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罗斯特又一次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怒极还是耻辱。
他用圣光净化了身上的痕迹,跟着幽灵影卫来到士兵们的居住地。
出乎意料,梵塔茜真把他们安顿好了。只不过隔了一天,每个人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甚至过得比他还好……
也算不枉他献出了身体和尊严。弗罗斯特松了口气,又有些遗憾,能恨她的理由少了一个。
士兵们看到他,立即簇拥上来,七嘴八舌地急切问道:“老大,你没事吧,女王没把你怎么样吧!”
弗罗斯特不自然地垂眸摇头,“没事。”
士兵们还有些不相信,“她那么荒淫残暴,真的没有折磨您吗,您不用管我们,大不了就和她拼了!”
“对,拼了!”一呼百应。
“不,她,她其实没怎么……”弗罗斯特心乱如麻,忽然觉得梵塔茜对他做的事,好像,也并没有很过分。
“那就好,”士兵们长松一口气,“没想到她还挺好的,不仅没杀我们,还对我们这么好,让我们学习基础的魔咒。”
弗罗斯特皱起眉,有些不解梵塔茜的用意。他心绪复杂,只能说:“她……确实很难理解
“老大,我们分析了一下,觉得女魔王可能还是挺喜欢您的。”
什么?”弗罗斯特怀疑自己的耳朵。
“您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战争中,您遗失了一枚圣骑士徽章。”有人说,“我们听魔族近卫说,那个徽章被女魔王收藏起来了。”
弗罗斯特一震,半晌道:“也许她,她只是喜欢收藏战利品
“我们知道老大您一直洁身自好,不沾女色。但是女魔王不一样,她是魔王,拥有强大的力量和美貌
“够了!”
弗罗斯特和他们告别,心情复杂地回到寝殿。看着高高矗立的宫殿,他脚步沉重起来,不知道进去后又要面对怎样新一轮的羞辱。
梵塔茜坐在王座上,看到他,依旧是暧昧黏腻的语气:“狗狗回家了。”
弗罗斯特烦躁地反驳:“我不是你的狗。”
“那你应什么声?”
“你
梵塔茜笑了笑,“见到伙伴们开心吗。”
嗯。”
“开心也不笑笑,小狗可真难哄。”
弗罗斯特深呼吸几下,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梵塔茜嫌弃地撇撇嘴,“笑得比哭还丑。”她招手:“过来。”
他迟疑片刻,慢慢走到她面前。
“跪下。”
他缓缓蹲下。
梵塔茜拿出一个金色项圈,要给他戴上。
弗罗斯特皱起眉,心里很不舒服,推开她的手。
梵塔茜冷笑,“看来还是狗链更好。”
“不!”
“那你喜欢戴哪个。”
弗罗斯特哽了一会,声音低下去,“你能不能别总是羞辱我。”
“怎么羞辱你了?”梵塔茜不解。
弗罗斯特觉得她是装的,更加气结:“你,给我戴这些东西
“怎么了,很可爱啊。”
“你!你怎么不戴!”
梵塔茜笑而不语,弗罗斯特觉得她是无话可说了,终于扳回一城,心里扬眉吐气。
却听她忽然问:“你从小在帝国是怎么长大的。”
他愣了愣,有些疑惑:“你问这个干嘛。”
梵塔茜直直看着他,“想了解你啊。”
弗罗斯特心口一热,移开目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你,你查不到吗?”
梵塔茜笑得更深,“无关紧要的才交给手下查,喜欢的狗狗当然是要亲自了解。”
她似乎对这种话很信手拈来。
弗罗斯特既很受用,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他是个孤儿,由帝国统一抚养。因为天赋斐然,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精英培养。吃穿用住虽不用愁,但训练比任何一个帝国上将都要严格。
他记得,第一场选拔,就是一群手无寸铁的孩子在原始森林中与猛兽搏斗,弱肉强食,他是唯一一个活着走出来的。
后来还有更多血腥残酷的试炼,数不胜数。
“所以,帝国给你留下这么多伤痕,你都没觉得耻辱。”梵塔茜如同恶魔低语,“我给你戴个项圈,你就觉得我羞辱你?”
弗罗斯特
“那,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帝国……是在磨炼我!”
“磨炼你不还是为了让你效忠。”
弗罗斯特再次沉默,被她诘问得窘迫。
“你失败一次,就会被帝国无情抛弃。”梵塔茜捧起他的脸,深深凝视他,“但是主人永远不会抛弃你。”
弗罗斯特怔怔看着她。
“你再不听话,主人也只会觉得你是条小笨狗,顶多让你憋一会再射。”
咔哒一声,项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在了他脖子上,冰冷的倒十字坠在他锁骨中央。
弗罗斯特的脸再次涨红,浑身颤抖起来。
梵塔茜牵起他的手,抚过眼角刺青,“你知道我这里是怎么伤的吗。”
他抿住唇,目光飘忽。
“不知道?”她冷笑。
弗罗斯特连忙开口,“知道。”
她还是不放过:“那你说说呢。”
他硬着头皮说:“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小心
“不小心?!”梵塔茜声音危险。
弗罗斯特颤了下,闭了闭眼,“是你先激怒我。”
“我是夸你俊美。”她纠正。
他垂眼不语。
“你知道破相对一个女孩子的打击有多大吗?”梵塔茜说。
女孩子??弗罗斯特看她一眼,又低下头。
呵呵。
“那,算我不对。”他说。
“我不仅没报复你,还收留了你和你的士兵,对你们那么好。”
没,没报复他吗?弗罗斯特迷迷糊糊的。
梵塔茜说:“才夸你一句好看,你就要毁我容。”她凑近他,饱满的双乳蹭着他的胳膊,“我要是说我一见你就湿了,你是不是要当场杀了我?”
梵塔茜挑了挑唇,露出点痞气。
“我说,一见到你高高在上骑着马的样子,就湿了。”她一字一句,故意刺激他的神经,“想让你穿着铠甲骑我,在马背上狠狠操我。”
她的话语有极强的画面感,印在他脑海里,弗罗斯特不受控制地张着嘴,大脑停转,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每次和你打架的时候,我其实都是湿着的,所以我才打不过你,想不到吧?”
弗罗斯特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已经被惊呆了。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梵塔茜牵着他的手,探进真空的裙摆,他摸到一片湿泞。
“你那么大,能把我捅穿吧?”她舔着嘴唇,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