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深处,薛知意拿出手机想开手电筒,却突然被人捂住嘴巴强硬的往后拉扯,身体猛的撞上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身上的气息在身后很重,夹着更重的烟草和酒精的味道。
捂在嘴上的手掌很用力,另一只手则揽着她的腰,薛知意吓傻了,张口就要往虎口上狠狠咬一口。
“别咬,是我。”
陆彦生声音很沙哑,比平时更低沉。
薛知意知道是他,手肘撞了他两下,“放开我,放开!”
她的声音大半都拢在手心里,陆彦生却眼疾手快的抽出了她藏在兜里的药盒。
借着微弱的灯光,陆彦生念出来药盒的名字,“左炔诺孕酮片。”
薛知意被他禁锢的死死的,没办法喊,也没办法挣脱。
“怎么,真的嫌脏啊?”陆彦生似乎是有点醉了,说话都带着一阵酒气。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没有接话。
陆彦生抱着她靠在巷子不怎么干净的墙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怀老子的种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嫌你脏!”
“嫌脏?被我操的尿的满地都是你的淫水,爽的直哭的时候不嫌老子脏?”
“陆彦生!你这个流氓!”
薛知意愤愤的一口咬在他手上,陆彦生也没阻止,就任由她咬。
咬完这一口,陆彦生就毫不避讳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的布料,磨着内裤下藏着的肉缝。
摸都能摸出来,还肿着。
“你没擦药?”
薛知意哽住了,她没想到陆彦生在这种地方都能发情,慌乱的把手搭在他伸进去的胳膊上,“不要在这
陆彦生才不管她,手指撩开内裤,精准的戳在她阴蒂上,指甲刮过去,惹得薛知意浑身颤了一下。
薛知意小声的喊出声,拍了两下他的胳膊。
手指捻着阴蒂揉搓,薛知意小腹猛的缩紧,泄出来一股淫水。
“摸两下就出水了
被他用力的环着腰,怎么都用不上力,薛知意想骂他,又开不了口。
淫水流到他手指上,陆彦生试探着戳了戳还没完全合上的小口,“你看,小逼都合不拢了,求着哥哥射进去呢。”
薛知意又颤了一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要,不要这样……我,我会怀孕的
“怕什么,生下来老子又不是养不起。”
薛知意腰上戳着一根滚热的东西,被顶着的皮肤甚至已经有些疼了。
“我不要,我不要……呜呜……我才二十岁……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陆彦生只是想吓唬她,没想到她会哭,惊的脸都在抽搐。
手指顺着插进红肿的小穴里,薛知意绷直了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
“听话,射出来我们就回去。”
“呜呜
薛知意破碎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陆彦生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一抽一抽的,生怕她下一口气就喘不上来。
这幅样子反而让他更兴奋了,手指戳着湿漉漉的小嘴,猛的插进去一个指节。
薛知意紧紧握着他的胳膊,细碎的呻吟着,“呜……别……求你
嘴虽然硬,身体却很听话的分泌出淫水,手指也插的很顺利,熟练的按在入口处的高潮点上,粗糙的手指剐蹭着敏感的肉壁。
“如果你下次再不好好擦药,你这个骚穴迟早被我操烂。”
两片阴唇像果冻一样颤着,他滚烫的东西戳在腰上,手指又插在里面进出,薛知意浑身都软绵绵的。
嫩肉绞着他的手指,抽动的很快,没多久小穴就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流在手指上,顺着流向手掌。
薛知意似乎是知道反抗没用,她不想让人听到这里的动静,死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
静谧的巷子里,手指捣着殷红的小穴流出来的液体发出来的声音格外的旖旎。
身体紧绷着,手指磨出来的快感很细致,从小腹一直传遍全身,指腹上的茧子剐着脆弱的嫩肉,又痒又麻,下身很酸胀,高潮的快感很快就涌上来了。
陆彦生没有多的动作,就是耐心的指奸着已经受伤的小穴,直到薛知意抓住自己胳膊的指甲掐的越来越用力,整个人都软软的缩在自己怀里,咬着的嘴唇也控制不住的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
“高潮了?”
陆彦生的声音蹿进耳朵,痒痒的,连脖子都爬满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快高潮了,他要是再按一下那个很酸的地方,薛知意肯定又会尿出来。
“唔唔……嗯嗯啊
陆彦生好像会读心术一样,看着薛知意的反应就知道她要什么。
手指按在高潮点上,反复的碾着,酸胀的感觉就直冲大脑,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大股高潮液就喷出来了。
陆彦生动作停了,手指插在里面任由温热的液体喷在手上,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潮吹完了,陆彦生把手指抽出来,小穴还恋恋不舍的收紧着。
“真骚。”
滴下来的淫水打湿了内裤,穿着身上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薛知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瘫在他身上让他扶着。
陆彦生满意的笑笑,趁她没力气,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下来,压在脚腕上。
薛知意感觉两条腿被吹的凉嗖嗖的,转头看着陆彦生,“不要在这做!”
