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惜
男人的手从她手臂内侧轻轻抚摸上去。
他的指腹上有一点薄薄的茧子,无端让苏沐安联想到了蛇。
手腕内侧的皮肤薄的能看清底下青色的血管,景惜骤然握紧了她的手腕,青色的血管被压的微微鼓起来。
蛇缠紧了猎物,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
濡湿的疼痛感跟着牙印压进去,苏沐安下意识的想往旁边躲,景惜却先松开了牙关。
“疼吗?”景惜问她。
苏沐安觉得景惜有病,“你觉得呢?”
景惜压在苏沐安的身上,灯光在他的身后,他神情晦暗不明的看着她。
但景惜没有回答苏沐安的问题,他扣着苏沐安的手腕压在她的头顶,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紧跟着扣住了她的手腕。
景惜没有体贴到在手铐里衬上柔软的衬垫的地步,对于他来说,这本来也不是情趣,而是压制。
他走进监狱,但不代表他愿意成为囚徒。他要苏沐安成为他的囚徒。
景惜抓着手铐中间的锁链把苏沐安从床上拉起来,他们依旧在狭窄的单人床上,但是苏沐安坐起身之后,旁边却变成了一面镜子。
他松开锁链握住苏沐安的后颈,把她压在镜子上。
苏沐安下意识的用手一撑,金属的手铐敲在镜子上发出一声响声,镜子应声出现了四射开的裂纹,镜子里的她也碎出了裂纹。
但是镜子里只有她,在她身后的景惜就像是个不存在的鬼魂一样,在镜子里没有一点身影。
景惜的手握着她的后颈没有动,她身上的衣物却在自己变成碎片落下去,就像是真的撞见了急色鬼一样。
“变态。”苏沐安没忍住骂他。
景惜的手收紧了一些,强迫苏沐安转过头来看他。
“再说一遍。”景惜的语气很平和。
苏沐安的汗毛却竖了起来,她咬了咬牙,细若蚊吟的重复:“变态。”
“很好。”景惜松开了手,“接下来好好看着变态是怎么上你的。”
景惜松开了手,但是依旧有一个无形的力量桎梏着她,苏沐安连垂死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腰间多出淡红色的压痕。
景惜握着苏沐安的腰把她往上一提,柔软的腰肢落下去一个漂亮柔软的弧度,圆润的屁股翘起来。
他顺从自己的心意掌掴上去,苏沐安闷闷的呜咽了一声,白皙的臀肉上很快浮起来一个淡红色的掌印。
“疼吗?”景惜又问。
苏沐安又骂他,“变态。”
景惜在另一边给她留下对称的印子,又将手盖上去,仔细的把红印搓揉开。
苏沐安的头垂着,景惜看不到她的表情,却看得到她在微微颤抖。
而且不只是在颤抖,景惜的手在苏沐安的腿缝间抹了一把,湿润晶莹的液体挂在指尖牵出长长的银丝。
景惜笑了一声,把手上的液体抹在苏沐安的腰上,手继续往上握住了苏沐安的后颈,让她抬起头来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苏沐安被迫仰起头,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已经浮上了一片红晕,眼睫毛上湿漉漉的沾着泪花。
“看好了。”景惜说。
镜子里看不见的身影压着湿润的穴口一点点肏进去,里面没有扩张开,穴口紧紧的勒上来,尽管足够湿润,还是滞涩的寸步难行。
苏沐安的眼角已经被逼出了泪来,她徒劳的攥紧了手,“疼
景惜却没有因为苏沐安的示弱而怜香惜玉,他低下头轻轻咬着苏沐安的耳尖,一边用手压住被带着一起肏进去的花唇往两边分开。
滞涩感让疼痛变得钝钝的,也让男人的性器每进去一点的感觉都清晰无比。
景惜在舔她的耳朵,从耳尖到耳垂,再到脖颈上,湿润的感觉让她痒的浑身战栗。
湿热的感觉也慢慢渗进性器交合的缝隙里,景惜握着苏沐安的腰肢肏到底,又提醒她:“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苏沐安的视线聚焦在面前的镜子上。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往下看,充血的花唇被看不见的东西撑开一个口子,粘稠的汁液慢慢从里面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