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锦压住她的腿,三两下就把她屁股打得通红,她手被束缚,挣扎的时候整个上身都在扑腾,绸缎背心随着起伏动作向上滑溜,恰好被她背在身后的胳膊掖住,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脊背。
细皮嫩肉,无一处不是柔弱的,连哭声也这样可怜。
陆呈锦提醒自己冷静,集中注意听她抽抽嗒嗒地反省:“我不该不听话……不该网调……还打了哥哥……我错了
啪——
“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敢……我不敢了……呜
啪——
“再不听话怎么办?”
“罚我……哥哥罚我。”
柔软的臀肉不断被木拍打得深陷又弹起,掀起肉浪,布满红痕的小屁股迅速肿胀,颜色愈深。
她真的疼哭了,直掉眼泪,从嗓子眼里的呜咽到放出声嚎啕,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他:“哥哥…哥哥……呜
哥哥终于停手,解开绳子把她抱起来。
“好了,不哭了。”
陆呈锦顺毛捋她的背心,观察她的表情。
她小脸通红,出了些汗,挂着泪珠的睫毛微微发颤,看起来仍有些害怕,僵硬地接受他的抚摸,像受到威胁的小动物重新回到安全的地方,需要一点时间理解环境变化。
万幸很快她就体会到他的温柔,确认了他流露的爱意,湿漉漉的眼里只剩委屈,露出一副想要撒娇的表情,主动往他怀里钻。
还好。他松口气,轻轻揉她的屁股,手指摸到臀缝,就沾上一些滑腻的液体。
他也有些欲望,但现在不合时宜。
“听好了。”他端起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玩归玩,罚归罚,不要以为是哥哥女朋友了就可以无法无天,没有规矩。你不听话,哥哥一样罚你。知道了吗?”
“知道。”她可怜兮兮地点头。
“小姨可能和你提过,哥哥家里是棍棒教育。”他叹口气,“哥哥觉得其中有一定道理,但不推崇,所以想跟你定一个安全词。哥哥打你,你如果不服气,受不了,只要说出来,哥哥就会停手。”
“不用吧。”她已经忘了自己刚才怕成什么样子,眨巴眨巴眼睛,“我觉得很安全呢。”
“还是定一个。”他忖度片刻,“你就说,你要告诉小姨
亏你想的出来。
管文蓁语噎,转念一想,这确实是最能让他们头脑冷静的发言。
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样?她想到这个问题,对答案心知肚明:程宁不会怪她,程宁只会怪陆呈锦。
她苦涩一笑,在他胸口拍了拍,作出让他放宽心的姿态:“我绝对不会告诉她。”
“睡觉吧。”他说,亲亲她的额头。“你应该累了
关上灯,管文蓁还是睡不着。
她又被拒绝了,为什么?哥哥这样瞻前顾后,怕她会后悔吗?
她不会后悔的。她太喜欢他了,哪怕只有夏校的三个星期,让她占有他,与他情投意合……
她开始胡思乱想。
屁股肿着,她因此没穿外裤,也没穿内裤,光着下身躺在床上。
趴着睡或许会舒服一些,但是像现在这样平躺,轻轻向床单挤压臀肉,会产生一阵阵钝痛,让她找回刚才挨打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回味被他强硬控制时的恐惧,和轻柔安抚时的温暖,小穴到下腹逐渐升腾起酥麻难耐的痒。
发情,她想到这个词,缓缓将手伸向双腿之间。
上次答应陆呈锦后,她没有再尝试,但做了一些功课,其实比之前更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
哥哥就在旁边躺着,“可能会被发现”带来的紧张刺激让她心跳加速,手指轻轻划过私处,触碰到勃起的阴核,她稍微弯曲膝盖,让探索更方便。
手腕忽然被他扼住。
“你这么大胆。”
冷漠的语调,严厉的眼神,像法不容情的捕快捉住曾被他网开一面的小贼,强压的怒火要加倍地发作。
但她无法自制,甚至更加沉迷。
“哥哥……帮帮我……”她满面潮红,水汪汪的眼睛哀求地注视他,“求求你
他沉默着皱眉,管文蓁被他的眼神看出眼泪,“哥哥……求求你
泪水顺着眼尾不断流下,打湿她的鬓发,耳朵,和枕头。
“求求你
他终于靠近,亲吻她的眼睛,亲吻她的嘴唇。
带有薄茧的指腹摸过花瓣,粘着淫水手指在阴蒂摩挲。他要替她完成这件事情。
他很擅长,比她自己尝试时好得太多,难以置信的快感像温泉水流一波一波不间断地涌来,舒服, 但是……
想上厕所。
她慌乱起来,奈何被他的吻占据唇舌,开不了口。
“呜……哥哥,不行了,我必须…”她含糊不清地呜咽,无力地推他,大脑逐渐缺氧,敏感处被愈发用力地揉弄,太……太过了,密集地快感在一瞬间爆发,迅速流过全身,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
陆呈锦继续揉了一会儿,延续她高潮时间,直到她迷离的双眼找回点儿神才停下。
“舒服吗?”他居然有些笑意。
“你不要笑我!”她因情欲全身发红,依旧泪汪汪的,略不甘心地承认:“……舒服
缓了缓,她稍微平静下来,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哥哥……我们?”她试探的目光看向陆呈锦,陆呈锦斜她一眼,直接躺平。
“睡觉。”他闭上眼睛,“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