陆彦生扣住她的下巴,侧过脸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描摹着她的唇线,撬开紧闭的牙齿,把自己嘴里的烟酒味都一起渡进她的口腔里。
抵在腰上的硬物猛的戳进大腿间,在腿心的皮肤上摩挲着。
腿间的异物很烫,白皙的嫩肉都被烫的通红,肉柱时不时还会蹭到阴唇和突出来的阴蒂,淫水不要钱似的滴落在他在腿间抽插的性器上。
让薛知意难受的吻持续了很久,她已经呼吸不了了,陆彦生才松开嘴。
“腿夹紧。”陆彦生舔舐着她的脸颊和耳蜗,“射出来今晚就不操你了。”
薛知意低低的求饶,她没有力气夹紧双腿,发烫的东西蹭过肉缝都会带来一阵颤栗,她连站都站不稳。
“啊啊啊……啊啊哈……呜啊……别蹭……呜
陆彦生抓起她的手腕带到腿间,食指搭在她的食指上压住勃起的阴蒂揉搓。
薛知意从来不会自慰,连摸都没有摸过下体,现在被他这样强制的摸着自己的阴蒂,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
“自己摸摸你的骚豆,看看你自己有多骚?”陆彦生声音很沉,肆无忌惮霸道的气息全都落在她脖子上,“一边被我操大腿一边摸自己很爽吧?你淫水流的我整条裤子都是。”
“呜啊啊啊……不要
性器摩擦着大腿,在入口处厮磨着,得不到抚慰的小穴剧烈的收缩着,不断的分泌出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陆彦生挺着腰,一下一下的捅着大腿上通红的皮肤,带着她的手指滑下去。
“不……嗯呜呜……不要
两根手指一起插进了瓮动着的逼口,进去的一瞬间薛知意就高潮了,穴肉紧紧的吸附着手指,从头到脚都一阵一阵的酥麻。
“自己摸摸,摸摸你小逼有多紧?嗯?”
现在有任何一个人路过都可以看到这幅香艳的画面,身材健硕的男人抱着软弱娇小的女孩,两个人的手指都插在女孩被操的红肿的小穴里,男人粗壮恐怖的鸡巴正操着女孩红艳艳的大腿。
陆彦生把头埋在薛知意脖子上,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抽动着,薛知意马上就怂了。
“别动,不要动……彦生哥,求你了!不要
羞耻心比脸皮重要,薛知意接受不了,他居然要按着自己手指操自己的小穴……
陆彦生喘着气,似乎极力的隐忍着,“还嫌我脏吗?看看你被脏东西操成什么样了?”
“呜呜……我错了
陆彦生顿了一下,动作停下来了。
然后薛知意触不及防的就被他迸出来的精液沾满了双腿。
薛知意痛苦的闭上双眼,尽量憋着不去呼吸,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石楠花香。
射出来的精液尽数都拢在了陆彦生手心里,被他抹在薛知意小腹,乳头,还有刚刚被吸肿的嘴唇上。
此刻她全身都透着粉色的红晕,抹上了到处流的白浊,异常的刺眼。
陆彦生抽出插在穴里的手指,在唇边抹了抹,另一只手抬起来捏着下颚,沾了一手淫液和白浊的手指强硬的伸进了薛知意嘴里。
“舔干净。”
薛知意剧烈的摇头。
“你想让我在这操你吗?”
安静了一会,舌头才贴上手指,龟速的舔掉了手指上黏糊糊的东西。
“你的骚水和老公的精液好吃吗?”
薛知意眼里噙着泪,还是摇了摇头。
“多吃两次就习惯了,乖乖。”
腿间的性器抽离,陆彦生迅速给她把裤子拉上来穿好,打横把人抱在怀里往家走。
薛知意没有力气,只能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膛里。
他身上的味道还是很好闻,烟味已经淡下去了,酒味也被精液的腥味替代了。
射过之后陆彦生酒就醒的差不多了,大脑渐渐有了理智,抱着薛知意的手紧了紧。
薛知意没有说话,陆彦生就垂下眼睑看她,“吓着了?”
胸前的衣服已经湿了好一会了,陆彦生知道大小姐在哭。
大小姐还是没有说话,陆彦生喉结上下滚了滚,“我喝多了,吓着了你就说。”
酒精麻痹了神经,也带走了陆彦生的理智。
“我说了有用吗?”薛知意开口了。
陆彦生脚步顿了顿,“没用。”
薛知意累了,不想再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顶着夜色和路灯,还有行人或多或少诧异的目光回了家。
陆彦生把薛知意放在床上,扯掉她湿的滴水的裤子,拉过她的被子盖上。
思索了片刻,陆彦生还是问,“我抱你去洗个澡吧?”
“不用,我自己会洗。”
安静了一会,陆彦生耐心消耗完了,凑上去睡在被子上,“还说没被吓着没有。”
身侧的被子被他压的很紧,薛知意能很近的看到他胳膊上的纹身。
“我这个人,酒品不太好。可能明天酒醒了我就正常了,真吓着你了吗?可是要是我射不出来会憋死的,我不想找那些花钱的女人,就想射你身上。”
薛知意倒是很少听他说这么长一段话,听着他沙哑的声音,还有和平时不着调的语气,知道他肯定喝醉了。
没听见薛知意回答,陆彦生转头看见她在看自己,轻轻笑了笑。
“薛知意,你到底害不害怕?”
