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素色流苏来回晃荡,床内娇人不由嘤嘤哭泣,晶透泪儿沁入枕面不时便浸了一团湿渍。
可那身上男子恍若未闻,自顾沉浸在那小穴绞弄中灭顶的淫欲。
男子兀然间拱着上半身,一把将少女白皙滑嫩的腿儿按折于两侧,少女光洁微红的馒头花苞赫然毫无遗漏地展在男子眼前。
只见少女原本白嫩泛粉的无毛嫩阜此刻变得绯红,上面晶晶点点,到处沾着男人肉棒抽进抽出时溅出的淫白浪沫。
那可怜娇嫩的花瓣儿被蹂躏地通红,肉嘟嘟的深拢细孔儿此时正被一炳深褐发红的肉刃狠狠插入,紧绷的肉胖小口儿微微翕动,吃力地咬着那硕大肉具。
见着这幕,年轻男子呼吸急促,底下巨根抽插不停,却也怎么都疏解不了那股邪火。
无论多少次,他看着这方穴儿都不由地心绪澎湃,抑制不住地施虐,恨不得把她这方顶级小屄肏大肏烂。
手腕青筋迸发,更是加大了力度挺着肉棒狠狠肏入,撞得身下娇人儿贝齿微松,口舌间抑制不住地痛吟。
“肏死你,把你屄干烂,让你勾引爷
男人眼睑青红交加,口里凌乱地呼喊,身下动作不断。
那幽深湿泽的穴儿深不见底,随着肉棒来回开路凿弄,深潭不断浸出春水,蜜肉春水裹挟着肉茎欲拒还迎般愈咬愈紧。
“别,别咬!”
男子仓惶间抽出肉根,顶头那深红发紫的大龟头离着少女幽径不远处微旋着。
男子粗喘了两口气,提着阳具,再次闯入那畅滑的花径,却被那穴儿里淫肉胡乱攀咬,底下一时紧得令人窒息,一时又绞得他痛苦难耐,恨不得立刻马上冲烂它。
“啊!”
光滑的甬道不过微微一缩,男子忽地一声惊叫,动作一顿,挺直了腰,一股阳精便射在了花径内。
男子浑身僵硬,脸色骤变,一闪而过的凶狠之色令少女不由瑟缩了身儿,神色怆然,眼神闪躲不敢对视。
男子微匀了半拍气息,一双阴鹜不甘的双眸狠狠盯着身下颤栗的白嫩乳羔,大手猛地抓住少女细嫩脚腕,抽起下身,一团黑色毛发中那深色巨物滴着白浊抵在少女嫩苞上。
“啪!”
男子握着阳具鞭打在少女无毛嫩屄上。
“啪,啪,啪啪!”肉刃无情地拍打在少女粉嫩阴户上。
“浪货,小屄就这么骚?爷让你夹了?不听话?”
“夫,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声若蚊蝇,虽然慌乱无措却又带着她独有的娇软甜糯。
男子怎肯听她解释,一把握住腹下阳具抵在少女臀缝,试探性地往里挤,蠢蠢欲动。
少女满颊春色如潮汐般褪去,脸儿瞬时发白。
“夫,夫君,不,不要
身儿抖得如同筛子,贝齿不由自主地上下颤栗,少女羸弱无助的声音断断续续。
看着身下可怜无助的少女,男子这才捡了些如意,嘴角微勾。
“这般败兴,看来还得要姨母多加管教些。”
听到“姨母”二字,少女浑身一颤,泪儿不由地往下落,却也不敢多言。
无助羔羊的呜咽反勾起男子兴意,不过看着身下逐渐疲软的巨物,眼睑微掀闪过一丝烦躁。
都怪荷娘这穴太过淫浪,稍不注意便一泄如注,与她弄事,难得有几回能得兴。
也是怪哉,荷娘这穴与他以往弄过的穴格外不同。
他谢旭自十三岁初通人事,这些年来也入过不知凡几的穴,其中不乏无毛名品,那如烟仙的千金名穴他更是一掷千金亲自拨弄过,初时倒是颇有滋味,然不过肏了些日子,那穴儿便与普通穴儿没甚两样,松泛得很。
荷娘这穴却是越肏越淫,越肏越紧,十三岁便破了身,此后他更是用尽了力弄她,如今两年有余,这嫩汪汪的穴儿似干不坏一般,竟比初时还嫩得出奇,淫得惊人。
是的,男子正是枫县知县大人谢朝英的独子谢焕,今年刚刚及冠,生得面若傅粉,英眉刀鼻,倒是一眼天生富贵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