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遥知还是被忽悠到了万家,别墅院子里已经被重新打理了一番。
晚上八点左右,李姨就已经做好了饭,正端出来,见岑遥知跟万凌进门,笑着说:“两个小孩回来了
李姨在万凌十二岁那年开始,就一直照顾他到现在。
为人和蔼可亲,跟他打成一片,跟他们这些小孩关系也很亲密,甚至能一起看电视剧、打游戏。
后来岑遥知进来,她也没有对她区别对待,岑遥知从小到大都没发现原来小孩跟大人交往也可以跟朋友一样
“准备吃饭吧。”万豪烨帮忙端菜出来。
他也是普通家庭出身,虽然后来白手起家做生意赚了些钱,现在更是临近上市,但身上始终没有过分的娇气,不至于什么都要保姆帮忙
饭桌上,四人坐好,岑遥知跟万凌挨着坐。吃饭的时候,一只脚往她那边挪了位置,挨着她的腿。
皮肤相贴的状态下,岑遥知紧张到不敢夹菜。
林霖雨察觉到她的不自在,给她夹了一块肉,“遥知,吃菜呀。”
“好的,谢谢阿姨
桌底下的腿微微抬起,膝盖上下蹭着她的大腿。她还刚好穿了一条短裤,让这个混蛋有了得逞的机会。
岑遥知腿一挪,抬脚,往他的脚一踩,力度有所节制,没有很重。
万凌吃疼,余光瞥了岑遥知一眼,勾起唇角
他还笑得出来?
岑遥知再踩他一脚,这次的力度没有了第一次的收敛,狠狠踩下去。
这会万凌终于消停了,安心吃饭没再犯浑
本来岑遥知已经准备好离开,却被林霖雨摁下,“这么晚了,留下来吧,你房间的东西都没动过,直接休息就行。”
岑遥知想要以没有换洗衣服为由回绝。
林霖雨:“家里衣服多得是,等会让李姨给你找几件。”
万家就是做服装生意的,家里根本不缺衣服。
“就当是陪陪阿姨。”林霖雨劝着她。
想着回去也要跟岑馨斗智斗勇,也就答应下来
她陪林霖雨看了会电视就上楼洗澡,洗完后,还擦着头发,一个身影出现在她身后。
岑遥知:“你吓死我了
万凌手指勾着她半干的发丝,“你说今晚上我屋睡呢,还是我爬到你床上。”
“你能不能别犯浑。”
“又不是没做过。”万凌搂住她的腰肢
要是被楼上两人发现,就完了。
她在他们面前的形象还不是最重要的,万凌的生死可是会面临危险的。
岑遥知把他推开,一字一顿回他,“你想都不想
想让万凌消停,没可能。
这不,洗完澡又喊岑遥知给他拿衣服。
“开门。”岑遥知抱着一叠衣服敲响浴室门。
“不是这件。”
“那件?”
“在衣柜里面,蓝的那套。”
隔了一小会儿,又敲门,“呐。”
门打开了,手没拿她手上的衣服,反倒拽住她的手腕,拉进了浴室
门在身后“啪”的一声被关上。
“你要干嘛?”她背靠着门,上面有水珠凝结,发凉地硌着她的后背。
而前面就是全裸的万凌,他还握着了门把手,她出不去
浴室里充盈着水汽和淡淡的薰衣草香味,还是他们以前一直用的牌子
“帮我撸撸。”周身热气的他贴近岑遥知。
岑遥知心跳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但还是要保持微笑,说出最狠的话,“信不信我真让你断子绝孙
“别生气嘛。”
气息喷到岑遥知的脖颈,加上浴室里还余留微热的水汽,更加闷热。
“你之前说喜欢我那些话,都不是真的?”