“嗯?”薛知意有点懵,“我说了我不
陆彦生起身吻住了她开合的嘴唇,轻轻一下就松开了,手指轻柔的撩起她额前的碎发,“不要怕我,我还想多睡你两次。”
“怕你你还不是照样要睡我
“如果你再说话刺激我,我不会管你下面肿不肿了。”
深黑色的眸子盯着她,透着一阵浓烈的欲望,薛知意才明白自己又祸从口出了。
看着她噘嘴委屈的样子,陆彦生闭上眼睛,“快去洗澡。”
“你不洗吗?”薛知意掀开被子,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的陆彦生。
陆彦生皱了皱眉,眼睛都没睁开,“你想让老公陪你一起洗?”
莫名其妙的称呼,让薛知意整张脸都红了,狼狈的跑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陆彦生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她还是受不了陆彦生这样睡她的床,走过去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彦生哥?”
陆彦生没有反应,薛知意的手就顺着往下去碰了碰他的手腕。
他手腕内侧有一条疤,也就两三厘米的样子,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难怪自己碰一下他手腕就要被打。
薛知意小心翼翼的举起他的手,静悄悄的看着他的手腕。
他的手掌很大,胳膊也很粗,遍布着凸出的青筋,手腕上一点疤倒也不影响美观。
他一根手指头就有薛知意两根手指头这么粗,一想到他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过,薛知意刚下去的体温又烧起来了。
慌乱的放下他的手腕,却发现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看着她。
薛知意心虚的后退两步,“彦,彦生哥
“看够了吗?”陆彦生抬手活动活动了手腕。
他根本没睡着,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闭着眼睛小憩,等她出来以后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她就凑过来轻轻晃着自己胳膊,温润的手指在自己手上乱摸,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留下的疤,陆彦生睁开眼看着她盯着自己观察的人小脸慢慢红了起来,实在觉得硬的疼。
自己从不委屈身下这二两肉,不知道为什么遇到薛知意之后会这样憋了它一次又一次。
陆彦生腿间顶起来的帐篷实在太夸张了,薛知意脸和耳朵都红了,咬着下唇退到房间门口把门打开。
“你,你去,洗澡吧。”
想起他腰间的东西硬起来有自己手腕那么粗,薛知意都不知道他每次是怎么插进去的……除了第一次用了润滑液,之后就都没用过,都是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水吗?
看着陆彦生出卧室的背影,薛知意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
小腹又缩紧着,难以言状的酸胀感在身下炸开,小穴里居然又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光是想想他光着身子的样子,薛知意就有点发昏。
麦色的皮肤虽然黑,但是滴着汗水的身体,还有抽动的肌肉,真的很好看。
薛知意晃了晃脑袋,把自己心里这种淫靡的想法甩出去。
陆彦生洗澡洗的很快,用冷水冲了身上憋出来的汗水,低着头看着自己昂着头的性器,冷水冲上去也缓不了什么。
疼的有些发麻,陆彦生手覆上去抚慰着,心里不断的重复再憋一晚。
再强上会把人吓跑了……
“呼……”陆彦生吐出一口浊气,撸动阴茎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只穿着自己的一条裤子,染色的头发淅淅沥沥的滴着红色的水珠。
薛知意没怎么留意浴室的动静,看着他光着上半身出来,红着脸把干净的浴巾递给他。
陆彦生看着她递来的粉色还印着卡通图案的浴巾,嘴角抽了抽我帮你去隔壁拿睡衣吧。”薛知意窘迫的收回手。
“不用,我自己回去。”
再待下去就他妈忍不住了。
走到门口,陆彦生想起扔在浴室里的上衣和内裤,转身的时候看到薛知意惊慌躲闪的目光,皱了皱眉。
“怎么了?”薛知意笨拙的收起打量他背影的目光。
陆彦生有点想笑,“你盯着我看什么?”
“没
大小姐像个小孩子,连藏拙都那么幼稚。
陆彦生走去浴室把自己衣服和内裤拿出来,薛知意站在原地,愣愣的盯着他看。
“彦生哥。”看着陆彦生板着脸路过自己,薛知意出声喊到。
陆彦生尽量让自己呼吸听起来没有那么急促,“什么?”
“衣服放在这吧,我帮你洗。”大小姐声音软绵绵的,是独属于女孩儿家的声调。
陆彦生转身慢慢的走向薛知意,薛知意也乖巧的伸手去准备接,但是他却整个人都贴上去,把薛知意按在门上,凶狠的吻着大小姐刚刚说话的嘴唇。
他身上有自己用的沐浴露的那种淡淡的香气,铺天盖地的在两人鼻尖蹿。
陆彦生没费什么力,薛知意接吻的时候除了不会换气什么都很好。
粉嫩的两瓣嘴唇比樱桃还要甜,舌头小小的在陆彦生的引导下乱窜,小手不安的搭在他腰间,攥着他的裤腰。
“小逼不疼了,这么着急勾引我?”
