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像是对舞台上的表演不满一样,僵立着黑森森的人群好像不知何时走得更近了,漂浮着的数点光线好似鬼火。
几道如有实质的目光火辣辣地投向林白身后。
凌乱皱成一团的丝锻被上,软软陷下去的少女还在情潮的余韵中,唇微张透出吁吁气喘。
挑逗着欲望的下流污染物还在聒噪地叫嚣着。
像溺水之人咕噜噜的呓语一样,那话仍然让人听不清,只是其中夹杂的字眼越发淫秽色情操开……奶子……舔
好恶心……
这么比起来的话,催情畸花甚至都要纯洁多了。
毕竟它武力值极低,只能搞点迷奸,哪能比得上这下流的、甚至能做出5d实景导真人黄片的多脚软体动物,
这样看来,畸花简直是开着宝宝车的婴儿。
林白脱下靛蓝色的长外衣,灯笼袖的白绸衬衫在领口处开了道深v,黑丝银线交织成绑带,只有锁骨处冷白色的皮肤漏出一点来。
荷叶似的宽大的袖口没了外衣的束缚开始变得碍事,林白将两边袖子都高高挽起。
从后面看,只能看见硬挺长裤朝上,是一把被复古皮革腰带束得极其窄韧的细腰,身材不算宽厚,但衬衫下清朗的少年身躯看起来蕴含着极其蓬勃恐怖的爆发力。
动作间散落下来的碎发也被重新用绑带束好了,两颗瞳仁黑而凉,好像泡在寒泉中,薄透的上眼睑只有眼尾略微开扇上挑,流水一样清澈的月光淌过,仿佛光华内蕴,春水生潮一般
两条细白的腿拢着,从刚刚高潮过后就被夹得极紧,腿心红腻处被掩着看不到,只有林白随手抹上去的水液还亮晶晶的。
林白单手撑出一条细缝来,娇气任性的大小姐昏迷着也不忘和人对着干,感受到那一股对抗着的阻力,林白俯下身去径直噙住了已经高高翘起的奶尖。
奶波摇晃的颤巍巍的樱乳被含进高热的唇舌尖,还在被人用布满味蕾、有细微颗粒感的舌面不停刮舔。
林白轻轻嘬吸,那种强烈的皮肉发麻的刺激感顿时又激起急喘。
余芙的细喘带着甜美的尾音,好像一把挠得人心痒的小刷子。
林白突然叼起粉嫩的乳球微微抬头,下颌线清晰分明的少年侧脸微微偏转,余光就扫到了站在舞厅支柱旁的高大男人。
那时是第一次见面。
他们嘴里嘀嘀咕咕的什么小队什么成绩林白根本就没听见,跟在身后一天的三个人像叽叽喳喳的苍蝇一样烦。
林白剁下鼠头,用看不出来带着希冀的目光将它抛向远处毛发滑亮的雀鸟。
前天好像看见它们是吃虫的。
虽然也许不能确实算作虫。
唯一印象深刻的……
林白轻飘飘扫过和旁边人并无二致的浑浊狰狞的男人面孔,不敢兴趣地收回目光。
压低身体更亲密地贴上那道丰韵娇美的、正喘出细微颤抖的少女身躯,像踩奶一样揉捏上去,丰白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好像盛开的花一样,每一寸细腻的肌肤都透出诱人的幽香。
像捏面团一样,软白的、甚至能看见薄薄皮肤下淡青色血管纹路的奶子,被揉出塑造性极强的形状
衣服上的银扣是冰凉的,刚贴上温热的少女身躯,就刺激出一声哭喘。
林白放出那只被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奶头,拇指按揉着将水液涂满整只乳,水亮的液体被涂开,粉色蔓延开来,只有红肿的乳头瑟瑟地颤着
标记占地意识很强,求珠珠助力林白舔个水淋淋的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