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眠站在小院正中,满足地张开双臂。
她看到一株开得正好的月季,拉过,握紧,对着碗口那么大的娇花,嘶吼着,“你是我的宝贝,想你的滋味,隐隐作祟
绰约亮光从竹树后的隐隐透出,那是卫知年书房的所在。
卫眠循着灯光,一脚踹开书房的木门。
长身玉立的男子转过脸来。
卫眠笑弯眼睛,“哈,是你啊。”
她的表情异常兴奋,就像捉迷藏游戏里瞎子的扮演者,抓到了躲藏的人
卫知年羽睫微动。
山寺幽静,不知岁月几何。
他每日随僧人,唱偈诵经,渐生出寸许慧根。
她是他的业障。
她是他消不完,解不了,除不掉的业障。
困扰他多年的执相、情欲、妄念一下就能说得通了。
他将手上的东西推进书架的格子里,慢慢朝她走去
卫眠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男子,仿佛从画中走下来一样,点点头说:“对对对,你不能说话。你一说话,你就消失了
他的业障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一双明眸,亮地摄人。
身上斜斜垮垮穿着他的寝衣,修长的双腿光裸着,趿拉着他的睡鞋。
卫知年闻言,止住了脚步,轻声道:“过来
卫眠一摇三晃地走到男人的身前,点点他前襟的盘扣,评论着:“这梦质量不行,衣服上连个拉链都没有。”
她伸出食指,虚空中画过一个半圆,指住扣子,“开!”
盘扣纹丝不动。
卫眠跺脚,左手抱住右手,嘴里念念有词,“迷里吧里哄,开!”
盘扣依旧。
这时,画上的男人轻笑一声,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外袍,一颗颗解开了盘扣,露出内里雪白的中衣。
卫眠双手攀上他的肩头,踮起脚,轻轻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她的双臂藤蔓一般柔软,缠住他肩颈,迫得他低下头来。她呼吸间的酒味至少有七八种之多,鼻息滚烫,嘴唇的温度更是烫得惊人。
宽松的寝衣因她的动作,领口大开。寝衣之下,未着寸缕。雪白硕大的酥胸垂成倒水滴的模样,粉嫩嫩的乳尖俏生生地挺立着,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
两乳之间一道深深地阴影。
暖橘色的烛光流过她平坦光洁的小腹,滑向最幽密的所在。
卫知年自暴自弃,一声轻叹,圈住了她
卫眠扒开男人的里衣,抚摸上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触手生温的肌肤暖玉一般,她寻到一朵淡色的茱萸,轻轻掐了一下。
卫知年喉头滚动,握住了她的手臂
卫眠将脸埋进男人颈窝,焦急地说:“不可以!这是在梦里。你不能推我。你一推,我就醒了!不可以!”
她抬起头,要哭,委屈巴巴地说,“亲你的动作我已经练习过很多遍,可是每一次你都要推开我。”
她形状妩媚的眼睛里水光潋潋,睫毛上有了湿痕,卫知年心中一软,松开了手。
胳膊上的束缚解除,卫眠高兴起来,跟男人打着商量,保证般道,“你别怕,我轻轻地,轻轻地。”说罢,她偏过头,吮住了他的乳尖
卫眠身在梦中。
她听到男人剧烈的心跳,声声敲进她的耳膜,急促地一塌糊涂。她灵活的舌尖随着他心跳的节拍,舔上他乳晕,上下左右地顶弄着。她衔住顶端小小的红豆,撩拨得它硬如石子。她的舌头刷过他柔韧的胸肌,来回横扫舔弄,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她也愈发加快了舔弄的频率,叼住一块软肉重重一吸!男人猛地搂住她,快速地向后退去……
砰地一声巨响,盒装的线书散落一地。
卫眠用脚勾过几本,踩在书上,一口吮住了男人性感,不安,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将乳房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他的皮肤微凉,她的胸乳滚烫,她仿佛沙漠中的旅人,寻到清泉,迫切迎上去,想汲取更多……
她的手摸向被一直冷落在旁的另一朵茱萸。她圆润的指甲扣过茱萸顶端的小孔。她听见男人低喘出声,他光滑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疹子,卫眠展开手指想将它们抚平,男人肌理的线条太过流畅,她手一滑,落到了他精壮的腰身。
有东西按住了她。
卫眠肩膀一沉,压住阻力的来源。她虽然人醉得不知身在何处,但肌肉的记忆依然清醒。近身格斗的技巧全部拿来对付身前的阻力,几个回合之后,按住她的东西消失了。
她的手又流畅起来,来来回回抚摸着他垒块分明的小腹,她的唇跟着下移,重新叼住那朵被她摧残过的茱萸,红豆依然挺立,硬如石子……
几根蜷曲微硬的毛发引起了她手指的注意,她的指尖蹑行匍匐到毛发周围,徘徊几遍后才分辨出这是男人裤带的边缘。
身前的俘虏又挣扎反抗起来。
兵法有云,不宜冒进。
卫眠的手重新摸回他的腰身,弹琴一般,宫商角徵羽,食指,中指,拇指。她的鼻端配合地哼出,一闪一闪亮晶晶……
俘虏的注意力被分散,平静下来。
卫眠突然收起手指,勾住他的裤带,猛地蹲下身子!
粗长的肉棒弹出,啪地打上她酡红的脸颊!
鹅蛋大的龟头胀到紫红,凶横地向上翘起,粗长的棒身是浅浅的粉,蜷曲浓密的黑色耻毛里,垂挂着两颗麦色的卵袋。
卫眠身体变得好热,好渴,不由自主地伸出红软的小舌舔上自己干涩的嘴唇。
她瞬间脱光衣服。
肉棒的前端,勃发的马眼怒张着,沁出泠泠的清液。
卫眠抬眼望向男人,笑靥如花,“我给你看个厉害的。”
她捧起丰满的乳房,牵引着肉棒迎向俏立的乳头,伸出舌头。
一时间,她的指尖,乳尖,舌尖同时抵上了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