“我没有
离开她双唇的时候带出来的银丝挂在两人之间,陆彦生急的直接扒下她的浴巾,大手不安分的在腰上游走着,冰凉的掌心贴在薛知意浑身都烫的腰上。
陆彦生正在思考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把她操到求饶,薛知意在怀里颤的很厉害,正在想用什么办法能躲开。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陆彦生伸向她腿间的动作只是顿了一下,还是揉开了湿漉漉的小穴,两个手指一起插进穴里。
“唔……唔唔……彦生哥,你……你电话
陆彦生不耐烦的抱着薛知意滚到床上,借着她流出来的水抽动着手指。
手机铃声停了又响,整整响了两次,薛知意一直都被他压着,手指在里面插着,直到手机铃声响了第三次陆彦生才把手机拿出来。
“你他妈最好有急事找我。”
手指又插进深处在里面打转,薛知意看着他接通的手机,惊恐的捂着嘴。
“陆哥,怎么喝酒喝一半你人不见了!”
手机对面的声音是今天来找陆彦生那个黄毛,薛知意有些怕。
“少他妈管我。”
陆彦生怒声怼了一句,手指抽插的很快,淫水被捣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黄毛大概是听力不错,能听到女生压抑的喘息声和皮肤接触的声音,笑声有几分猥琐,“哈哈哈哈陆哥,在操女人呐?我说你怎么喝一半就跑了,还以为你醉的不行了想逃酒啊哈哈哈哈哈
“知道你还问?想他妈听活春宫?”
薛知意哭着费力的踹了他两下,陆彦生反手握住她的脚腕,也不管电话挂没挂,随手就把手机扔出去了。
陆彦生分开她的双腿,把碍事的裤子脱掉,忍了一天的鸡巴高昂着抵在穴口,手指抽出来把淫水全都抹在性器上,强硬的把龟头插进去。
“啊——不、不啊——唔唔
薛知意叫床的声音都被陆彦生捂在手心里,陆彦生被夹的头皮发麻,把她双腿掰到最大,性器长驱直入的插进又烫又紧的穴里。
“小逼怎么操不松呢?嗯?”
薛知意的眼泪滴到他手上,下身被顶的又酸又胀,里面被填的满满的,刚刚那种失落感一扫而空。
被淫水泡过的小逼抽插起来很容易,粗壮的肉棒在粉肉之间进出摩擦,每一处高潮点都被照顾到,穴里没有一处不属于现在插在里面的肉棒上。
龟头顶着花心,胀的薛知意直飚眼泪,大量的液体开了闸似的往外流。
他腰上像是装了马达,打桩机一样的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湿润的小逼。
“啊啊啊啊、不不行的——别顶里面了彦生哥……呜啊啊啊啊——好酸、唔啊
“叫大声点,让整栋楼都听到你叫床!”
穴肉绞着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浑身都酥痒的要命,小腹上像有只巨蟒一样跟着陆彦生的动作蹿着。
快感顺着尾椎蹿上大脑,理智已经散了,只剩下一阵电流一样的舒爽传到全身。
陆彦生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一点余力都没留,用尽了力把她往前撞,握着她的脚腕把想躲操的人拉回来,死死按在身下,操的又快又猛,满脑子都是把她照死了操。
薛知意脆弱的身躯随着骤雨般的操弄晃动,嘴里呻吟都很稀碎,只剩些轻飘飘的求饶声,白嫩的身躯被他撞的晃出残影,薛知意甚至看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硬的像铁棍一样的肉棒抵在宫口,细细的顶弄着,估摸着她能接受了再猛的插进去,惹的薛知意身体弹起来,短而急促的尖叫着。
“呜……疼……冬巍哥……疼
陆彦生沉浸在巨大的欲望漩涡里,她极致的小穴咬的他性器很舒服,紧致的穴道操起来也很爽快,他不是很在意她臆想的是谁,只是有些燥,“跟我做还敢喊别人的名字?”
灭顶的高潮从花心汇聚到全身,薛知意大腿都颤着,大脑空白,眼神却格外空灵。
“慢点……啊啊啊啊哈……冬巍哥,慢点……小意受不住了
“欠操的骚货,还勾引男人?”
射意被薛知意两句话彻底浇灭了,陆彦生把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涨了一圈的鸡巴在小穴里转了个圈,陆彦生抬起她的腰箍着,以后入的姿势又放开了往里撞。
小穴被完全操开迎合着陆彦生,他疯了一样往里抽送着,拔出来的时候龟头狠狠的碾着高潮点,来回几十下,薛知意爽的发抖,手抓着枕头发泄,没多久小逼里就喷出热热的高潮液,淅淅沥沥的淋了两人一身。
“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啊啊啊……冬巍哥我求你了……要死了……别来了
陆彦生不停,反而更加快速的抽插着,磁性的声音喘着粗气,“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在操你骚逼的是谁薛知意!”
