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辞洗完澡换上了那件酒红色露背吊带睡衣
她个子矮，又瘦，皮肤白，很适合穿艳色的短款吊带裙，显得她四肢纤长，比例适宜，皮肤更白了
段宜靠在床头，手上拿着本在北京送快递的纪实文学，据说是去年豆瓣上的年度书籍。她并不喜欢，全文充斥着男作者自命不凡，恶意揣摩女性的狭隘视角，但毕竟也是打五折时花了十五块钱购入的，还是打算捏着鼻子看完
在赵辞进卧室前，她本想放下，准备睡觉。但余光中看见对方穿上那套带点情趣意味的睡衣后，又换了想法，她看得更认真了
“不睡觉吗？”赵辞躺上床，沐浴露的香味包围上来
“这本书挺有意思的，想再看会儿，你先睡吧。”段宜眼神没有离开手中的书。心中有丝不耐，赵辞总是不把头发吹干便上床，带得床铺上全是潮湿水汽。无论说再多次，她也不听
赵辞没说话，打开了她那一侧的台灯，没有避讳地玩起了手机，打字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段宜没有侧头，她当然知道赵辞在和谁发微信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
段宜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半，再不睡的话，她也担心明天会没有精力，她将书签夹好，书和眼镜放在床头柜上，又把自己这侧的阅读灯关掉
赵辞见她要睡，也将台灯关闭。侧身抱住她，隔着薄薄的布料，段宜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在自己手臂上蹭来蹭去，乳尖逐渐挺立
本来初春适宜的温度变得有些闷热黏腻
“好久没做了。”赵辞甜蜜的声音响起
段宜状似无意地打了个哈欠，“我好累，怎么不早点说，明天还得去医院呢
赵辞沉默了会儿，停下了磨蹭的动作，“那我自己做
段宜不说话，含含糊糊带着困意地“嗯”了一声
赵辞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了个忘记是什么时候买的粉色吮吸玩具，打开试了试，居然还有电
也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按下情趣玩具的开关键，从小腹上方伸进内裤里去
吮吸口贴住了阴蒂，震动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
过于机械的强烈快感，在一开始并没有多舒适，还未被唤起情欲的身体似乎在被强制性开机，吮吸口硬硬地抵着也有些发疼
赵辞咬咬唇，将小玩具拿远了一点，这样反而会好一些，柔和下来的快感使阴蒂逐渐充血冒头，一阵阵痒意从接触的地方泛起，传达至全身
赵辞闭着眼，闻着身侧段宜身上的味道，想象着她那张白净秀气的脸，算不上多漂亮却很符合她审美，纤长漂亮的手指在她身上移动，她知道自己所有敏感点，她会轻柔地咬自己的乳尖。赵辞的左手抓住自己的左胸，用指腹在乳头上画圈，用指甲去刮弄
她会将纤长漂亮的手指缓慢地插入的同时亲吻自己，用那双能看透她身体任何反应的眼睛注视着她
赵辞不由得将吮吸玩具调高了一个档位，然后越压越紧
即使是没有温度的玩具，没有拥抱的性爱，太久没有被抚慰过的身体依然很激动
酥麻感逐渐窜上后脑
就快高潮的时刻，她感觉到段宜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右手忽然松开，明明只差最后的读秒便能到来的高潮被中断，充血肿大的阴蒂在等待着更多的爱抚，穴口开合吐露着欲求不满的淫水
赵辞却忽然间失去了所有兴致，在黑夜里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黑暗的虚空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需要过多久呢？”她在心中问自己。“真的还要过下去吗
又在下一刻鄙夷自己，她忍下心头浮现的那丝涩意，拿了湿纸巾将自己擦干净，又忏悔般侧身去抱住段宜，把脸埋入对方的背部，手搭在她的腰上
段宜没有任何回应，似乎已经熟睡，她好像真的很累
赵辞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柠檬洗衣液味道，让她有些安心
背后的呼吸逐渐平稳
段宜缓慢转过身来，动了动交叠的腿，腿心黏腻的湿润并不舒服
她重新给对方盖了盖被子，又平躺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