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考了多少分吗?!”井柏将手中的试卷甩在井梿脸上,“真是废物井梿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她自小就被父亲用棍棒教育,疼痛让她变得内向,别人家父母好歹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可她母亲早就离家了,于是留给井梿的只有红脸。
“又哑巴了?!真该给你点教训才是!……”井柏抽出竹鞭,猛地打在井梿胳膊上。
血渍立马在白外套上晕染开。
任谁也想不到在外温和谦恭的井柏在家是一个妥妥的暴力分子。
也许井梿的母亲是早有预感才离开的,可怜井梿居然被母亲抛弃了。
井柏在离婚后情绪没什么大变化,在外人眼里对待女儿可谓是典型“女儿奴”,直到井梿早恋那天,一向温和的他才第一次动用了暴力
井梿和她的早恋对象在学校经过处分后各自回家。
她淡定自若地进家门,扭开自己卧室把手。
“把裤子脱下。”井柏盯着门口的女儿,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要。”井梿悄悄后退,现在的父亲好陌生。
“呵。”井柏坐在她床边冷笑,静默了一阵,眼看女儿就要夺门而出,他伸手扯住她的后领往后拽。
井梿重心不稳,后脑勺重重磕在父亲胸膛上,还没来得及揉就被他拦腰抱起,接着被趴伏在他大腿上,裤头被扯至大腿根,屁股毫无遮拦地展露在他面前,连内裤也不剩。
井柏用手掌在她臀上转圈,似在感受柔软的臀肉。他轻叹一口气,还是抄起右手在臀上甩了一巴掌。
啪——
“啊!”井梿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娇气的她立马哭出来,想借此逃离惩罚。
“哭有什么用!不学好活该挨打!”要说井柏在打第一下时还心有余悸,现在一听到她的哭声,火气也窜了上来,又在另一半屁股甩了一巴掌。
“呜哇!”
“都说了能不能闭嘴!”
井柏解开皮带,卷起头端,抬手甩下皮带。
啪——
啪——
啪直到血丝渗出,零星的血滴飞溅在井柏眼中,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轻轻擦去脸颊湿润的液体。手指上沾着的不只是血迹,还有透明的眼泪。
“呜……对不起……咳咳咳
皮带从他手中脱落,他抱起瘫软的井梿,同样泪流满面。
“对不起……对不起
井梿放声大哭,丝毫听不进任何话
这事像一把打开地狱的钥匙。自那以后一旦井梿做出坏事,不论大小,都会迎来一次打骂。越到后面,井柏甚至已经习以为常,连鳄鱼的眼泪都不再轻易流下,而“坏事”的定义也逐渐变为“不符合他心意的事”,就像这次,仅仅因为井梿期考失利,他便大动干戈。
“还在犟?”
井柏挑起她的下巴,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生理性的眼泪溢出,她就像在做一次常规任务。
“原来是不服气啊……”井柏轻捏了下她的脸,紧接着一掌打去。
“唔。”井梿咬紧牙关,再忍忍就好了,很快了,只要她够狼狈够凄惨,恶魔就会离开,她真正的爸爸就会回来。
细长的竹鞭反复抽打着她。
不出意料,当她左右臂的血经过指尖滴下时,他终于崩溃了。
恶魔终于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