粗糙的手掌啪啪的打在屁股和大腿上,薛知意没感觉到什么痛楚,要了她半条命的快感席卷着她的理智,陆彦生的话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
粗粝的指腹在她腰上游走,掐着敏感的腰眼,抚摸着她通红的臀瓣。
好像是昨天吓到她了,今天无论陆彦生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操开她的子宫口。
花心的小口细细的,龟头顶不开,只能停留在入口磨着,这样粗暴的动作让薛知意全身都紧绷着,脊椎骨一节节的,都在微微的发着抖。
“别……呜……不要……不要再,再顶那里了……”薛知意没有办法挣脱他的束缚,脑袋空空的,畏缩着求饶。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小口上,耐心的打着转,拓开紧闭的肉,找准机会猛的一下戳进去卡住宫口。
“啊……啊啊……唔啊啊啊
薛知意已经维持不了跪姿了,软软的瘫在床上,膝盖跪的发麻,呼吸都微弱了许多。
陆彦生甚至觉得昨天射进去的东西还在里面,零散的顺着淫水全都喷射出来。
他又耐心的操了几下,薛知意彻底软绵绵的缩在床上,发不出声音。
龟头和柱身都被温热的淫水泡着,陆彦生的手绕到前段去扯了扯她硬的像豆子的阴蒂,薛知意立马就哭喊着清醒了。
“呜呜……别扯了……好疼,好痒……嗯啊……冬巍哥……求你……别再来了
醋意漫上心头,陆彦生又恶意的扯着她的阴蒂,中指剥开阴唇,恶狠狠的弹了一下阴核,“薛知意,你故意的是吗?”
陆彦生突然发狂的掰着她红彤彤的臀瓣,卯足力气又抽插了几十下。
蜿蜒的紫色筋络磨着肉壁上的褶皱,滚烫的性器把逼口撑的发白,被捣成白沫的淫水一滴滴的涌出来,流到床单上。
“呜……陆彦生……别操了
她几近干涸的嗓子发出来干涩的声音,哭得让人心尖颤颤。
“准我射进去吗?”
薛知意眼角又挤出两颗眼泪,“嗯
“老公脏吗?”
“不脏
“小骚穴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
“想
陆彦生每问一个问题都狠狠的插着紧缩的子宫,薛知意颤巍巍的“想”字让他精关打开,如释重负的尽数射了进去。
内射持续了好一会,直到停下来,陆彦生都还死死的卡在她深处。
他把浑身虚汗的薛知意再次翻过身,正面看着她,隆起的小腹,手掌恶意的揉上去。
小腹立刻又胀又疼,翻江倒海的仿佛是要吐出来什么东西,偏偏大流氓的肉棒卡在入口,什么都流不出来,液体只能在子宫里翻来覆去的转,甚至能听到液体翻动的响声。
“明天我再进来的时候,漏出来一滴我就多操你一次,好不好?”
迷茫着,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看到一片无尽的漆黑
薛知意被折腾狠了,浑身都疼,什么都做不了,全身都发烧烧的滚烫。
陆彦生知道是把她操伤了,她一直发着低烧,给她擦了药,又想办法给她硬喂了一些白米粥,然后就头疼的守在床边。
薛知意的手机响个没完,她睁开眼睛去看。
看到是薛南风那个狗怂,薛知意不耐烦的按了挂断,没等一会薛南风又打,挂了又响重复几遍,薛知意最终还是接起来了。
“老姐,你干嘛呢,怎么好几天都不上游戏,连微信都不回?”
是薛乐一的声音,薛知意匍在床上,半晌才开口,“生病了,不舒服。”
看样子薛乐一应该是去找薛南风玩了,这俩人没事聚在一起当然头等大事就是来烦薛知意这个大姐姐。
“你看,我就说这个猪头照顾不好自己。”
“薛南风,别逼我骂你。”
“生病了还这么大火气,吃药了吗你。”
“哥,你就不能少气姐姐一点吗。嫂子你到底管不管哥哥,我姐都让她气死了。”
“谁跟你说我死了……乌鸦嘴。”
他俩实在聒噪,本来就头疼的薛知意被他俩吵的更不舒服。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看戏。
“姐姐,你声音听起来真的很虚弱,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不需要,我好得很。”
“嘴硬吧你就。”
“姐啊,你在贵州受得了那个苦吗!”
“受得了。”
受得了吗?薛知意偏头看了一眼陆彦生。
“你别管这个猪头了,恋爱脑一个,你能劝得动她?得让老妈抽她两下她才醒。”
薛南风真的夺过手机挂了电话,薛知意有点委屈,鼻子酸酸的。
“你这个弟弟,真是欠教育啊。”陆彦生掸了掸烟灰。
薛知意冷冷的哼了一声,“哪有你欠。”
她不是不能动,只是发个烧,还不至于把她搞瘫痪。
是因为这个流氓塞了个什么东西在她穴里,堵着里面不准液体流出来。
那玩意堵的难受,身下又酸又痛,动一下都仿佛裂开了一样。
他耐心的涂了几次药,肿已经消了,但是被撕裂的地方还是抽疼。
胃里还空荡荡的,可能是胃病又犯了,一直都疼的要命。
浑身哪哪都疼,昨晚上失去理智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大脑,薛知意委屈到了顶。
怎么会把他当成林冬巍……还恬不知耻的在他身下喊出来了……
见她又要哭,陆彦生挠了挠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到底有多少眼泪哭不完啊?哪里疼,我的薛大小姐薛知意抹了抹眼泪花,“把我下面的东西拿出来!”
“别的都行,这个不许。惩罚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喊别人的名字。”
“你!无耻!”
陆彦生一脸痞相的吐了口烟,“第一天认识我吗薛大小姐。”
“不要叫我薛大小姐!臭流氓!”薛知意抄起枕头怒气冲冲的砸向陆彦生。
她一动,插在深处的东西就颤着往深处挤,疼的她龇牙咧嘴的重新躺下。
“我说过了,漏一滴出来我就多操你一次。”陆彦生咬着烟蒂,口齿不太清晰。
“说你妈!我报警抓你,我告你强奸良家妇女!混蛋!”
