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市。
莱亨大厦18层
这是一个将近40平米的房间,正中央有一架钢琴,一个年轻男人正在弹奏帕萨卡利亚舞曲。
一个赤裸的、皮肤光滑白皙的、满面潮红的、眼睛半睁的男人。
他正被四个人围着
K跪在琴凳上,两腿微微分开,大腿内侧的肌肉轻颤着。要保持在满是汗液和精液的黑色皮质琴凳上跪稳,仿佛花了他很大的力气。
“被干了几个小时了,还能弹得这么好听啊,”一个中年男人开口,短粗的手指在K汗湿的脊背上游走。
另一个男人笑着从盒子里抽出一根雪茄,缓慢而极具恶意的塞进K的下体。“刚好是意大利产的,赏你,含住了。”
从后穴传来轻微的刺痛,K呜咽两声,差点跪不住。
“弹错了!”
琴键上的手乱了一瞬,很快招来其中一人在他臀上狠厉的掌掴,硬生生将雪茄往里推了一段。
K随着被击打起的臀浪无助的滑坐在琴凳上,“啊...”双腿大张,腰背下弯,充血的性器被自己坐在身下,但他的手指仍然颤抖着在琴键上倔强的弹奏着。
毕竟今天这一场游戏,可以让他拿六位数
“弹错了又点样啊,佢已经很勤力了。”
闻声,几个男人向后退。光叔缓步上前,轻轻把雪茄从K身体里抽出,引得K一阵战栗。“对唔对,K仔?”雪茄吸满了精水,光叔将它深深嗅了嗅,塞进K嘴里。
厚重的尼古丁和咸腥的精液让K立马作呕,却被光叔及时堵住了嘴。雪茄直直捣入K的喉管,他缩着脖子、在轻微窒息中溢出眼泪,不可避免却又无能为力的做着干呕的动作。
黑白键上,K的动作乱成一片。
“好可惜啊,就差两分钟就弹完了。”一片轻笑中,不知道是谁的阴茎又重重捅开K的甬道,毫无章法的前后抽动着。
K被推在钢琴上,发出一声闷哼。被钢琴沉重且杂乱的和弦盖住了。
刚刚的窒息让他还有些意识模糊。
能感受到的只有后穴在被大开大合操干、阴茎被毫无怜惜的揉捏、口中含着那根不敢吐出来的雪茄
莱亨大厦建在市中心东边的红灯区。实际上,整个红灯区因莱亨而起。17层以下做娱乐经营,主要是赌场、酒吧和会所。17和18层做的是客人们需要的其他交易,性和毒品在这里是最普通的货物。
K在18层工作已经两年,这波客人也不是他第一次接待。
光叔在对岸开画廊,每年有几次会带人来找K,确一次也没有操过他。光叔喜欢听K弹琴,喜欢看他带来的人把K射的满满的。最后,K后求饶,会爬到光叔的脚下,舔他的皮鞋。而光叔会轻轻安抚他,直接转账到K的账户。
两年下来,也成了一种默契
果然K颤抖着身体摔在地上,像只狗,射了自己一身。
他在喘息中四肢并用爬到沙发边,高高撅起屁股,舔着光叔的皮鞋。“光叔...”他湿漉漉的眼睫用一种委屈而依赖的神态向上看着。
光叔眼神懒散,伸手轻拍K的脸以示安抚,招呼着其余的男人们一起去吃宵夜
K站起来活动了下四肢的关节。
“真服了。”
他大踏步走进浴室,从壁龛里掏出手机,看着转账信息,哼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