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挂上维修中的牌子,以防万一还是落了锁。
江程让力道大的出奇,一把把她摁在门板上。
灯光不甚明晰,从头顶落下来,将他的面容映衬得明暗交错,偏生看出一份晦涩的掌控欲。
他把江栩的头摁回在颈侧:“继续咬。”
“不要,你出汗了。”
江栩舔舔唇,那一口的味道还残留在舌尖上,只是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汗味没有,湿湿甜甜的,像果子。
他怎么这么香。
红彤彤的耳垂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明晃晃地摆在面前勾引她,他好容易被晒红,是晒的吧,总不能是害羞。
江栩最终还是经受不住诱惑,亮起尖尖的小牙咬上去。
牙尖用力,似要穿透血肉留下独属于江栩的印记。
江程让呼吸变得灼热,他手肘压在门板上,手指穿过乌黑的发丝压在她后颈,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声音低哑着仿佛一只落败的困兽
江栩咬了好一会,学着他们亲吻时的模样舌头拨动软软的耳垂,咬一下吮一下。
小小的耳垂被玩得红得要低血,江栩含住用力吸了一口。
麻痒一窜而起,江程让喉结滚动,努力缓下浮动的气息,直起身拉开距离,他要占据主动。
江栩不让,双手揽住他的肩压下来,咬他喉间的凸起。
“嗯
喉结快速滚动两下,仰头发出满足的喘息。
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
鸡巴硬得发疼也不管,任由她咬着他的喉结作乱。
身体都在发热,沉重的鼻息洒落在头顶,江程让好激动,藏在白色校服下的肌肉贲发紧绷,撑着门板上的手爆出一根根青筋,喉结滚动得江栩抓不住。
膝盖顶到了门板上,江程让喉咙涩然,眼神迷乱。
亲着吻着,江栩不敢留下明显痕迹,只糊了他一脖子的口水。她的逼穴已经很湿了,扯出江程让掖好的衣摆,伸手解开扣子,没解几颗就没按住了。
“不在这。”
“为什么?不是你拉我进来的吗,那你在门口放什么牌子、锁什么门啊江程让?”
“而且,你好硬了,我也好湿了。”
江栩拉着他的裤带仰头看他,眼神湿漉倔强。
黑色裤子鼓起巨大的帐篷,鸡巴好似要顶出布料,他的反应做不了假。
江程让没吭声,他是来给她消气的,但这会儿不能真说出来。
膝盖挤进她双腿间,揽着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蓄意报复。
江栩腿软了一下,夹着他的腿撩他的衣服摸他的腹肌,再伸手向下隔着布料握住垂坠在内裤里的囊袋重重一捏。
一声痛苦的闷哼,江程让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待会别哭
哭了又怎样?
江栩跳上他腰,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将身体抬高,大腿收紧。
他似是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呼吸一顿一乱,纤长宽厚的大掌扣住颈项,将她压了下来。
灼热的气息气势汹汹地钻进唇齿间,呼吸交缠,所有未出口的话语尽数被撞碎纠缠的唇舌间,湿漉漉的水声充斥在狭小的距离里,身影越发缠绵。
热烫的掌心稳稳拖住后臀,用力带向他,江程让忍不住般腰胯狠狠一撞,门板撞击的闷响声拉回了一丝理智。
他没再继续挺胯,大手撩开裙摆穿进内裤握着绵软的肆意把玩,同时摁着贪吃的小逼压向裆部。
好硬好烫。
胯下顶起的巨包隔着内裤重重陷进两瓣肥硕的阴唇里,那么重那么有力,要是就着布料操进她的小逼,抵着宫口射精那该会有多爽。
江栩想象着,小逼猛地抖了一下,蜜液喷涌而出,浸过布料向江程让胯下的猛物传达她的骚浪。
欲念上涌,江栩的理智全飞走了,她急切地吞吃江程让送过来的舌头,大腿不断收紧缩动,好似有一根粗粗的肉棒正在操她穴,江程让被夹得差点站不住。
他把放她下来,让她撑着门板,自己站在她身后。
皮带解开的声响让江栩期待又紧张,兀自失神了好一会,却没见他插进来。
她回头,撞进江程让的瞳孔里,黝黑色,格外的烈,好像有几分他们家人的影子了。
内裤推到大腿根部,拉出一道长长的淫丝,被热烫的鸡巴插进腿间截断,龟头在湿软的穴口蹭了蹭,沾满水亮亮的淫液,挑开阴唇顶开肉洞捅进去的瞬间,她听见他说。
“江栩,忍住了。”
“可别让人知道有一对学生在学校的更衣室里操逼。”
“不是偷腥的男女,而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