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还是贱不漏搜地发过去一句:早
还是未读,未回。
唉,该不会搞砸了吧。
其实也能理解,部队里的约炮,肯定也得是请假外出,或者休假的时候,像我这种碰巧怼上门来的,谁不害怕啊。
地址,单位,啥模样都暴露了,这对于部队的gay来说,实在是太恐怖了。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遇到的是不是变态,会不会举报,会不会闹事,会不会刚开始是个好人后来变成了不肯罢休的疯子,甚至以闹事来威胁呢?
危险的可能性太多了。
带着满心的失望,我上午又开始带着人干活,那个连长像个牲口一样,全副武装负重,带着他手底下的牲口们,出去跑十公里了。
等跑回来,那些兵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还不高兴,骂骂咧咧地点评:“那几个后面的,干甚呢他娘的?饭早上没吃?磨洋工呢?训练就他娘的不使劲了都?别他妈这熊样下次,再逮着看我练不练你们!解散!”
解散一说完,有几个当场就坐下了,还有的直接背包一扔,把湿透的外套和短袖脱了,露出健硕的肌肉,在那里晾汗。
我在旁边偷看,心里正爽呢,却感到一股寒气。
那个连长朝我走过来了!
钢盔,子弹带,背包,枪,能背的全都背上了,就露出一张脸,硬邦邦地看着我:“你……是排长他们那个?”
“是。”虽然不乐意,我还是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做派,站直溜了。
“你们那个,住的,那垃圾满地都是,咋还撒尿呢还有人?”他指着那片我们扎帐篷的草地,“还有晚上放歌的,那都几点了都,你跟你们人说说。”
他满脸不满意,皱着浓密的剑眉,解开了钢盔的带子,汗水顺着他的下巴马上就往下滴落。
前面就说过,我这人,看见帅哥就走不动道,虽然心里挺烦这个逼,但是看他那脸,尤其是这么一身全副武装,汗泡透了的样儿,看得我都差点硬了,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他摘下头盔,剃得短短的寸头湿漉漉的,拎着头盔往回走。
我看着他头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倒不是对臭汗有什么偏好,而是那湿漉漉的模样,太他妈的像是被人淋了一泡尿的样儿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妈的,玩得狗太多,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想他跪下发骚的模样了,这毛病可不行。
影响工作。
我去找了指导员,指导员果然气得破口大骂,既骂这个连长逼事儿多,又骂自己人不长脸,他也会做人,转头又去找连长了。
绝大多数连队里的连长指导员,无论看起来多和谐,彼此之间,关系都有点微妙。我们指导员和连长也是,指导员资历深性格温和,连长年轻脾气冲火力旺,指导员就只做好人,黑脸都给连长唱。
连长果然被点着了,集合起来大骂了一通,大家这几天干活黑白颠倒,早都累的要死,一个个歪七扭八的,没个正形,给连长气坏了,非要拉出去跑五公里。
指导员一看要遭,赶紧出来打圆场。
连长是在陆院出来的,作风过得硬,到了我们这个地方,看着我们这群兵不兵工不工的,一直不顺眼,老是想搞点硬核的。
可我们一旦出来,那就是干活最大,完成任务最先,这时候给人练坏了,干活的时候一个疏忽闪失出了人命可就大事儿了。
指导员也骂了几句,又说了几句软话,把事儿给兜回来了,临了,让我监督,看谁在草坪上撒尿。
操得,怎么还有人干这事儿呢,我也是挺无语。
完事儿之后,我硬着头皮,被指导员派去跟人家连长沟通一声。
我过去的时候,那连长没在屋里,在他们宿舍楼那个小健身房,正做夹胸呢。光着膀子,一身魁梧威猛的肌肉,表情平静,呼吸深沉,每一次两臂张合,胸肌都鼓起来,汗水顺着他的胸肌和腹肌往下流,在灯光下泛着光。
没想到,他皮肤还挺白的,只有胳膊和脖颈晒得黑,身上是那种称不上奶白,但算得上白皙的肤色,操,这他妈不是白皮大奶吗,外面看着挺爷们,身上倒是一身白肉。
而且八成是练亢奋了,他俩奶头还挺大的,都激凸了,那种成熟果实一样的红色,还挺吸引眼球的。
他倒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一个gay贪婪地用眼神舔一遍,神色很自然,毫无警惕性地继续练。
“连长。”我脸上带笑,打了个招呼,人家继续练,不说话,我也不想跟个奴才似的等着,就在旁边说,“我们指导员连长都训他们了,以后我监督着,把卫生好好搞搞。”
他做完了夹胸,才站起身来,捡起旁边的绿毛巾擦了擦脸,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们连里指导员当家?”
