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柱身挤进拥窄湿濡的小穴,绞的李砚书呼吸深沉,眸底墨色翻涌。
李砚书是传统里的好孩子,过完学业,就进了大学当教授,在他的思想里,互相有爱意才是做爱的基础,他以为,他的第一次,会留到结婚的那个夜晚,而不是现在。
可事实就是他的鸡巴已然交代在这个夜晚。
沈清舒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望,双腿紧贴他胯骨,来回摆动,几个回来再抬臀,狠狠坐下,重复不停歇。
她手劲不大,却还是让李砚书感到无法呼吸,交合处两个人的淫液溢出,甜腻的气味冲进李砚书的鼻腔,连带性器进出小穴时的水声,直击他发昏的大脑。
他无法拒绝,这销魂入骨的感觉。
嘴巴长时间不闭合,口水顺着嘴角淌下。
沈清舒看见了,没有松开手,故意收紧穴道。
“嗯……”突然的绞缩让他忍不住闷哼。
肉棒在小穴里跳了两下。
“怎么还流口水了。”
沈清舒轻扇男人俊美的脸庞,“像狗一样。”
才不是,才不是。
他才不像狗,李砚书撇过脸,强忍着眼泪,他出去了一定要报警抓她。
这个女人,不仅强奸他,还羞辱他。
胯骨被磨的烧痒,沈清舒只顾自己的发泄,把男人当成按摩棒。
质量很好的按摩棒,她出神的想。
粗长的性器仅用女上的姿势都快要顶到宫口。
“啊…”爽感迭起,她到达了顶峰。
李砚书性器硬的出奇,第一次也没掉链子,只不过沈清舒去了一次,他还没有。
感受小穴高潮时快速的收缩,性器本要抵不住射精,可到最后一步刺激的时候,沈清舒拔穴无情。
“你自己解决吧。”
没法,李砚书委屈,他感觉自己像被白嫖的鸭,欲望被架的不上不下,沈清舒走了之后他伸手撸着肉棒,却始终无法释放。
他需要刺激,脑海浮现女人在他身上高潮时扬起的脖颈,薄红的脸颊,还有似有若无的呻吟。
几百个套弄之后,他低吼着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
第三个夜晚,第四个夜晚…
李砚书都无言奉献他的性器。性爱时,沈清舒从来不亲他,拥抱也是少有。
白天,他就待在客房。
客房好像是书房改的,侧面内嵌一个书架,李砚书无聊时就看书。
大部分时间里,两个人没有任何交际。
在空闲的时间里,李砚书有了很多发现。
绑架他的人,好像不太正常,是生理意义上的不正常。
那天上午,沈清舒依靠在门框,李砚书以为她有什么事,但沈清舒只是静默的望着他。
背光之下,整个人死气沉沉,像游走在黑暗边缘的亡灵。
她不开口,李砚书也没主动问些什么。
两个人保持一种诡异的默契。
上午过后,李砚书在厨房做饭,这几天一直是他做饭,他受不了天天吃一些食不果腹的垃圾食品,沈清舒默许了他奇怪的行为。
“今天吃饭吗?”
李砚书做的饭沈清舒很少吃,他倒不会认为是嫌弃他,李砚书发现她对食物的需求可有可无。
他很不认同这种行为,特别是沈清舒太瘦了,几乎瘦的不健康。
明明是受害者,他还担心起绑匪的身体健康来。
“不。”跟之前一样的回答。
李砚书点点头,自己吃了起来。
和平共处,他和绑匪。
世界上极少出现的怪异事件,除开破处当夜的愤怒,后来对这档子事还生出莫名的期待。
没有男人能够拒绝性器被湿温阴道包裹的感觉,他也不例外。
李砚书到最后只要求自己不要过分沉溺。
跑不了,这个古怪的房子所有的窗都被封死。
“你不要想着自己能逃出去,门我从里面拿钥匙锁了,你要出去就只能跳…”
那天沈清舒的忠告说到一半,他知道是跳窗,为什么不说完,等夜晚时他才知道,窗户都被封的死死的。
想都知道他不会选择跳窗,他还没有结束生命的想法,那么窗户绝对不是因为要防止他跳下去提前封死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很好奇。
“我想做爱。”
沈清舒突然开口。
“现在?”
他还在吃饭,而且他们没有在夜晚以外的时间做过。
“对”
“等我吃完好吗?”
李砚书商量着。
“就现在。”
他需要自己的人权,而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
“等会吧。”
沈清舒抓起桌子上的杯子扔过去,他来不及避让,杯子砸到额角。
“我说,就现在。”
一字一顿的命令语气听得李砚书眉头直跳。
他收回对她起意的心软,她一个彻头彻尾的绑匪。
放下筷子,再忍不住,“你是不是有病?”
自己不吃饭还不让他吃饭,非得等这个时候。
“你怎么知道?”沈清舒讥笑。
她就是看不惯李砚书一副泰山安然的样子,她就是想破坏他,撕碎表皮展露肮脏不堪的面容。
她还是喜欢李砚书被鸡巴掌控的懊恼模样。
凭什么他安安静静的吃饭,她就要等着,她想做爱,李砚书就应该像狗一样主动脱下裤子献祭他的性器。
对了,她还没有让他给她口呢,她难道还不仁慈吗?
为什么不领情呢?
她就是有病啊。还轮得到他说。
李砚书气的胸闷,没了胃口。不妥协,就是威胁。
“不做爱了。”
李砚书刚要松口气,她就接着道:“我要你给我口。”
刺啦~
凳子滑在地板,发出刺耳的杂音,沈清舒瞧着男人猛然起身。
李砚书眉眼间尽是被冒犯的怒气,厉声道:“绝对不可能。”
她挑眉,不可置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