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宥混乱的大脑还没能搜罗出一个体面脱身的办法,腰已经被方鸣珂紧紧扣住。
“你
后半句“干什么”在下一瞬间化为一声惊叫。
方鸣珂利索地带了一下,徐万宥便直直撞向她。这一撞,臀肉结结实实贴住了方鸣珂光滑的大腿。
动作狠厉,面上却笑吟吟的:“很快就好,别紧张。”
而后关切道:“这个姿势会很累吗?”
徐万宥视线扫过自己一边搭在沙发靠背上,一边耷拉在地的腿。
累到说不上累……
“好难看。”她咕哝道。
是真的难看。平时她只是在公共场合蹲下,都会被妈妈数落不注意形象。如今几乎光着身子,大喇喇躺成这幅丑态,如果被妈妈知道,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
“有谁会看到嘛。”方鸣珂嗔怪的语气,也带点不容否认的意思。
面前的人,半跪在沙发上,斜斜倚着靠背,身形颀长的曲线流利得如同一笔画就,很是耐看。
一不小心就多看,忘了思绪去了哪里。
“旎旎跟她发小,不是还在澡堂里边搓背边聊天吗?”方鸣珂拧开瓶盖,不经意地说。
她这么一提,徐万宥想起,昨天饭桌上,大家聊到公共澡堂洗澡如何如何不便时,来自北方的裘旎,确实说起自己对公开场合裸露身体的习以为常。
当时只是说笑中顺带讲起,没想到方鸣珂还记着。她说起裘旎的语气,也亲热得像是讲起认识很久的人。
这算是……和朋友在澡堂搓背同样性质的事情吗?
徐万宥感到惶惑。可这惶惑当中,还绰约地掺杂一缕莫名的兴奋,像是即将从蹦极的高台上纵身跃下。
比起不安,她更想把这来路不明的兴奋感仔细抹灭。
方鸣珂偏了一下头,示意徐万宥:“你来还是我来?”
大约是不想在徐万宥无尽的犹豫中空耗下去,方鸣珂纤长灵巧的手指舞蹈般解开内裤两侧裤腰上小小的关窍,再轻松地一抽,一截细窄到根本看不出内裤样子的布条,就从徐万宥的臀下被抽了出来。
身体最私密的所在,就这样忽然之间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还有她灼人的视线中。
好窘啊。
徐万宥捂着脸。自我制造的一片黑暗中,她只感到方鸣珂温暖的手覆盖在她右腿腿根,缓慢但不容抵抗地往下压。
“腿还要再分开一点。”方鸣珂柔声诱哄。
徐万宥的柔韧性真的没有好到可以把腿打开到这么大角度的程度。酸涩的痛感窜起,她嘶嘶吸气。
方鸣珂的声音继续传达着温和但不留余地的指示:“痛的话,就叫出来。”
顿了一下之后,她说:“这里隔音效果不错,怎么叫都没有关系
试衣间的灯光雪亮,确凿地映亮了身下的尤物那美妙鲜嫩的阴阜。
她肤白,更衬出阴唇鲜艳欲滴的红,唇肉丰腴,但不过分肥厚。腿都分这么开了,才勉强隙出一条窄窄的缝隙,让人分外意痒,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它们羞涩地遮掩起来的秘径。
徐万宥的呼吸已经紊乱而急促。小腹的起伏,带动着唇肉像是呼吸一般轻轻搏动,俏臀也因为紧张而紧绷起来。
“会有点凉。”方鸣珂几乎是下意识地说。
润滑液带点檀香的气息。先倒出一点在手心,双指抹开,尽量让滑腻的液体接近体温。
指尖轻触到大阴唇的那一下,徐万宥止不住颤动,捂住脸的手捂得更紧了。
借着液体的顺滑,方鸣珂的食指和中指微微分开,夹住一边的莲瓣上下滑动,手法是平缓的,而手劲越来越重。
阴瓣的褶皱在指腹灵活地描摹牵扯下被展开,复又在挤压之下皱缩在一起。紧窄的情穴随着手指的动作,若隐若现。