薛知意愤愤的捶了两下枕头。
陆彦生倒是第一次看她撒泼,觉得很好玩,“幺儿,这个不叫强奸,你爽了,而且爽的咬着我不放,叫诱奸。”
薛知意哪里管这个,“我没有爽!”
“白屁股。”
又是一句听不懂的方言,薛知意噘嘴,“无耻混蛋
“你可以报警,我也知道你老妈不会放过我,不过呢……”陆彦生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慢慢走向床边,“进去之前,我还是想再操操你的小逼,嗯?”
陆彦生发现,只要有关林冬巍那个小白脸,薛知意这只小白兔就会跳起来咬人。
“如果你觉得,把我送进去关起来能让你和你的小白脸好好过日子的话,我没意见。”
刚刚喊的太大声了,胃里抽抽的疼。薛知意无心再跟他吵,蜷着身子捂着肚子一个人承受痛楚。
薛知意突然蔫了,陆彦生才察觉她不对劲,抽纸擦干净她额头的汗水,略略有些不爽的问,“告诉我你哪儿疼。”
“胃疼
“去医院吧。”
“不去!”
自己这一身屈辱的痕迹,去医院不丢人吗。
“你药在哪,我去给你拿。”
“我不吃药。”
陆彦生皱着眉,又点了根烟,“你觉得跟我赌气有意思吗?”
薛知意呢喃着,“……自作多情。”
实在拿她没办法,陆彦生只能自己去找药。
卧室有张小桌,抽屉打开里面就零散的放了几盒玻璃瓶装着的黑色液体,陆彦生拿起来仔细看了盒子上的文字,扔给薛知意。
她房间装修陈设是和隔壁差不多的,大概是因为短住,衣柜里没有什么衣服,书桌上也没摆太多东西,只有一个裱着薛知意和林冬巍合照的相框格外显眼。
薛知意磨蹭了又磨蹭,最终还是把药喝了。
陆彦生叼着烟在她房间晃了一圈。
他不喜欢在别人女孩子的床上做,有点心理障碍,所以要么在自己床上,要么就和女生出去开房,从不在女生家里做。
薛知意是第一个,陆彦生觉得也有可能是自己昨天喝太多酒,把脑子糊住了。
看着她艰难的护着肚子坐起来靠在床上,手紧张的不知道往哪放。
看来她是打算自己把肛塞取出来。
陆彦生靠在书桌前,手指夹着的烟燃烧着,笑的不怀好意。
薛知意要是知道他把塞屁眼里的东西塞她里面,不知道会不会跟自己拼命。
她双腿合拢着,贴着扭了好一会,不断尝试伸手,但是又放不下羞耻心,就想靠着磨把那根东西磨出来。
最后实在不行,只能呜咽着靠在床上,无助的向陆彦生哭,“你把它拿出来
“我说过了,这是惩罚。”
“你到底想怎样!”
烟燃烧的速度很快,这样和她对峙了一会,已经烧到手指,被烫了一下。
想怎么样吗?
他也不知道。
“我不喜欢和心里有人的女人做。”半晌,陆彦生才憋出一句话。
薛知意眉头紧蹙,“神经病!”
这话说的,好像被强暴的是他似的。
陆彦生不怒反笑,“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床伴,下次操的时候你会听话一点——起码不会把我当成小白脸。”
打死他,打死他!!薛知意握成拳头的小手微微颤抖。
气到极点了,薛知意反而又哭起来了。
他连续两次把那种恶心人的东西灌进去,昨天买来的药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如果自己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和父母解释?
一开始就不应该鬼迷心窍让他胡来……早点报警把他关起来!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能委屈的抬手把眼泪擦的到处都是。
“你没有下次了!”薛知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撑着床穿好鞋子跑去卫生间。
几步路把她孱弱的小身躯折腾的双腿打颤,来不及关上门陆彦生就追上来,强硬的推开门,把她抱在马桶上坐着。
松垮垮的睡裤被他剥下来,薛知意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抬起自己的双腿,手指插进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小穴里,捏着那个塞在自己身体里作怪的东西拧了几圈。
东西不大,但是顶端尖锐的顶着子宫,转了几圈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的要往外流,酸胀的痛楚弥漫开来,薛知意咬牙硬撑。
拔出来的时候实在疼的不行,只能掐着陆彦生的胳膊泄愤。
暖流从深处一直滑落到小口,白色的液体流出粉嫩的小穴,还伴随着一些透明的液体。
大手覆上她的小肚子,不算很轻柔的揉按着,肚子里被塞了一晚上的液体尽数都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在马桶里。
这种像失禁一样的感受很难过,更难过的是陆彦生就在她身边看着。
等她泄的差不多了,陆彦生抽了纸巾给她擦拭了一下才去开花洒。
看着他扔在地上那根粉红色的一节一节的东西,上面还沾着一些不明液体,薛知意无法想象这个东西会塞在她里面一晚上。
热水冲在肉缝上,顺着小口还有不少热水渗进小穴里,暖意融融的就没那么难受了。
简单给她洗了一下,陆彦生才没有那么憋的难受。
薛知意对性的知识认知为零,但是她也知道即便射在外面都有几率怀孕,他这样胡闹了两次还留了一个晚上,薛知意更害怕了。
“我会怀孕的。”
又是这句话。
陆彦生抬眼看着她。
“你还会说点别的么?”
