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祈怜 > 是社畜不是情妇
似乎是桑祈的逃跑惹怒了郁滦,他今日动作格外粗鲁,却每每在桑祈即将到顶时停下抽出。
        这么来了几回合,桑祈下面搔痒难捱。
        她终于忍不住了,玉手向下摸索,摸到柱形的巨物就要往自己小穴里塞。
        郁滦就这么冷脸看着,任凭他的东西因为尺寸太大而在穴口处打转。
        桑祈胡乱叫着哥哥、老公,把她平常不愿意喊的称呼都喊了个遍,却换不来郁滦的一丝丝同情。
        她涣散的意识终于清晰了点,想起面前人的冷漠无情,撇开男人的阴茎想要自己用手填满自己。
        可她怎么也碰不到。
        桑祈急到眼泪啪嗒往下落,想要回过头寻求郁滦的帮助时却再也触碰不到他的身体。
        她醒了,在自己幅度过大的动作影响下。
        桑祈眼神聚焦到陌生的天花板,缓了半分钟才真正醒来。
        她感受到身下做梦时流出的水,一边唾弃自己的无耻,一边随心地将中指和食指塞了进去。
        十分钟后,桑祈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性生活过于好,以至于自慰时全无快感。
        她认命地抽出自己的手指,看着残留在上面的淫水,将五指并拢。
        加一起也没郁滦的大。
        这不怪她
        这是桑祈跑路后的一月有余,她靠在郁宅偷的金银财宝,租了栋Z市郊区临海的别墅。
        回想起自己过于顺畅的逃跑之路,桑祈咧开嘴笑了笑。
        她果然是不被在意的人,在郁家时就从未接触过最高机密,本以为当了这么久郁滦的地下情人,会得他几分另眼相看,却被他轻飘飘放行。
        桑祈洗完澡,视线瞥到被放在房间角落的保险柜,笑意多了几分真切。
        三年情人,她在郁宅拿的各类珠宝换成现金有足足八位数。
        赚了。
        她打开保险柜将里面被规整放满的现金摸了又摸,眼神温柔得像新手妈妈对待自己刚出世的孩子。
        半分钟后,中午两点的闹钟响起。
        桑祈动动手将柜门关闭,又坐到法式化妆镜前随意捯饬了一下自己,最后乘坐内部电梯,从地下车库开出自己前几天刚提的宝马Z4上了路。
        她在别墅里躺了一个月,深感自己的堕落,前几天在某招聘平台上投了简历。
        或许是能力太过出众,饶是她大学毕业后就听从父亲命令替郁家做事,也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了笔试。
        正午时分,骄阳似火。
        路上的行人都在闷头赶路。
        桑祈的渐变粉跑车太过惹眼,开到面试公司门口大概会被众人行侧目礼。
        她略一思索,在临近公司时打开转向灯,将车完美停入小路边的停车位
        拿着简历下车时,桑祈注意到绿荫如盖处,一个纸箱发出微弱的叫声
        桑祈犹豫着靠近,在看到纸箱内生物的同一秒弯了弯眼睛,蹲下身逗弄着。
        是个刚出生的小奶猫,瞳色深蓝,毛发雪白。
        它似乎饿极了,“喵呜喵呜”地叫着,把眼前初识的人类当成了救星。
        桑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把手中的简历放到地上,认命地准备拎起纸箱放入车内,转过身却撞到一个人。
        “抱歉。”她忙着低头逗弄小猫,只当是二人都是不小心。
        那人没有回话,仍直直站在桑祈面前。
        “就你叫桑祈是吧,郁滦的情妇?”
        桑祈终于正眼看前方,是一个和她身量差不多的女生,一头大波浪卷发,一袭红裙,下巴微微抬起,神色嚣张至极。
        桑祈莫名笃定面前人的身份——郁滦的未婚妻,沈华楚。
        他原来喜欢这种骄纵恣肆的大小姐,自己与之相比实在太过唯唯诺诺,无趣至极。
        她想得出神,在沈华楚不耐烦的呼唤声中才反应过来。
        看着面前人被墨镜遮住的半张脸,桑祈诚实地摇了摇头,“不是。”
        自从她在他们的订婚仪式当天逃跑,就再也没有见过郁滦。
        在他们的关系存续期间,桑祈自问确实配不上“情妇”一词。
        为了作证,她还弯腰拾起地上的简历掀开给沈华楚看,“如你所见,我目前在当社畜。”
        沈华楚涂了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摘下墨镜,凑近对着简历看了足足半分钟。
        在桑祈以为她不识字,决定读给她听时,周围围着的四个黑衣大汉突然凑近。
        桑祈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几步,面色冷了下来,“我说的很清楚了,我和郁滦目前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信大可以去问他,千里迢迢跑过来骚扰我是为什么?”
        沈华楚不置可否,双手抱肩上下打量了一下桑祈,轻佻地用长指甲抬起她的下巴,“一般谢谢,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会儿。”沈华楚扭着腰往后走了几步,坐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把椅子上,“我不接受我的未婚夫有过其他女人,跪下来给我道歉。”
        说罢,她摆了摆手示意保镖。
        还没等保镖靠近,桑祈直挺挺跪了下去。
        她表情异常平静,仿佛下跪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桑祈看着沈华楚椅子上的白色蕾丝边,真诚提议,“其实你可以让郁滦自宫的,这样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