徐万宥身子还是在轻微的颤抖,双唇微启,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着,看上去难耐,却没表露出丝毫推拒的意思。
见她这般情状,方鸣珂不由地放肆起来,先是倒出更多润滑液,不管不顾,冰凉凉地直接抹满整个肉唇。借着这涂抹的由头,她整只手覆盖在徐万宥不设防的私处,大肆来回推挤爱抚着。
徐万宥的外阴本就嫩滑,加之润滑液的包覆,方鸣珂纤巧的手指畅行无阻。随着抚触的加深,很快便一次次丝滑地探入肉缝之间那温热潮腻的所在。
阴阜的战栗已经很明显,精妙的啜吸之感熨帖地传至方鸣珂掌心,又化作搏动的快感,由掌心的血脉向周身奔涌而去,在下体汇集。
方鸣珂感到,自己的私处,仿佛也在同频地颤动。
借着这个律动的频率,她的手指膈着唇肉,时轻时重的按揉徐万宥的阴蒂。
徐万宥紧咬下唇,却怎么也关不住唇齿间细小的哼吟。挣动了几下身躯,未能挪开分毫,于是便像是做出最后抵抗般,死死遮住脸。
想必此时已经涨红的脸。
只是摸摸嫩唇而已,离指奸还差得远,就这般剧烈地反应。很想看看她高潮会是什么表情呢。
方鸣珂倾身,居高临下,在距离徐万宥的脸不过两寸的地方悬停,在她手背上吹出悠长的一口气,开了个小玩笑:“有人在吗?”
徐万宥仍是不松手,也不肯答话。
于是,方鸣珂俯身,轻咬了一下徐万宥白嫩的手背。
终于,徐万宥惊得放下手,呆呆看着方鸣珂。
她眼中泪光盈盈,眼圈红了。脸颊红一片白一片,是她自己刚才用力压的。方才略作挣扎,散乱的长发横过粉腮,看着娇美异常,楚楚可怜。甚至可说带了三分凄艳。
方鸣珂心软了些许,手上动作却一刻不停,甚至还更快更狠地抚弄。
已经能够感觉到,汩汩涌入手心的黏液,热溶溶的,不再全是方才抹上去的润滑了。
再看身下的美人,一对泫然欲泣的眼,而张着可人的嘴,却分明是情潮泛起的动情模样。
她那即使躺下也耸起的乳,软嫩细滑,此时也正如方鸣珂期待地那样,雪酥酥地颤荡不止,丰盈诱人。
而她穴口埋藏的那颗蚌珠,在方鸣珂熟极而流的操弄下,早就羞涩地探出头来,驯顺地接受挑弄。
方鸣珂以掌代指,更加纵意地揉按掌下的柔腴。身下的人,也以愈发急促的呼吸和身体愈发剧烈的颤抖作为回应。
不断攀升的体热,焚得空气热起来了。窒闷,躁动不安,将沸未沸。
身下这固执的小傻瓜,溺水一般,双腿无力蹬踢,双手死死抠住沙发的布面。明明都给磨得快要到了,却仍死咬嘴唇,不肯叫几声来听听。
欲念和轻微的挫败感交织,在下腹混成一股邪火,摧枯拉朽,直烧得意志昏聩。
什么循序渐进、什么你情我愿,统统烧了个干净。
现在,方鸣珂非常想要徐万宥。
不是普普通通程式化的交媾,而是想要间不容发地贴合身体的每一寸,暴虐地侵犯她、占有她,一次又一次。用嘴、手指,或是借助道具也无妨。
小茶几抽屉里,就有几样趁手的玩具,供她兴起时淫乐。有专人按她的指示,定期清洗消毒。
其中有一只穿戴式阳具,粗长,带着细密的滚珠……
这时,徐万宥终于开口了,说的却不是方鸣珂想听的话停下……快停下
声音染上点哭腔,颤颤的,丝丝娇媚。
方鸣珂更加难耐。手上的进犯稍缓,凑到两人鼻尖几乎要相触的距离,温情脉脉地问:“怎么了,痛吗?”
说着这话,手指却在徐万宥翕动的穴口深深浅浅地画圈。
“唔……不要了
“还没涂好呢,怎么就不要了呢?”手指探进半寸,顽皮地浅浅挖了一下。
徐万宥混乱而徒劳地推着方鸣珂,慌张的话语里,已经染上了明显的哭腔,“……我、我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