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棠,我可以舔你吗?”
时希向来清润的声音因为克制欲望而低哑,和着湿热的气流贴着曲棠的耳廓传进耳朵里。
曲棠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不……唔!”曲棠干脆利落的拒绝被时希的掌心堵住,他那么用力,让她一点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下一刻,脖子上传来湿软的触感。
他在舔她,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似地,渐渐地,时希的呼吸间带上了不明所以的喘息。
脖颈的皮肤细腻敏感,时希每舔一下,被舔到的地方就仿佛过电一样。
不多时,曲棠触电般僵直的身体开始一点点酥软,到最后站立不住,全靠时希稳住她。
曲棠看不见时希的脸,脑子里却自动脑补他舔自己的样子:
漂亮到完美的时希,红润的嘴唇半张,探出粉色的舌尖,舔上来的时候,他瓷白的脸颊应该泛着潮红,眼睛应该半眯着,眼里染着丝丝情欲,因为舔弄的动作,他的发梢在颤动,眼睫也在颤动,像蝴蝶羽翼……
“唔……”曲棠情不自禁哼吟,膝盖发软,人随之往下一沉,又及时被时希搂住。
时希离开她的脖颈,看着曲棠。
他嘴唇上泛着暧昧的水光,舌尖缓慢舔过,水光不减反增。
“我听见了。”他说着话,唇角上扬,“你喜欢的。”
曲棠想摇头,但还被捂住嘴控住的脑袋根本动不了,只能用眼神示意,岂不知她的双眼因为情动和愤怒泛起水雾,看起来颇有几分欲拒还迎。
“我也喜欢。”时希再次凑过来,舌尖舔过曲棠的耳廓,“怎么办,我好像舍不得放开你了。”
他含住曲棠的耳垂,吮吸。
曲棠脑子里‘轰’地炸开漫天绚烂的焰火。
曲棠今天提前下班了,她没有去遛狗,她被时希抱着又舔又吸了足足小半小时,罪魁祸首时希见她手软腿软,‘好心’地准许她早退。
早退好啊,曲棠的腿瞬间不软了,在强行镇定地走出狗屋后,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路到家,曲棠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散,路人遇见她都主动远离她,深怕感染什么病症。
她是病了,很严重的病,名为向导病。
回到家,曲棠第一时间给自己注射了一支抑制剂。
一支抑制剂的抑制效果是一个月,这次还不到一个月,但介于目前的情况,她决定提前注射。
第二天,曲棠准时到时家,这次提前等在狗屋的除去黑狼犬,还有时希。
“今天我跟你一起去。”温柔的嗓音和语气说着不容置疑的话。
曲棠从来没想过时希会是这样的性格。
庄园里的佣人从来不谈论主人,曲棠是在外面听到有关于时希的一些事情,比如他父母双亡,比如他有个厉害的哥哥,比如他搬来四区独住是为了养病。
工作时,曲棠偶尔遇见时希,每次遇见他都很安静,安静地看书、喝下午茶,有两次见他和佣人说话,他也很平和。
她猜想时希是个温柔腼腆、知书达理的少年,可昨天接触后发现,时希实则性格恶劣,我行我素。
什么安静温柔,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