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次的喘息,热气都会喷洒在脖颈处,惹得他身下的物什又胀大几分,像是随时都要从里面跳脱而出一般。
她仿佛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直起身子来,想要去握住那庞大的凸起,未果。
只好故作失望地看向他。
“大到我都有些握不住了呢
话罢还向他展示一下自己白嫩的手掌,和他凸起的对比。
“唔
陈朝岚面对她的直白颇有些无奈,只好咬住牙关,想要起身按住她的手掌,阻止她的行为
外面忽地挂过一阵狂风,引得窗子吱呀作响。一阵雷声响过,电闪雷鸣之间,如黄豆大的雨滴便“彭彭”地敲打在了玻璃上。
房外狂风骤雨,房内满室旖旎听见有人走路的声音吗?”
尽管窗外风驰电掣,但是脚底与地面接触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有吗?别想转移话题!”
她语气跳脱,兴奋。
尚连翘拉开早已支撑不住的裤链,里面的巨物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她“啊”了一下,故作矫揉造作地夹了一句。
“好大呀,哥哥
她的话音未落,房门却被忽地大开,门外的冷空气让陈朝岚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一个身形修长,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高挑男人打开了门。
他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白色布料上洇湿的点点雨滴,和发梢粘连在一起的发丝,额前乌黑的碎发遮盖住了眼睛,看不清具体的神色,手持黑色雨伞。
尚连翘也呆呆地看向他,似乎并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闯入。
但随即她看清来人后,便有些不耐烦和急躁,还有尚未褪去的娇嗔。
“我在换衣服
“记得关窗。”
他的声音有些冷漠,似乎从未看到过眼前缠绵的画面和她恶劣的态度,。
坐在男人身上的尚连翘不耐地瞧了一眼他,看了一眼被狂风吹得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的窗扇。
“哦,知道了。”
终于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下来,裹着一层床单,光脚丫去将窗户关上
随着“咚”的一声响,连翘将窗子狠狠地合上,扭过头看他,
“可以了吧
男人点点头,便离开了这个房间,甚至没有忘记将房门带上。
好似真的只是因为这件在她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来推开房门,尚连翘心里冷笑,他这个怪人从小到大都这么奇怪
她走向陈朝岚面前,想要继续,却被他手扶着肩膀,缓缓推开。
掌心温暖的覆盖在她肩头,动作却如同冰锥一样刺进了她的心里,有了裂痕。
她望向他,面露不解。
他却早已冷静下来,连带着那一处也萎靡下来。
“我们不能继续了。”
“我要对你负责,连翘。”
他的嗓音沙哑而温柔,可她知道,那是他刚刚挥之不去的情欲。
她向前迈了一步,靠近他。
她的沉默让他自责地垂下眼睛。
可下一秒,她的手像一条灵活的泥鳅一样钻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尚且滚烫的一处,开始上下旋转揉搓起来。
头则伸进他布料扎实硬挺的外套里,用舌头轻轻舔舐着他光滑洁白的胸膛——他还未来得及套起里衣,轻轻咬住他粉红的乳头,企图刺激起他的生理反应,重新聚拢起他刚刚对她身体的渴望。
她没有看错的,刚刚在床上,他眼神里燃烧这个明晃晃的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野兽一般的欲望
“我们不能这么早,连翘。”
尚连翘的动作被他温柔地制止,颇有些抓狂。
又是这句话。
她从他身上抬起头,发丝垂落在他的胸膛前,似是用黑色画笔落在白纸上的刻痕。
“朝岚,我们初中就在一起了,现在都高三了。我们都在一起六年了。”
她轻轻一挣便离开了他,脚步有些不稳地向后退去,墙上的钟表一秒一秒地流逝着,她的脚底碰撞到坚硬光滑的地板,发出闷响。
“六年,六年还不够么
她的眼眶漫上了泪,嗓音嘶哑,眼角有些发红,声音颤抖。
“对不起。”
他的声音也有些不稳,心痛溢于言表。
究竟该如何对自己心爱的女孩诉说自己的浓厚的感情?
他百思求不得其解。
但陈朝岚不忍看见她挣扎的脸庞,伸手将连翘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
她止不住的眼泪洇湿了他的外套。
“答应我,等我真正能许诺给你未来的时候。”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回头的决心。
她又不情愿地抬头问道,泪痕未干,她衣衫单薄,更加楚楚可怜。
“是不是他没有进来,你就不会这样了?”
陈朝岚方才想起刚才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没有松开自己环保着她的手。
“他?对了,他是谁?”
向连翘却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他怀里执拗地重复道,
“你回答我,是不是因为他?”
陈朝岚看向满脸泪痕的瘦削小脸,心有一阵阵的抽痛,用手指揩去她眼角的泪痕。
“不是,就算他没有进来,我也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