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忽然脚步声停了,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音清晰得好像就在他们门口
周梨只搂住他脖子,小声:“席敬,有人、唔
后半句话被男人的吻吞没,他身下狠狠一顶,怀里的女孩难忍地发出娇吟,尾调上扬,听得他血液沸腾,骨子里习惯杀戮的凌虐欲几近点燃
可惜她生养在他心尖,就算是他也动不得
他鼻尖轻轻蹭着她侧颊,在她耳畔放低的嗓音磁性十足:“媳妇,小声点啊
她没有应答,缭乱的眼波依然寒意四起,别开脸躲过他的亲昵,席敬脑海里浮现刚刚她和其他男人交谈的画面
门外的人谈论声一直没停
席敬把她转过去,让她趴在门板上,从后面撞入湿漉漉的穴口,刚潮吹的蜜液打湿了一片裙底,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她的好老公,一边捂住她的嘴要她小点声,一边掐住她的腰用力地干她
她艰难地咽下那些呻吟和喘息,他却使坏将手指插进她嘴巴里揉弄她的舌头
男人手指修长,粗糙,指节上因多年摸枪的缘故而有一层茧,而相比之下,她的舌头则又小又软,像晚宴上香甜的布蕾,淋着糖浆
她忍不了,尖牙咬了他指肚一口
头顶传来哼笑,黑暗中令人不安,不知这正在疯狂吃醋的狗男人在想什么
此时,门外的两个宾客忽然感受到身边的门振动了一下
“什么,怎么了
“里面有人吗?”女人用指节扣了扣门,“你好,有人吗
一片沉寂
“见鬼
“算了,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门外的两个人转身走开,他们并不知道的是,房门后上演着怎样一副香艳的画面
女孩被丈夫激烈的操干,硕大的龟头重重碾过穴壁,撞松宫口,青筋跳动的阴茎被湿热的嫩肉紧紧包裹
阴道被插弄蹂躏的同时也黏腻地套弄着粗硕的鸡巴,小穴吐出一股股的水,把丈夫下身的毛发打湿
他粗喘着,律动加快,大掌覆在她小腹上。他下面的两颗阴囊提紧,从马眼里激射出大股滚烫的浓精,尽数交代在女孩小小的子宫里,射过的鸡巴拔出,从穴眼里牵带出黏稠的白浆
丈夫细密的吻落在她面颊和肩颈,“宝宝,我的宝宝,不要看别的男人好不好
周梨只瘫在他怀里,喘着气,刚莫名其妙挨一顿操还缓不过来,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穴口里不断往外流出他的东西,糊着黏黏的很难受,他却故意把她内裤直接穿好,让她兜着他的精液
其余在腿上的精斑,他仔细用丝绢帮她擦拭
回到宴会上,老板看到他们两个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女孩脖子上的吻痕和齿印太过明显,走路也不大稳,一路是他扶着过来的
“我要离婚。”周梨只挥开席敬的手,毫不留情
老板掐灭雪茄,自然地揽过她的腰,挑眉睨了席敬一眼,“你小子,馋你老婆身子也得有个度吧?这是在外面
席敬手上残存她的体温,看着她依偎在老板的怀里,只得压下心中不快,语气恭敬:“知道,我这就带她回去休息
“晚点儿吧,她得在我这儿要帮我做点事
他见这小子一下子丢了魂一样,像个可怜小狗看着身旁的姑娘,便道:“你也来
说罢,他们便离开宴会,上车前往老板的宅邸。席敬开车,周梨只样子相当不高兴,冷着脸看向窗外,说:“我要和他离婚
席敬透过后视镜看着女孩的侧颜,她此刻下体里还夹着他的精液,却要提离婚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他乱吃醋
“席敬?”老板唤他
前面开车的男人握紧方向盘,眼底一片猩红,“真期望您能说,我下一个目标是布莱恩·威尔斯
老板了然地朗笑几声,“不错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