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何知刚进门，就有一道懒散的女声飘进耳朵里
项如蓝倒“挂”在沙发上，脚抵着墙壁，脑袋枕在沙发边沿，发丝垂下来，整个人像一个倒着的
项于蓝有很多怪癖，这便是其中之一。只有何知知道，写作没有灵感的时候，项于蓝就会用这样的姿势放空自己。美其名曰：让血液流入大脑，有助于思考
何知还没走近，她便一个翻身站起来，向何知迎上去
她穿着睡衣，纽扣没有系，随着动作，衣襟渐渐敞开一条口子
静默的空气中也像是开了一道无形的口，欲望和暧昧被放进来，渐渐充盈整个房间
项如蓝一向主动，她向何知的脖子凑去，却在靠近的一瞬间捕捉到一个以前从未在何知身上出现的味道——很浅很淡的烟草味，不够敏锐仔细的人根本不会发现
可惜项如蓝不是
她立马退开几步，皱着眉头问：“你抽烟了
何知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衣领从对方的手中解救出来，搂过项如蓝的腰，让她更凑近自己一点：“没有。”想了想，她继续解释，“今天去峪市开会
项如蓝接受了这个解释，但看起来还是不大高兴。这个小小的插曲让她失去了一些耐心，她牵着何知直接来到了二楼的卧室
在项如蓝这么多年的培养下，何知已经有了很好的服务意识。她知道应该抚摸哪里，亲吻哪里，怎么让项如蓝满意
但今天，她的这一套法子并没有奏效
被抚摸的时候，她不再颤抖；亲吻的时候，她也不再低吟
何知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只能一边窥探着项如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内裤
感受到那处的干涩，何知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她上次来项如蓝家是三个月前，准确地说是一百零五天，她的业务水平下滑得这么快吗
项如蓝不喜欢用润滑，哪怕指套上的都无法接受。所以每次做之前，何知都会仔细地洗干净手，修剪一遍指甲，甚至还要检查一下有没有倒刺
这双数不清带给项如蓝多少次欢愉的手，此时突然无能为力了
何知想了想，俯下身准备用嘴代替。项如蓝却屈腿踩在了她的肩膀上，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不知是因为太久没和何知做了，还是因为闻到了自己讨厌的味道，项于蓝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在状态，连带着看何知也觉得有些讨厌
“抽屉里有润滑。”项如蓝冷冷地开口命令
何知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她拉开抽屉，里面有一支透明瓶子，包装拆了，看起来用了三分之一
她拧开盖子，又听到项如蓝冷冷的声音：“给我
透亮的液体从瓶口流出来，何知以为迈过了一个坎，心里松了口气，正准备上手帮项如蓝，却又被挡了下来
“别碰我。”项如蓝一边抚慰自己，还不忘分心命令何知
何知看着眼前的手机械地动作着，项如蓝却像是得了趣，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她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额头上覆了一层薄汗
何知没忍住，凑上去轻轻吻在她的腿边，但因为有更大更直观的快感，她没察觉这个吻
何知知道她快到了，她聆听着项如蓝的呻吟，捕捉到夹杂在中间的一声“何
何知以为项如蓝在叫自己，凑近后却见项如蓝睁开眼，不满地看着自己：“我要喝水，你没听到吗
何知没有怨言地起身去倒水，没看到身后项如蓝松了一口气
好险。绝不能让何知知道自己高潮时念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