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勃大滚烫的性器顶在秦典腿心,她脸一红小声嘀咕一句:“变态。”
“呵”薛尽礼听到了,低声笑她,“这儿不都立起来了,你说谁呢,小变态。”
指尖捏住一只挺立的奶头,轻轻一揉秦典就叫了出来。
“嗯、不要
薛尽礼将她转个身,性器插在她腿根刚好挨到红肿的小穴。
“几天都没做了,今天来一次好不好?”他温声请求,但两只手可没闲着,挑逗着两颗脆弱的奶头。
“下面都肿了……唔……”上次做得太狠,她下面肿了几天都没好。
“肿了更敏感,你看水都留到鸡巴上了。”
薛尽礼将她放在洗漱台上,两条腿被大大掰开,粉嫩濡湿的花穴暴露在外面,还一张一翕的往外吐着水。
他伸手去搅和几下,受到刺激的秦典弓着腰扶着他的肩淫叫出声。
“叫这么骚,想挨操了是不是?”
秦典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一根手指插得说不出话。
他插入一根中指,使劲抽插了几下又并入一根食指,两根指头在柔软的媚肉里飞快的进攻,插得淫水四溅,浪叫声不断。
“唔啊啊啊……太快了……慢点啊
“小声点,墙不隔音,这么大声你是想让过路人都听到你的浪叫吗?”薛尽礼佯装严厉的训斥,却丝毫不减慢手上的速度。
秦典后怕的用手捂住嘴,在高频率的抽插下,没一会儿就想高潮了。
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穴肉也将手指绞得更紧,然而薛尽礼却放满了速度,直到将手彻底抽出来。
因为突然脱离摩擦,穴内的软肉不停地蠕动绞紧,但却什么都绞不到,空虚感挠的她心里发痒,两眼通红委屈的看着薛尽礼。
可他明知道她想要什么,却就是不给。
“唔难受……插进来
薛尽礼见她一副快要委屈哭了的模样,哑声低笑:“不是都肿了么,插进去会坏掉的。”
“那就把我插坏,薛尽礼……插进来,插坏我
秦典两手撑开小穴,像是打开大门邀请他进入似的。
而薛尽礼被撩的一愣一愣的,低头咒骂一声便迅速起身,双臂撑在洗漱台两侧,将她压在身下。
他平时是有健身的,一只胳膊就能将秦典抱起来,臂力相当惊人。
“秦典,我今天不干得你哭着求我,我跟你姓。”
狠话一放,他就扶着性器对准穴口使劲一挺。
这已经不是被填满到感觉了,又酸又胀,恨不得将她撕裂。
薛尽礼插得使劲,整个洗漱台都跟着晃,于是他就抱起她,两手掐住她的屁股,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啊啊啊……太重了……唔轻点啊啊啊
“受着!”
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像要脱离穴口,下一秒又狠狠撞进体内,论速度和力道,说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打桩机都不为过。
五脏六腑都恨不得给她震碎,高潮的时候他还在使劲抽插,穴肉无时无刻不在痉挛,淫水顺着来回进出的性器流到薛尽礼身上。
“薛、啊……尽礼……慢点……呜呜呜……”眼泪都给她操了出来,梨花带雨的哀求薛尽礼。
“我说过了,求我没用。”
秦典无助的摇着头:“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
然而真正让秦典崩溃的还在后面,薛尽礼换了个姿势,婴儿把尿一般将她抱在怀里面朝着镜子。
一开始他没动,看着镜子里被插得泪水横流的秦典道:“你看,其实就算我不插你,下面的骚穴也渴望鸡巴插进去。”
镜子里已经被操得穴肉外翻的骚穴,一张一合的吸着插在里面的鸡巴,一边吸还一边往出吐着淫水。最色情的还是当他抽出性器时,小穴的张合还会发出声音,像是在恳求鸡巴进去操它。
而秦典如同一个被操坏了的性爱娃娃一般挂在他身上,一个娇小,一个雄伟。
她扭着身体喊不要,薛尽礼开始抽插,鸡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快高潮时,薛尽礼感觉到穴肉将他绞得更紧了,他腾出手扇了小穴一巴掌,秦典被刺激的叫出声。
“啊……停下……啊啊啊……别扇呜……要啊
薛尽礼揉着小阴核,在她耳边问:“要什么?”
