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啼霜的后面跟着女孩，走在路灯下，隔着仅能听清声音的距离。
偶尔不痛不痒的询问，不像是想要知道他的所有，只能勉强称得上陌生人的寒暄。
两人之间的交换并不对等，言雨歇只是把名字写给他看，手指比划出“17”，似乎默认自己其他的事情与男人无关。
巫啼霜总要确认女孩是否消失，他每次转头时却只能看见女孩低垂的脑袋。
言雨歇亦步亦趋地跟着男人，藏在他的影子下，踩着他留在雪地上的脚印，留下衣物摩擦的声音。
进入地下停车场，寒风几乎消失不见，堆在肩头的雪花迅速融化成水，浸湿白色衬衫的布料。
男人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刚要进去时，听见“哥哥你也想知道我的所有吗”，袖子被女孩的手指轻轻勾住却挣不开。
披着巫啼霜的西装外套，言雨歇第二次称他为“哥哥”，眼泪将落未落，就这样轻易地永远捆绑住面前的男人。
浴室里哗哗的淋浴声响起时，巫啼霜将脸埋在女孩穿过的西装外套上，深嗅着残留的体香。
言雨歇身上有淡淡的石榴果香，九天前第一次闻到那股体香后，男人就去高端香水店挑了一瓶石榴香，但香水的气味远远不及温热的体香那样让他痴迷。
巫啼霜并不是谈性色变的人，但浴室水声停止时，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不断拉长和女孩的物理距离，回到卧室开始着手接触第二天的工作文件。
他不是工作狂，仅仅只是恐惧自己不小心逾越红线，想借工作至少麻痹自己最近难以抑制的色欲心。
理智其实是吹出的泡泡，脆弱不堪，一戳即破。
言雨歇赤身裸体，穿着男人宽大的白色衬衫，推开他的门，冰凉的石榴果香瞬间淹没他的房间。
巫啼霜坐在桌前，慌张但炽热的视线一遍遍热吻过言雨歇裸露的白皙肌肤和稚嫩的脸庞。
男人买来的这件高档衬衫材质够好，光线无法描绘出衬衫里的胸腰曲线，美丽的年轻胴体被完美掩藏。
言雨歇微微皱着眉头走过来，胸部几乎要怼到男人的唇上，但不愿意稍微弯腰同他平视，咬着下唇试探，“啼霜，你帮我个小忙。”
不是“哥哥”，是省略掉姓氏的名字，亲昵得过于突然。
巫啼霜心如擂鼓，心想她的声音真好听，默默移远间距，隐去饥渴的神情，轻轻点头应允，“嗯。需要我做什么事？”
言雨歇眼里流过欣喜，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手腕，停在自己的锁骨前，又将手里的项链挂在男人无名指上，抿嘴微笑。
很普通的一根项链，鲜艳的红色绳线穿过一元硬币上刻出的圆孔，在女孩的后脖颈处打了个死结。死结是言雨歇提出的要求，理由是不易丢失又可以直接烧断。
于是，小小的不美观的死结藏在女孩的乌发下，红线割断精巧的锁骨，干净光亮的硬币垂落在胸口里，没入衬衫中。
“抱歉，线留得太长了，我重新……”巫啼霜正因这样的小事懊恼着，话被女孩打断。
“不用，这样很好看，我喜欢。”言雨歇面露羞涩，缓缓解开衬衫上面的三颗纽扣，衬衫堪堪挂在肩头没有掉落，小小一枚硬币荡入粘腻嫩白的乳沟，不见踪影。
女孩没有穿胸衣，但娇嫩的一对巨乳颤巍巍地挺立着，衬衫的位置过低，虽然没有露出乳尖，但是浅淡的乳晕像红色玫瑰花瓣挑逗人心，衬得胸部更加白皙甜美。
巫啼霜仅存的理智轰然崩塌，断了弦一样，禁不住咽口水，脑袋一乱，说出大段荤话：“好美的奶子，我的鸡巴现在好硬，你的奶子竟然这么大，自己揉过吗？想射在你的
