却还是偏偏要读完高三自己去高考。
周韫问他原因,他只说计算机其实是一开始用来帮周韫分担开销学的,获奖也是工作的一部分,这并不是他的爱好。
周韫也并不干涉他找工作的方向,只要不犯法她就没意见。
周时钦成绩从来不用操心,和学校里另一个女生几乎是轮番坐镇第一名,偶尔失误也不会出前十名。
周韫早上耽误了太久了,很多工作只能边吃饭边干。
“妈妈最近很忙吗?”
“公司管理阶层大换牌,新老板让我们部门总结一份近几年市场调研的互联网用户喜好方向,我推测他的意思是要从app开始植入公司ip…”周韫停顿。
“说多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国庆期间还要加班就是了。”
“我可以帮你整理啊,我也经常网上冲浪,说不定比你了解的多呐。”
周韫不回话,关掉
“知道你是想让我好好吃饭了,我吃完再看。”
“嗯
吃完饭,周韫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喂,是周时钦的家长吗?我是周时钦的班主任。”
周韫心里一紧张,问:“老师您好,我是他妈妈,我们前几天才刚见过的,是有什么事情吗?”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发现这孩子最近可能在谈恋爱,不知道家长知道吗。”
周韫握紧手机,那头听到一直不回复有些慌。
“只是可能,可能啊。只是高三了,担心孩子因为这个影响学习,希望家长能多关注一下,至于你们家长是阻止还是放任,我做老师的不干涉,时钦妈妈您放心。”
周韫又和老师寒暄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