陆彦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明明她烧的不省人事的时候给她吃了药。
他虽然混账,但是他这么多年从来不在外面留自己的种。
没想到薛知意会表现的比他还怕。
见她不说话,陆彦生存心逗逗她,“乖乖,内射也是一种乐趣,很爽不是吗?”
大流氓“啪”一声挨了大小姐一巴掌。
终于知道老妈为什么爱扇老爸的脸了,确实有种解气的爽。
陆彦生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他打别人,还没被人打过。
“你要还手就还手,别这么盯着我看。”
他被打了之后就一直用一种狼盯着肉的目光看着薛知意,薛知意被他看的心尖麻麻的。
陆彦生把她的裤子给她穿好,“行了,起来吧,晚点我再过来给你涂药。”
他说完就走了,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薛知意吸吸鼻子,起身走回卧室
下午点的时候薛知意还在睡,陆彦生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估摸着她舅舅和舅妈快回来了,陆彦生给她涂药涂的也快,整个过程薛知意也只是哼了两声,没醒。
涂完药他就走了,还留了一杯泡好的板蓝根,也不管她会不会喝。
薛知意一直睡到她表弟回来敲她的门叫她下去吃晚饭。
陆彦生也没什么好纠结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也出门去了。
昨天那个黄毛开着车在楼下等他,陆彦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什么,插着兜上车了。
“今天什么节目。”
“嘿嘿陆哥,您想什么节目?”
“你小子除了灌老子喝酒,还能干点什么?”
“那不是怕你在这地方无聊嘛。”
车子还没动,薛知意和她表弟拎着一袋什么东西路过,两个人不知道再说什么,笑得很开心。
黄毛还认得薛知意,笑着把车发动,“哎呀,这不咱陆哥的小女朋友吗,要不然叫她一起去玩?”
陆彦生挑了挑眉,“谁说她是我女朋友。”
“哈哈哈哈哈,我懂,陆哥我懂。不过陆哥啊,不是我说你,在这穷地方待了几年,口味怎么变这样了?看着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一脸可怜样儿,肯定一欺负就哭。”
陆彦生冷笑了一声,没有接话。
“笑啥嘛陆哥,我说的不对?”
“人家可是薛老板的女儿,我口味怎么了?”
“薛老板?哪个薛老板?给你老爹搞金融的那个薛庭?”
“嗯。”
“操?谁家大老板的女儿跑这儿受罪来
因为表弟住宿,两周才回来一次,所以今天的晚饭异常丰盛。
薛知意撑的不行,左一口饭右一口肉的吃,实在吃不下了才停下来喝饮料和家人聊天。
她把自己里外遮的很严实,确保舅舅一家人看不出来她这几天被男人睡了又睡。
强忍着不适,一直坐到九点钟就昏昏欲睡了,得到长辈的同意她才回五楼。
进门之前再三确认陆彦生不会在里面才慢吞吞的开门进去。
薛知意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疲倦的缩在沙发上打瞌睡。
半梦半醒之间,她想起明天大姨妈就该来看自己了,还是爬起来去找卫生巾垫一下。
万一晚上就来了,把自己床单弄脏了还得要费功夫去洗。
收拾完之后顺便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睡意了。
睡不着也不知道做什么,就是抱着电脑登录游戏,自己那俩没心没肺的弟弟妹妹正在打游戏,薛知意就观战。
酷炫狂拽吊炸天:哟,姐你睡醒了?
离婚带俩娃:姐姐你病好了吗
俩娃父亲:姐姐晚上好
三人很快就结束了,薛知意也没同意组队,薛南风就在麦克风里喊。
“干啥呀,好久没被你带飞了,速速来。”
“你把你麦克风砸了我就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嘴硬,但是薛南风关了麦克风之后薛知意就加入了一起打。
几天不打游戏,薛知意也没生疏,只要薛南风不在麦克风里聒噪,她就打的很好。
一直打到后半夜,他们三个都各自散了,说明天要去北京哪哪哪去玩。
气的薛知意差点骂娘。
陆彦生回来的时候正听到薛知意在房间里骂人的动静。
听了半晌,薛知意把电脑关上睡觉去了。
因为明天要上班,陆彦生并没有喝很多酒,随便煮了点柠檬水就当解酒了
薛知意只要刻意躲陆彦生,陆彦生就见不着她,正巧陆彦生也不是很想见到她。
两人就相安无事的互相躲着三四天没见面。
薛知意却因为姨妈推迟了三四天焦虑。
她生理期一直都很规律,大概是因为年纪小,从来没有出现会推迟的情况。
所以她几近慌乱的又去买了早早孕,内心挣扎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去测了。
试纸反应需要一会时间,几分钟的时间薛知意如坐针毡,度日如年,焦躁的看着那根白色的验孕棒。
做足了心理准备,颤抖着把东西拿起来,看到上面印着两条杠,心都在颤,一下没站稳摔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活生生的两条刺眼的红杠。
陆彦生正在思考晚饭吃什么,听到薛知意这么大的动静也有些诧异。
“不会的……不会的……天呐,天呐!不会的!”薛知意爬起来坐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
陆彦生把手里的碗放下,确保自己能听到薛知意在念叨什么。
片刻,薛知意捂着嗡嗡响的耳朵,把验孕棒塞在口袋里,艰难的起身走出房间,敲响陆彦生的房间门。
陆彦生挑了挑眉,打开门看到哭的满脸是眼泪的薛知意,她扑到怀里,拼了命的乱捶着他的胸肌。
“你干什么!”陆彦生条件反射,拎着薛知意的胳膊想把她拉开。
薛知意额头抵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撞了他两下,眼睛大半都蹭到他穿着的背心上。
半晌,陆彦生听到薛知意颤巍巍的声音,“我,我……我怀孕了
她的哭声听起来无助又弱小,陆彦生惊讶的张了张嘴,“你说什么话?”