言雨歇丝毫不掩饰的嘲笑声钻进脑袋里，巫啼霜猛然清醒过来，咽下自己刚才的龌龊话，但他现在鸡巴确实被刺激得不停充血胀大。
“为什么选这个种类项链戴？言雨歇。”
直呼其名像极了对嘲笑的小小抱怨，言雨歇对此挑眉，心想这个人肯定有点蠢，而她一定要狠狠控制住这个男人。
“虽然听起来是谎言，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今天17岁哦，巫啼霜。”
“生日快乐，言雨歇。”巫啼霜和她在不知不觉中心理距离拉得近了许多，莫名有些庆幸，但这对他来说远远不够。“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不能出去买礼物，但是我明天一定送你喜欢的礼物。”
迎上男人过分温柔的视线，言雨歇顺着缓和了语气，声音里藏着欣喜的雀跃，“三个礼物。最后一个礼物你必须送，但只能在前两个礼物送出后知道我想要的。送前两个礼物的要求是顺从我的意愿，不得反抗和反攻。有异议吗？”
这副态度完全是反客为主，巫啼霜挑了一下眉，应声答应下来。
“首先，主动脱掉你的上衣，我要看。”
言雨歇坐在床边，盯着他，对着他微微抬头示意，“巫啼霜，站起来，过来我这边脱，快点，我很忙的。”
巫啼霜看着胸乳大露的女孩娇纵地对自己下达命令，只是轻笑几声，几秒就脱下身上的白衬衫，随意扔在椅子上，站在离女孩半步之遥的地方，西装裤腿间隆起的布料对着女孩的脸，里面的鸡巴突然兴奋地充血胀大，散发出腥膻的气味。
言雨歇想他这样肯定是对自己怼胸的报复行径。
“还满意吗？”
尽管没有应答，但答案显然是肯定的，女孩的眼睛几乎粘在他的身体上。恰到好处的臂部肌肉，精致的锁骨，极有张力的胸肌，线条优美的腹肌，还有延伸进下体的人鱼线。
柔嫩的双手慢慢攀上，从人鱼线滑到腹肌再滑到胸肌，冰凉柔软的触感刺激得巫啼霜齿间溢出压抑的喘息。
言雨歇有些好奇地将手停留在胸肌上，学着揉捻男人的乳头。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红晕浮上脸，粗喘着咬唇，丝丝涎液顺着嘴角流出，好一副春宫皮囊。
“巫啼霜，你的脸怎么长得那么淫荡？”言雨歇有些惊讶，但更多是是戏虐，呵呵地笑着，心情很好。
男人逐渐放肆起来，出于色欲的本能反应，一只手向下伸进内裤撸动肉棒，另一只手顺着点火的源头走抚上言雨歇的手。
但这种程度对他远远不够缓解欲火，所以他顺手将言雨歇扯到了怀里。两人的肉体隔着一层衣物摩擦升温，言雨歇的巨乳完全露出与男人的肉体紧贴，画面极其香艳。
这时候因为初入情事，女孩还忍不住哼叫着享受，但当巫啼霜的鸡巴越涨越大，隔着西装裤完美地贴上女孩裸露的小穴时，言雨歇心想是时候教训这只贱狗了。
于是，巫啼霜炽热的鸡巴蹭着湿润的小穴耸动第一次的时候，言雨歇毫不犹豫地扇了他一巴掌，顺利退身。
这是言雨歇第一次扇人，心脏激动得发麻。
尽管女孩的力气并不大，但男人的脸上还是留下了浅红的掌印，混合着愤怒和疑惑的眼神与她交缠着。
“喜欢吗？这是我第二个生日礼物。是想着你会喜欢扇脸，所以才做的。应该喜欢吧。”
言雨歇得意地笑着但眼神仍旧温柔，左手轻轻抚上巫啼霜脸上的掌印，身上的衬衫完全掉落，赤身裸体地笑着讲出第三个生日礼物。
“明天带我一起离开汐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