“不是,都是骗你的行吗?放开我
看着万凌胸前沾满水珠,往下是块块分明的腹肌。
岑遥知咽了下口水,被万凌发现了,“承认吧,你也忍不了。”
“我要出去。”岑遥知咬着唇,声音有些轻。
被包裹住的空间很挤,她手抵着他的胸膛,转过身面对着门,要去掰开捂住把手的手
下一秒,后脖就感到一阵温热,是湿润的一个吻,还被嘬了一口。
这种湿热的感觉一直往下。一只大手搂着她纤细的腰。
岑遥知艰难转身,手挡住他即将又亲下来的嘴
万凌的手没有丝毫老实的意思,抹了抹她的唇瓣,又揉着她的唇珠,岑遥知牙齿跟着发麻,想要抿住唇,却不及手指的速度快。
手指钻进去,口腔温热,上下回缩的舌头被他的手指抚弄
弥漫在上空的水雾沾湿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视线朦胧下男人的脸也是模糊的,头晕目眩,眼角泛红,直至挤出眼泪。
万凌还是不肯放过她,食指跟中指伸进她的口腔,增加了一根手指的挑弄,岑遥知更加难受。
舌尖不知是躲避还是附和,舔舐着手指关节
他总是这样,表面痞坏,也确实心思细腻,可是一到性爱上,从来不会温柔,全然不听她的求饶
岑遥知想说话,却被堵得只能轻喘着表示求饶。
没多久,一个硬物抵到她两腿之间,硬邦邦地蹭着她的要害。
万凌跟她靠得很近,她鼻子一嗅,鼻腔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她站立不稳地轻哼,双腿在气味的蛊惑中不受控地并拢
“流水了。”
岑遥知被他的骚话一惊,低头一看,万凌刚刚还握紧门把手的大手已经伸到了她底下。
岑遥知的内裤已经湿透,下面的手指从短裤的裤腿下往上伸,手背蹭过她的腿心。
她心里又是一颤,“额……嗯
“好像还不至哦,发洪水了。”指腹摁压着阴蒂。
岑遥知被他这些浑话搞得面红耳赤,双手扶着他的肩,咬着唇喘着气,“呼
“不要……”岑遥知扯他的头发,指尖揉搓着发丝,轻哼着,“啊……嗯
万凌就算听见了,也装听不见,权当她口是心非
“唔
声音娇软,感觉下一秒穴口又要吐出一滩水。
手指不断滑入她的体内,呜呼声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不要,会被发现的。”
“那你小声点。”
他哄她,声音一改刚刚的强硬,变得轻柔,像是在哄一只容易逃跑的小猫
这下,岑遥知更不敢大声说话。
男人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宝宝,不觉得我们像在偷情吗,多刺激啊。”
“我不要刺激,你快点射了,行吗?”她眼睛已经挤出眼泪,分不清是害怕还是难受所致。
“你
这显然是看不起他
她以为他只要射了,欲望就会被浇灭,也就要放了她。
下一秒,男人不仅不生气,反倒喘着粗气挑逗她,“你帮我撸,我不就能快点射了吗?”
她视线转向他下身那根勃起得狰狞的性器,充着血,泛着光泽。
双手像是被操控,伸过去,真是帮他撸了。
两手一前一后握住那狰狞物,掌心紧贴着,一点点适应这样奇怪的触感。
时不时还会抚慰焦急的龟头,想着性器迅速射出乳白液体。
他释放后,她也就能解放了
奈何眼前的男人就是久久不射。
水淋下来,温热的水流轻轻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个细胞都在这暖意中苏醒。
半小时过去,岑遥知忍无可忍,有些气,“再洗我都要洗秃皮了。”
花洒愣是在她身上淋了将近一整晚。
穴心也湿了一整晚
性好似一种作弊行为,抄了极近的道,省去了深入了解的繁琐,直达了亲密关系。
可是,肉体始终是没法走进对方内心的
岑遥知脑子里思绪万千,劝说着自己。
他只是想要找了一个人去填满无聊的时间而已。
岑遥知,互相满足的关系,你可别当真
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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