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差点疯了
她哥房间有一个项圈。很细,蛇皮纹路,金属色泽闪着不善的光,刺得她指尖连内脏都在抖。她进到这个房间大多时候是在床上沉醉地嗅哥留下的气味。有时候也会东翻西找,用意识闯入他的生活
闯的太多了会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比如现在
手伸出又收回。最终还是拎着那个项圈恨恨地打量。做工这么精致,真是好品味。她自虐般幻想起这个项圈戴在某个女人脖子上,而岑燃骨节分明的手箍着她后颈摩挲蛇皮
她气得牙痒,转而回屋把自己剥干净,取了玩具回来,将项圈佩戴好。衣柜边镜子映出凹凸白皙的女体,与泛着鳞光的墨色形成强烈反差
吮吸玩具开最低档嗡嗡震,岑燃的外套被她拽在身上死死搂着。熟悉的气味汹涌地裹住一丝不挂的软肉。岑念隔着布料揉奶,想象那是岑燃
她毫不怜惜地揪起乳头,阖眸闻着衣服胡乱揉捏自己胸前,腰肢动情地扭得床单都皱起,身下很快出了水液
玩具被调至更高频的档,她双眼迷蒙着往自己嘴里伸了根手指,腰部时不时微微弓起,摆胯直往玩具上蹭。岑念喘息声重了些,转着调的呻吟从喉咙溢出来
房间灯亮了
使用者太过惊吓导致无暇顾及玩具,它滚到一边嗡嗡震了
岑念还抱着他的衣服高潮得一塌糊涂。岑燃立在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半晌,他又把灯关上了
“洗一下,一会儿吃饭
那道声音冷静地一如往常。岑念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可悲
她逃也似的钻进浴室,热水自头顶淋遍每一寸皮肤,似乎要钻进血肉里冲刷她肮脏的灵魂
果然是已经有爱人了对么?看见其他人的裸体都不感兴趣了?脑仁被杂乱的思绪搅和得疼。岑念由着水蒸气将她的呼吸攫取,专心地恨那个项圈,恨那个不知名的女人
她舍不得恨哥哥
哥哥是她的内脏
坐在餐桌前的时候,她已经恢复平静,甚至还夸了一句糖醋里脊味道好。岑燃也若无其事地讲起许多话题,一餐饭很快过去
他起身收拾碗筷时,被女孩握住了手腕
“哥
兄妹俩都盯着肌肤交叠的地方看了会儿,岑燃先移开目光
“不用你,去休息吧。我来就好
他闪身进了厨房,岑念还想再开口说什么,被他打断,“注意卫生就好了,也节制一些
岑念小声应着,还是端了盘子跟在他身后放到洗碗机里,注视着男人的小臂发呆。视线顺着青筋游移向上,被袖口阻挡
他在沉默中做完家务的收尾,洗手液打出泡沫溢在指间,岑念看着她哥洗手又快湿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先回房间,便被男人叫住
“念念。”他扳正岑念的肩,三两下功夫,她感到脖子一空
“以后不要乱动哥哥的东西了
岑燃面色如常,声线平得好像她只是拿了他一块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