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看电影一直到11点,沈翊珂还是没有什么动作。
好像今天确实就只是……聊一聊,看看电影……
“翊珂
“怎么?”
电影滚动谢幕都出来了。
“已经11点了
“确实……太晚了,那睡吧。”
“呃?”
他关上了电视,在黑暗中摸索着抱起季容点了还要——那个嘛?
但他只是把她放上了床,盖上被子,抱在怀里
等会?这个节奏?
“翊珂?快12点了……我要……回去了
“你在龙队那里可以过夜,在我这里就不行?是这个意思?”
“呃……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闭上眼睛,睡觉。”,他伸手把她脸上的口罩也摘了。
“哦——唔
真的只是盖棉被纯睡觉来的嘛??
屁股后面也没有奇怪的坚硬物体……好像真的就只是“睡觉”。
可她这样睡不着啊。
“翊珂……你怎么了?我们要不聊聊吧……你这样……我还挺害怕的放心睡,我不会在你睡着以后偷偷开灯,也不会吃了你的。”
“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一丝睡意都没有。
难受地翻了个身正对着沈翊珂。
感觉还不如被按在床上狠狠操一顿或者打几下屁股来得稳妥呢。
自己是不是有那个什么被害妄想症了?
“沈翊珂,你睡了吗?”,她小声地问。
“没有。”
“哦……那……你想不想做点什么
难得他都想好好珍惜最后一个晚上不要做一些让她害怕的事情。
“我是觉得……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腰上的手有些收紧。
“就……如果你不需要的话我可以回去……唔
没等她说完,沈翊珂就吻了上来制止住她接下去的话
这次没有用润滑,但沈翊珂沿着她很敏感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一直到胸口,像小狗一样舔舐着她的乳尖。
“啊……痒
她瑟缩着想往下滑躲避那条灵活的舌头。
被按住了肩膀。
吊带睡裙从肩头往下拉扯着露出大片的胸口,另一边睡裙下摆拉到了小腹以上。
“别躲,如果不舒服你就说……我会慢一点。”
“嗯嗯
内裤被手指勾住边缘,她也很配合地抬起屁股脱下。
早点结束早点睡觉休息……一开始的确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去做。
可……
比起收费恋爱的时候,沈翊珂明显……更成熟……了?
他不停地用着舌头、嘴唇、手指在她身上逗弄。
“呜呜……”,半天了,他的手指在下面揉搓,就着她自己的体液进去了一根、两根……然后继续重复着进出……
其实不用继续她都快高潮了……怎么这么会的嘛?那之前她都经历了什么?
“沈翊珂……你为什么……你不太……今天不太正常……唔唔
“我很正常。”,他在结束了一个长长的吻以后给出了简短的回复
在季容出国后的一段时间里,也是俱乐部最困难的时候,当时季辉琳已经提出要让各位队员转去其他俱乐部。还好后来有了新的投资人加入,沈翊珂和许龙两个人不停参加各种大小比赛,攒积分,那段时间也是沈翊珂拿冠军最多的时候。
算下来平均每年要三针封闭。
所以一直在想,季容是不是预料到了俱乐部的没落才会出国。
压力和期待背负了太多,沈翊珂的情绪就开始失控。
再加上季容完全失去了联系。
就在沈翊珂表白后的第二天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她。
可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是谁,所以一定是有原因的
沈翊珂一直等到季容完全放松能够接纳他以后才进入。
“啊
“不舒服吗呃不是……就
要怎么解释……就是因为太舒服了呜呜……
她最终还是伸手主动抱住沈翊珂的脖子,把头埋进他胸口企图让自己叫的小声些。
“今晚……就今晚,你留下来……好不好嗯
房间里开了暖空调,比较激烈的运动过后身上有些黏腻。
沈翊珂打着节约时间的借口跟她一起洗的澡。
原以为又要有什么动作——毕竟这人有过一夜三四次的前科——但还好……还好只是规规矩矩地洗了个澡。
“你的沐浴露是什么牌子的?”,沈翊珂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嗯?”
“很好闻。”
“哦那个……茉莉白茶,超市随便买的……大瓶装,便宜好用。我也觉得味道不错,不是什么牌子货,我穷,能省就省
下午的时候,沈翊珂也联系了一下某个私家侦探。
“诶……沈副队,你们怎么查的是同一个人。”
“龙队也来问过你?”
“嗯啊……你要不省点儿钱直接问龙队?”
“不用,我另外付费给你,告诉我她在国外的情况,详细一点
也因此才知道了季容在国外本身过的比较穷苦,动手术和恢复花了很多钱,怪不得看她都没什么衣服,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件——
所以……是为了钱吗?
来应聘这份工作的原因……
是觉得因为认识他们,所以他们不会对她做什么嘛……
而且还能蹭个训练和康复。
要不是自己……
咽下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季容”两个字,他用浴巾裹住她,“有什么想要的,走之前我送你当告别的礼物。”
告别?
呃……之后见面的情况可能还多着呢……
“不用了……副队你可以把这些心思都用在以后的女朋友身上,加油,我看好你哦。”
沈翊珂突然很想恶向胆边生,用浴巾堵住她那张破嘴。
如果现在戳穿她会不会让她无地自容,尤其是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情况下。
不需要做别的,只需要按下开关,开个灯。
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回来了就好。
和女队那边签合约的多半就是她。
啊,有些期待了,不知道不戴口罩的她见到自己会是什么表情。
伪装成很久没见的样子?还是假装不认识
习惯了在许龙怀里睡觉的季容换了个人似乎也没太大差别——主要是该做的都做完了,她总算是放下了心。
像仓鼠给自己铺窝一样,把沈翊珂的睡衣整理了一下,再躺下去。
“你……在龙队床上也这样?”
“呃?不啊,我只是借他的床睡个觉,中间有三八线的。就是早上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太冷了,醒过来的时候就会挨得很近。你……嗯……我要把床铺得舒服一点。”
“所以你们……没有做过嘛
“商业机密,无可奉告。”,她拉上被子,把脑袋也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