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牢房宿舍阴暗至极,日光穿不透厚重的金属外墙,只有走廊中闪烁不定的昏暗灯光透过房门格栅投入屋内墙壁,带来些许光明。
在光线照射不到的下铺,乌发雪肤的女孩仰面躺在床上,左手探进外裤摩挲下体,口中发出抑制不住的细碎呻吟。
凛凛长睫微颤,洁白贝齿死死咬住粉嫩的下唇,因汹涌情潮而沁出的汗水顺着光洁额头缓缓流下,隐没在发丝之间。
“嗯……啊
她用力挑逗着自己的花核,早就被淫水浸润的凸起稍事揉搓便很快迎来高潮,激得她浑身酥麻颤抖。
但这还不够。
好想……好想要……
好想要男人的肉棒……
好想要大肉棒插进小穴里……
意志力素来坚定的暗杀分队长拼命摇头,试图驱走脑海中的旖旎念头不行,岳凛凛,不可以。
这里是监狱,没有你信得过的男人,更何况这么多年你全靠自己熬过来,按摩棒和手指都能够帮你抵达快感的顶峰。
没错,自己的手指也行。
被欲望折磨得意乱情迷的女孩缓缓移动手指,沿着阴唇的缝隙摸索到那一处源源不断分泌蜜液的小孔,中指微抬便想径直插入。
马上,马上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指尖劈开肉缝的那一刹那,灯光在墙壁上的投影被黑暗遮挡。
有人来了。
略显混沌的大脑仍旧被情欲笼罩,凛凛拼尽全力抽手起身,盯着紧闭的房门摆出防御姿态是谁?
脚步声若隐若现,而后,无法上锁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深棕色短发,鹰一般锋利凶狠的眼眸,眼角的细长伤疤,以及放眼望去满身的肌肉群,正是她方才见过的莱曼·里德斯。
他来做什么?
凛凛死死凝着眼前的男人,呼吸稍重。其中既有尚未褪去的情意,也有面对强敌的警惕。
而推门而入的男人在看到她状态的头一瞬愣了片刻,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
“果然如此……找到你了,岳凛凛。”
他动作急迫地大步迈向前,凛凛的身形立刻被他壮硕的身躯笼罩在内。
“你要做什么?”
凛凛面色凌厉,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一头多的里德斯,双手双脚均蓄势待发,在男人眼中却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如此……可爱。
里德斯淡淡勾起唇角,声音低沉:“别怕,小猫。我对你没有恶意。”
他转身将牢门关严,左手硬生生扭曲了部分门框与门扇,令它们紧密嵌在一起,右手顺带制止了欲趁机攻击他的女孩的身体。
他的手掌粗糙宽大,力道十足,凛凛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单掌钳住,在尚未消止的欲望影响下竟一时难以挣开。
“你认识吉利尔·兰伯特。”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语气笃定,下一秒女孩冷漠警惕的神情便产生了一丝裂缝,从那闪现片刻的情绪缝隙中,他看到了难以置信。
凛凛当然难以置信。
因为吉利尔·兰伯特,正是害她陷入如此境地的变态老头。
只是自己深陷对方魔爪一事她未曾告诉过任何人,那死老头留下的实验录像也被她尽数销毁,里德斯又是从何得知的?
难道他们两人彼此认识?
可三年前她就已经杀死了那老头……
里德斯依旧紧紧握住凛凛的手腕,将她带到床边,自己坐下的同时也强硬地将她安置在自己身旁。
“我知道他在你身上做过实验。”
又一句话劈头落下,凛凛如遭雷击。
这人怎么会知道这般秘密?他有什么目的?
她抬眼看向男人,眼神中带着森然杀意。
“那老头最喜欢研究一些无甚大用的情趣药剂,还喜欢在抓来的实验体身上做实验。你不是他唯一一个带进实验室的对象,却是实验效果最好的那个。”
“所以你会在药剂的影响下时刻受到欲念的折磨,只有男人才能缓解你对情欲的渴望。”
话音收尾,室内陷入长久的沉默。
半晌之后,凛凛终于开口,声音平静:“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告诉我这些……你有什么目的?”
这句话相当于摊牌,她承认了他口中所言俱是事实。
“目的么?”里德斯的鹰眸眯起,咀嚼着女孩的用词,随后缓缓道,“我只想帮你。”
这确实算是他的真实想法。
身为帝国头号通缉犯的他常年混迹在暗影城,自然对兰伯特的事情有所耳闻。
四年前他因事寻他,找去了老头的隐藏实验室,却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囚笼被破开,书桌乱糟糟,地面上看得出数卷录像带被焚毁的痕迹。
他心生好奇,趁兰伯特还未回来细细观察了一圈实验室,便在墙角发现了那卷被人遗漏的录像带。
老头的两台电脑毁坏了一台,他便坐在好的那台面前,将带盘插入播放了起来。
伴随着机械运转的细微声响,里德斯看到了自己此生再也忘不掉的女孩。
黑发及肩,饱满的樱唇失去血色,冰蓝色的眼眸没有丝毫情绪,茫然凝视着虚空。
她赤身裸体蜷缩在试验箱的角落,胸前饱满的雪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挺立的粉色乳头晃得人喉咙生热,从拍摄者的角度看去,他还瞧得见女孩下身同样粉嫩的阴唇与小穴,干净得没有一丝毛发。
录像带只有二十分钟,在这二十分钟里女孩只是静静坐着,甚至不曾改变动作,他却被她整个人攫住了心魂,再也忘不掉她。
他渴求,他好奇,他私自将录像带走反复观看、甚至在观看的同时自慰,他逼问兰伯特对方的身份,找人黑入帝国的身份系统搜索一张张证件照片。
他终于知道她叫岳凛凛,是帝国第一军事学院的学生,可就在他发现她身份的下一秒,官方接入了系统,他与黑客被弹出,待他们重新登入之后,写有岳凛凛姓名的档案仿佛被人为抹消一样,再也看不出一丝痕迹。
他彻底找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