薛知意把印着两条杠的早早孕塞在他手心里,陆彦生低头看了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红色的两条杠刺的他眼睛疼。
陆彦生抓着薛知意的手腕,“去医院。”
手腕被这人拉的生疼,来不及反驳,就被他拉着出了门下楼打车。
陆彦生去排队挂号,薛知意则坐在一边,看着陆彦生凝重的表情。
这个点排队的人不多,陆彦生取了号就拉着薛知意去抽血。
粗长的针头扎进胳膊上的血管,薛知意闭着眼睛颤了一下,痛的直皱眉。
医生抽了血就让他们在外面等,出结果了会通知他们过来。
薛知意按着胳膊上的棉签,忍着余痛找了个地方坐下。
陆彦生一言不发的跟着她,坐在她身边。
他在想,如果真的让她怀孕了,要怎么处理自己才能留的下全尸。
她却在想,做人流会不会疼。
两人各自揣着心思,直到医生拿着验血结果走过来。
薛知意看着他手上捏着的纸,心怦怦狂跳。
“薛知意是吗?”医生推了推眼镜。
“是的。”
医生将报告递给薛知意,“你的报告我看过了,没有胚芽着床的阴影。”
“啊……可是
“你服用过避孕药是吗?避孕药会推迟你的月经,也会有假孕的反应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陆彦生抱着双臂,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
薛知意也松了口气,纸张贴着胸口,快要跳出来的心才被按回去。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陆彦生哼笑了一声,勾着嘴角起身走了。
反应慢半拍的薛知意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来得及吃那个药啊……
看着陆彦生的背影,薛知意晃然大悟,起身追上去,“彦生哥!”
陆彦生回头侧着脸看她,“干什么?”
“唔,谢谢你。”
“是我应该谢谢你。”陆彦生双手插兜,冷峻的脸上才有一丝笑意,“走吧,回去了
陆彦生把人送到楼下,薛知意看着他转身要走的背影,撇了撇嘴,“彦生哥。”
他停下脚步,“嗯?”
“你不回家吗?”
陆彦生插在裤兜里的手掏出来一个烟盒,“有事出去。”
薛知意咬着嘴唇,“哦。”
“你回去打游戏去?”陆彦生反叫住要开门的薛知意。
“啊?”薛知意似乎是没料到陆彦生会主动叫她,“嗯,我,我也没事做。”
陆彦生把烟点燃,“和我一起出去吗薛知意捏着钥匙的手指有点泛白,低着头没说话。
陆彦生吐两口烟,“不愿意算了。”
他不是有事吗?可以带上自己吗?
“我,我怕耽误你办事
“骗你的,我出去没事。找人喝酒去,你来吗?”
薛知意把钥匙收回兜里,试探性的问,“我不会喝酒,可以去吗。”
陆彦生轻笑两声,退回来握着薛知意的手,“走吧笨猪。”
触不及防被他握住了手,薛知意耳根立刻就烫起来了,任由他牵着自己走。
马路边有辆车等着,陆彦生确认了一下车牌号,打开后车门拉着薛知意一起坐进去。
坐在驾驶位的黄毛转头看到上车的两人,目光停在薛知意身上,嘴边的话憋回去了,“欸
薛知意对他这头黄毛太眼熟了,垂下眼皮不和他对视。
“别他妈看了,开车。”陆彦生手肘靠在窗前撑着下巴。
黄毛又猥琐的笑了笑,“好嘞陆哥。”
一路上黄毛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陆彦生搭话,薛知意试探着看向面前的后视镜打量着这个人。
黄毛也透过后视镜看她,似乎是有话要讲。
“老地方吗陆哥?”黄毛意识到这小妮儿有点害羞,干脆就不问话了,害怕被陆彦生骂。
陆彦生看了一眼薛知意,“找个地方吃饭。”
车子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在一家不怎么显眼的餐馆门口停下。
黄毛边把车熄火边跟陆彦生说话,“这家餐厅不错,前几天过来吃过,贵州味道还是不错的。”
陆彦生坐的那边朝向马路,不好开门,薛知意又愣着没动作,陆彦生就朝她扬了扬下巴,“下车。”
薛知意应了一声,打开车门下车。
陆彦生没有急着下车,看了一眼正在拔车钥匙的黄毛,“有话就说。”
“陆哥,你把她带出来干啥?”
“我的事用得着你管?”
黄毛耸耸肩,“随便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