秦典看着镜子里两人都交合处,鸡巴一会儿进去一会儿又出来,穴口的肉被大大撑开,又红又肿。
她又不说话了,薛尽礼使劲撞击骚心再问:“要什么?说话。”
身体被撞得颠来颠去,尿意也越来越重,但她说不出口,抿着嘴巴默默流泪,哪知薛尽礼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三浅一深的抽插捣得她快要崩溃。
“不行……不可以啊啊啊……”秦典扭动着身体开始反抗,穴肉死死将鸡巴绞住,恨不得绞射他,结果只见他正准备往里插一根手指。
光是一根粗壮的鸡巴插进去就够费力,穴里狭窄不堪,一根鸡巴足以填满虽有空隙,更别提往里插一根手指了。
“不行……插不进去的啊……薛尽礼……会坏掉的……啊啊啊
手指的插入使得穴口的软肉发白,指尖刮擦着前端的敏感点。
秦典溃不成军尖叫着高潮,跟着喷出来的还有一段水流,薛尽礼拔出手指,这只手上也被喷满水,淅淅沥沥的顺着手指往下流。
是的,她被操尿了。
小人瘫软在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呜呜呜……薛尽礼你是狗
他放下她,圈在怀里又亲又吻:“嗯,那你被狗操得舒不舒服?”
秦典放弃骂他,又是一阵哭泣。
薛尽礼知道她高潮太多次已经虚弱得不行了,于是草草给她冲洗几下,裹上浴巾穿上棉袄抱回了卧室。
她坐在火炉边的沙发上烤着手和脚,薛尽礼则整理床铺,在秦典面前来来回回过了几次,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由于薛尽礼一直没射,性器依旧昂首挺立着,在他腿间晃来晃去——“不知羞耻。”——还是被秦典说破了
半小时后,卧室的床上,女人的胳膊举过头顶被绑在床头,身上穿的衬衣被解开衣扣,袒胸露乳的面朝天花板,小屁股下面垫着枕头高高翘起,两条白嫩的细腿呈m形,充血的小穴张着洞往出倘着水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黏液。
小穴一缩一缩的,黏液顺势流下去堵住了小洞。
呼吸声此起彼伏,秦典眼神迷离的望着薛尽礼。
他道:“羞耻吗?爽不爽?”
后者小脸一红别过脑袋,就在这时那根猩红粗犷的,性器再次插了进来。
“呜……停下……不行……薛尽礼我不行了……”她慌张失措的小眼神对上满眼欲望的薛尽礼。
“行的,宝宝的肚子还没被射大呢,不要忍,爽了就叫,不爽就说我还要,听明白了吗宝宝?”
他按着粉嫩的蜜臀插了几下,小穴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身下的小人儿皱着眉张着嘴呜咽。
“嗯……呜啊
随着呼吸胸脯上上下下起伏,两粒乳尖也发着颤。
可爱得不得了。
薛尽礼奋力挺胯,像是装了马达一般,每一次都插到最里面,媚肉像是长了无数小嘴一样吸得他浑身起鸡皮。
一个字——
爽。
两个字——
爽死
他伸手按上她的独自,由于性器的插入,肚皮都鼓鼓胀胀的。
“能感觉到吗?”他用力按了按,只感觉到绞得更紧了,“嘶……就这么想绞射我把肚子射大吗?”
秦典淫叫着摇头,却感觉到身下的枕头被抽走,真个臀都被薛尽礼抬着处于悬空状态。
鸡巴操得更猛了,阴囊打在小穴边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一次比一次声大。
这个姿势使她整个人处于倾斜状态,头重脚轻,胀红着脑袋口水也咽不下去。
“宝宝叫骚点,要射了
小穴被操得发麻,在一阵娇媚的淫叫声中两人一同上了顶峰。
一边被内射,一边发着颤。
“呃……啊……好烫啊……呜呜呜
“噗”的一声,鸡巴被拔出来的一瞬间精液混着淫水一同涌出,小人儿一抽一抽的失了神。
薛尽礼收拾好两人才正是进入睡眠
第二天清早秦典被鸡棚里的鸡鸣吵醒,浑身酸麻的从薛尽礼怀里爬起来。
“起这么早做什么?睡会儿”薛尽礼拿起手机看时间。
秦典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兴趣,她没理会他,独自穿好衣服踩着棉拖鞋出去了。
“哇!薛尽礼——快出来看——”老远秦典就喊,最后跑进屋对他道:“下雪了!”
于是不到七点,两人头也不梳脸也不洗的站在屋檐下看着眼前一片雪景。
“北美这几天不也在下雪吗”薛尽礼给她戴上围巾。
“这哪能一样,这是你家,而我在你家。”
少女看着他,甜甜一笑。
后来秦典眼尖发现了老核桃树上被挂着一个秋千,叽叽喳喳闹着要去荡。
“愣着干嘛——过来推我”秦典朝薛尽礼喊道,远远的看到沐雪而归的薛父。
她只是提了一嘴,就真的有人为她付出,明明初次见面,明明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