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钎城抬起头来,白若头歪到一边在大口呼吸,汩汩浊液从还在发颤的穴口淌出,沾湿了外面一圈的阴毛。
这是他没见过的反应,总感觉很色情,连带着下身某处也涨得疼。
他凑上去,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泪花被舔去,又在嘴角处留一个吻,温柔而又缱绻,这样的动作,就像真正的恋人。
她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就这样靠在他耳边轻语,舌尖又划过耳垂,激起人心中一阵涟漪。
谢钎城把皮带解开了,把性器释放出来。白若顺势看去,青筋杂乱地盘绕在那物上,宛如危险的丑恶巨龙。
这时,柔荑轻抚上前端,她的指尖在戳弄马眼,又顺着形状一路摸下去。
听到了他难耐的低喘,她的笑意加深了,甚至还有起身去近距离观察的意思。
她正准备伸出舌头尝一下,就被人推着额头,尽管如此,她的舌尖还是触碰到了一丁点,这足以致他皱眉闷哼一声可以进去吗。”
这是他通常都会问的一句。
谢钎城的家教很好,做任何带有冒犯的事情之前都会习惯性地礼貌问询,这让白若感觉很舒服,至少她是被尊重的,尽管他们之间的婚姻是自己该低头的一方。
毕竟是求人的一方。
她点了点头,没想说什么话。他也没有什么折磨双方的兴趣,或者说在情事这方面没有很多坏心眼,轻轻掰开两瓣露出娇嫩的穴口,就挺身把阴茎送了进去,那种发麻的触感又在侵袭大脑。
虽然他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这次没有用润滑剂,仅是借着她的体液润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紧,紧的他那里生疼。
“哈....好紧。”
“呜...啊
她的手抓着他还未褪去的西装,那种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感逼得她不得不大口喘气,面露难色,仅仅是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很难忍。
“对不起
谢钎城低下头又啄了啄柔软的嘴唇,又试探性地用舌头伸进,和她的舌头相互纠缠的时候,他只感觉无限的愉悦。
她需要的更多的润滑,于是他的手指又揉上阴蒂,那是开启她快乐的开关,这样兴许会好受些。
果不其然,和他接吻之中,她的喉咙在不断发出嘤咛的声音,那像是舒适的标志,也能感受到甬道越发湿润了。
借着这波快感,他努力把阴茎更挺进一分,期间她时不时会用抓紧他的衣物,他又会心领神会地停下来让她适应。
这绝对是她最舒适的一次性爱,以前和谢钎烨在一起的时候,谢钎烨都是绝对的激烈,在一种痛和爽的边缘徘徊。
但是这次几乎可以看做和谢钎城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性事,她的大脑只觉得好舒服,甚至体内空虚地在叫嚣加快速度。或许有一部分酒精的功劳?但她现在想不出什么,只想和他一直这样接吻下去。
直至阴茎吞没,他没敢再往前,尽管还有小半截在外,可她的表情明显是吃不下去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直维持着接吻的姿势,轻微晃动。
谢钎城的腰动的很慢,每次微微抽出,就感觉无数的软肉攀附上来不想他离开,就这样的舒服,于是又会挺进去。
白若感觉下身麻麻的,但又在发痒,太久没有这样的情爱,她渴望得更多。
“快一点
“好。”
他每次与她对话都是带着问询,而她与他对话则更像在发号施令。
他只需要做一个听话的骑士就好。
谢钎城答应了,阴茎跟着舌头一样深入,他在不停搅弄她的口腔的同时,阴茎也在不停捣入捣出子宫,似乎在比哪一个能弄的更凌乱。
白若在他毫无规律的运动中时不时感受敏感点被戳弄,滚烫的阴茎磨蹭过软肉时,她会很明显地呜咽出来,手逐渐从抓着衣服变成不停刮挠他的后背。
她快喘不过气了
谢钎城知道她坚持不了太久的亲吻,舌头放过了她的唇,但身下没放过。
让她的口腔得到痒气的瞬间,他就听到了令人越发愉悦的嘤咛。
“哈啊...呜呜...嗯啊...嗯啊啊
她的头埋进他的肩膀,整个人被他抱紧,甚至腿都环绕着腰颤上去,腰间的阴茎在不断地打桩,两个人在这时就像不可分割的一体。
谢钎城根据方才她的反应中可以粗略估计到她最舒服的点在哪,抽插的速度减缓下来了,反而变成了对敏感点的试探,经常拔出半根,又重重朝着一个点碾进去。
直到终于碾过一个点,她浑身颤抖起来,他就知道是这里了。没给人歇气的机会,阴茎如同毫无疲劳地在不停地戳弄这里。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里...不要啊啊
强烈的快感席卷大脑,白若的双眼都要涣散了,只知道张着嘴呻吟着,连唾液不停浸湿他的西装都不知道。
谢钎城很得意。
从小到大,他能感受到得意的地方很少,毕竟对于一个几乎门门满分的人来说,任何成就都不过是过往云烟。
但是,床上的事情,他知道的少之又少,所以才会在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上感到开心。
借着这股劲,他的律动变得更加生猛,阴茎整根抽出又急促地挺进,都只打上了那一个点,听着她越发甜腻的叫声,他只感觉有莫名的情愫流淌在胸腔。
这是...爱吗。
是想看到她更多抱着自己的样子?
还是时常忍不住去吻她的冲动?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那边谢钎城还在什么叫爱呢,这边白若已经爽到哭出了声,靠在他肩头摇脑袋,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快把她吞没了,呜咽着哭喘。
他想,她刚刚教自己的,不要,就是不要停的意思。
所以他更是加快了速度。
“呜呜呜呜呜呜呜
头脑发麻,已经不是她能够控制的情况了,甬道极速地痉挛收缩,连带着她的脚趾也舒服地蜷缩。
就这样,她到达了高潮。
他也不好受,阴茎忽然就被夹的很紧,一股强烈地失控感,他强行忍了下去,腰带着阴茎又狠狠地在小穴里顶撞了几番,把她的快感延续。
高潮中的小穴很敏感,尤其是他这样毫无顾忌地挺弄,白若只感觉爽死了,哭着张嘴咬上他的肩膀,能感受到西装上还残留着自己唾液的痕迹。
浓重的腥味瞬间释放出来,连带着是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体内,带着她浑身又颤抖了几下。
或许是太久没这样做过了,她只觉得眼皮好重。
好累...真的好累
她还被他抱在怀里,泪痕布满小脸,整个人陷入了失神的状态,张口喘息着缓过来。
释放过的他大脑很清醒,可是又没那么清醒,他的身体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失控又能获得极大愉快的感觉。
他还在判断自己对于她的感情,阴茎却还在小穴里不肯拔出,温热包裹着的舒服感,让人很难抛弃。
他们是夫妻,理应如此,可他们又不是恋人,至少不是互相有心意的恋人。
她的心明明在别的地方,却能理所应当地接受他的抚摸,他的援助。
她是一个有罪的人。
不过他觉得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也有罪,不顾父母的反对提出要和她结婚,用一点小伎俩推动母亲的离世,现在还学着母亲的样子用录音笔24小时监控他的妻子有没有和自己的弟弟偷情。
现在甚至燃起了一团火,尽管他不太清楚这团火来源何处。
其实,就是一团名为嫉妒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