我听得莫名其妙。
“连长指导员。”他冷着脸提醒。
我操你大爷的,你跟我教规矩呢?我心里气得骂娘,表面上还是笑呵呵的:“哦,是,是是。”
“你们单位平时不锻炼啊?我看你们都挺胖的。”他边擦汗边说。
内涵我?我也就是有点小肚肚,身上还是有底子的好吧!不过,看看我们连里的老班长,再看看人家连里的老班长,看看我们连长,再看看他,那确实是没得比。
我们的陆院硬核连长,来了三年,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被腐蚀了,跟这位一比,全方位被碾压。
包括颜值。
“是不咋锻炼。”我趁机明目张胆地欣赏了一下对方的身材。
其实,说实话,我不太喜欢那种健壮威猛型的,感觉太笨重了,我还是更喜欢那种体育生型的薄肌精实的体型。
可是,这哥们,竟然比我还高半头,我都183了,这货估计快190了!
这样的身高,配上这样的身材,那就不显得笨重了,而是一头实打实的肌肉巨兽,人形兵器。
也难怪他连里的班长都怕的不行,这样的身高,这样的肌肉,他连里估计没人打得过他,肯定不会有班长敢跟连长扎刺儿。
他放下毛巾,坐了回去,又开始练了。
夹胸送客呗?行,他不说话,我也没打招呼,转身就走了。
谁还没有三分火性呢。
到了中午,我不太抱希望地打开小蓝,没想到,又看到了那熟悉的“恩”。
看看时间,半小时前。
我斟酌了一下,决定晾他一会儿。
于是五分钟后,我才回复了一句:你上次玩是什么时候。
他更会晾,十分钟之后才回:快两年了。
妈诶,两年,这么好的身材,这么大的鸡巴,这么爷们一个肌肉军犬,两年没人玩,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我脑补的,我知道他的身材肯定不差,哪怕是这地方最差的,都比我们连里身材最好的要优质,鸡巴也是确定无疑的大,至于爷不爷们,看这惜字如金的样儿,肯定是个拽得不行的人吧?
我:那你不想被玩吗
他:还好
还好,就是其实想被玩,但是又很挑,看到好的才会骚。
我顿时感觉,这事儿有点悬了。
咱是个实诚人,实打实地说,我这条件,确实,略微,有那么一点配不上这么极品的军犬。
也就是食指到拇指拉开之后那一丢丢吧。
于是我给他发了几张我精挑细选的调教照片闪照。
舔脚的,淋尿的,口交的,骑乘的,戴着项圈遛狗的。
我:这都是我之前玩的
他:哦
我心凉了半截,这个冷酷无情的哦,就是不感兴趣啊。
我还是不太死心,又发了一句:想试试吗
他已读,不回。
我连骂的心情都没有了,失望地睡午觉了。
等我起来,没想到他回了:别了吧
嘿,别看是拒绝,但这迟疑的语气,反而说明有门儿
我立刻连珠炮似的发消息:你是不是担心不安全?
我:咱俩现在也算是知根知底了,你知道我是哪个单位我知道你是哪个单位,都是部队的,都明白规矩,谁也不会害谁
我:你不用怕,要怕也是我怕啊,你们连里我看都挺壮的,我可打不过,你要是不乐意玩,给我一巴掌我估计都受不了。
我:要不这样,咱俩见一面,你看看感觉,要是不喜欢就算了,就当处个朋友。
发完之后过了一会儿,热血下头,我感觉不对,有点太热情太上赶着了,这不是s的态度。
我心说,糟了,s不高冷,m不发骚啊。
他又一下午没回,搞得我心态越发不好,觉得这事儿八成是没指望了。
没想到,到了晚上,他回了:在哪儿见啊
这几乎是他给我回的最长句子了。
我虽然嘴上说感觉希望不大,其实心里早就预想好了:我看你们连队后面有个亭子,晚上九点在那儿见吧
这个红砖大院外面被林木环绕,里面还建了挺大的草坪,在东北角那里建了个小凉亭。
他:恩
这算是答应了?我心里一阵激动,终于要揭开这个军犬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选择九点这个时间,也是有原因的,七点到七点半,他们要看电视,八点半,他们会点名,九点应该就可以洗漱自由活动了,是个比较方便的时间。
抱着忐忑不安,坐立不安,躁动不安的心情,我好不容易熬到了九点,立刻去凉亭那里坐着了。
说实话,我已经挺长时间没有因为见一个狗奴而这么兴奋紧张了,玩得多了,条件一般的已经无法引起我的兴趣,而且现在的狗都挺挑的,就玩那么两三种玩法,都未必是我喜欢的,就更没意思了。
而这个,光是军犬这一个身份,就足够点燃我的兴奋点。
我坐在那里,妈的,蚊子真多。
我看着小蓝,现在距离没法作为参考了,太近,我眼巴巴的看着周围,这地方深山老林的,一到晚上黑得很,根本看不到周围有没有人过来。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九点。
没有人来。
我打开小蓝。
我:来了吗
我:你还来吗
我:在吗
这饥渴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怨妇,当我发出这么一串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作为s的逼格和面子已经丢光了,我能玩到他的可能性更低了
我一直等到了九点半,看着未读变成已读,才终于确信,我被放鸽子了。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