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俞婷一下午在钓鱼的周宜川身边看了一会儿就在遮阳伞下躺着,吃完晚饭就进了帐篷,她对户外活动没有兴趣,这种环境下让帐篷特别好睡
树林里的蝉鸣声构成底色
陈宁茵围绕着露营点闲逛,拿着相机拍鸟拍花,也不敢走太远。晚饭过后天色渐暗,她在野餐布上躺下看了会儿星星,也进帐篷休息
近来好像每个晚上都昏昏沉沉的,明明没有多累,今天足够轻松了怎么还是这么困。陈宁茵想着,换上睡衣缩进薄被,蝉鸣声平静地流进耳朵里,她没有睡着,却睁不开眼睛,也不想睁开眼睛
草地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应该是姐夫回来了。她脑袋里迟钝地想着
拉链缓缓拉开的声音,窸窸窣窣,好近。她记得她的帐篷离姐姐的帐篷没有这么近,就在耳边
谁进来了
一个男人的手掌的触觉告诉了她。他直接地从衣服里面摸上去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满含色情意味的盘捏,乳尖立刻敏感地在他的指腹下变硬,过电的刺激酥感从乳尖窜到小腹,激出一股潮湿的热流
她的梦魇来到现实,还是说她正在做梦
陈宁茵很想立刻起身反抗,可是怎么都醒不过来,好像全身被石头压住,和梦里的一样。迟钝的思维只能帮助她清晰地感知每一处被抚摸的酥麻,而不能让她彻底清醒
属于周宜川淡淡的体味钻进她的鼻子里,当男人在她的脖子上亲吻的时候,洗发水和佛手柑,陈宁茵僵住了
姐夫认错人了,她却昏昏沉沉的不能告诉他
不要再继续了
他在舔
姐夫压在她身上,硬硬的东西擦抵在她身上,是阴茎吗
陈家对性字绝口不谈,传统古板的家庭教育。陈宁茵至今接触性的来源只有初中生物课本以及小怡聊天的偶尔提及,很偶尔
她忘记了摆脱睡意的支配,慌乱地胡思乱想
原来姐夫和姐姐会做这种事。这么粗暴直接,斯文绅士的姐夫揉胸的时候会这么用力,她的双乳被尽情把玩,乳头被不断挑刮刺激,湿热的舌头和吻从脖子落到胸前,呼吸热流喷洒在肌肤上,好痒
整个口腔包裹住乳晕,小小一粒就像孩童珍惜的糖果,在口腔里来回旋转,享受地吮吸。她就是那颗糖果,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吃掉了
大手掐住她的腰,陷进她的腰肉,微微的痛感和快感不断合流触发子宫深处的渴望。从他出现开始的对待猛烈暴力又柔情似水,让她对一直以来温柔又体贴的姐夫产生了某种恍惚,温文尔雅之下原来也潜藏着欲望和占有
甜蜜的情侣也会像野兽一样交合
“呜呜……”她终于能发出声音,却只能是含糊不清的哼声,周宜川的吻已经划过了她的肚脐,手依旧掐在她的腰上,呼出的气拨开绒毛,热温距离那处近在咫尺。他对妻子的撒娇置若罔闻,似乎头都没抬一下,熟练地埋进妻子妹妹的腿心
“嗯
少女的花穴因为他细致的爱抚湿软一片。粗糙的舌头在阴唇中间舔舐,挤压入害羞的穴口拍打痉挛的壁肉,一根手指从最下面抠挖进去,高挺的鼻子抵在凸起的阴蒂,因为舌头的舔吃转换角度,把阴蒂研磨得红肿
吸舔着阴蒂
“呃——”陈宁茵嘴唇颤抖,她能说话了,却在恰好迸发的高潮时候失去了言语,直到余韵微微散去,她急切地低声喊道
“不要
周宜川才有了反应,抬起头看向他一直服务的少女
嘴唇潮湿,泛着水光,黑漆漆的眼珠如同某种幻象的漩涡要把她吸进去,应该温柔同情的眼狭长幽深,谛视着神情焦急的少女,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姐夫?”她终于感到害怕,更多是疑惑不解,为什么没有反应,为什么不道歉,为什么还在她的身体上
少女漂亮的眼睛睁得很大,棕色的玻璃珠子里流出了珍贵的眼泪,鼻头通红的翕动
周容川像是看出了她的情绪,迟来的无措出现在脸上,他坐起来,就在陈宁茵以为他要把衣服穿好,像装成熟的男同学一样抽一根烟冷静一下,男人再次倾压在她身上,发型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颅像最开始那样埋进她的脖颈,他的右手在身下,她看清了除了课本上的,第一个男人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