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霄见她不语,索性直接将她压倒在床,问起了他心中最想问的话:“这六百多年里,你心中,可心仪于旁的男人
槿清微怔:“有又如何,不曾有又如何
白九霄眉头紧皱,迫切追问道:“你先回答我
槿清小嘴撇了撇,眼神中带着几分嘲笑之意:“亏你还是九尾狐帝
白九霄顿时气闷,槿清却故意三缄其口,小嘴紧闭,就不说与他听
正欲追问,白九霄就听槿清答话道:“我若是有心仪之人,还何必来采你的元阳
话音一落,白九霄在满心喜悦中暗骂自己蠢,姑娘家若是有了心上人,如何还会用处子之身来临时起意
饶是如此,白九霄仍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发问道:“那你如何忽的想起要采阳补阴的槿清面上红了又红,结结巴巴羞涩道:“见……见你好看,起了色心
白九霄一阵怔忡,凤眸之中有惊讶也有喜悦,槿清的回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这话虽和她之前所言的物尽其用相差无几,可听在白九霄耳朵里,明显是这句话更受用的多
白九霄愣过之后,爆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宛若听闻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槿清只听得他朗朗笑声不绝于耳,莫名的就跟着欢喜了起来
一阵郎笑过后,白九霄再次发问:“既然如此,我们的三月之约可还要做数
白九霄本以为他今朝同她说了往昔之事,她的心思便会有所改变,不再想要打什么劳什子的赌,直接嫁他算了,却不曾想槿清仍是坚守:“如何就不做数了?即便我们前番有过交集,可彼此间,到底是不甚了解,有些什么最低处,还是成亲之前看清的好,若是成亲之后再发现如何,难不成你肯合离
槿清这话,是说没有撒谎的,尽管不再怀疑白九霄的心思,可她仍是不想贸贸然嫁人的,失了这自由之身不说,她对白九霄的好感还未能达到不惜一切的高度,方才刚刚相识,又是被逼着谈婚论嫁,槿清仍是抱着些能取消这场闹剧一般的婚事的心思
白九霄的心情跌落谷地,自从和槿清重逢,白九霄的心情便起起伏伏,好不折磨
相比于槿清的权衡,白九霄的爱意来的更加汹涌热烈,他并不像槿清那般未开情窍,这六百年来他虽一直有意寻找槿清,但那都是因着救命之恩,他还没有禽兽到对一个胖娃娃动男女之情,而当他掀开盖头的那一刻,那救命之恩顺便升华为了男女之情,若是用一见钟情来诠释,倒也说得通
如此,他既认定了槿清,那便会死咬住不放
气闷的白九霄再次对槿清腰间的革带动起了手,槿清即刻急切阻止道:“我都说了我还肿着,你又要做甚
白九霄暂且停了手,抬眼看着槿清,神秘道:“我来帮小槿儿消消肿
槿清还在疑惑白九霄口中的小槿儿是谁之时,白九霄便趁此间隙退去了她的衣裙
待槿清反应过来,身上又已是一丝不挂,就连双腿都是被白九霄弄成了门户大开的模样
槿清羞及,迫切的想要将双腿并拢,却被白九霄一把抓住脚腕
他握住她的脚腕向下一个用力,槿清整个人都向下滑了一大截,一双颀长莹白的玉腿之间被置于白九霄的劲腰两侧,再也合不拢
白九霄握住她脚腕的大手转而握住了槿清的腰侧,空出的另只手轻轻一挥,身上的衣裳便尽数褪下,堆叠在地
槿清只觉得他宽大的袖袍带起一阵风,她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眸,再睁开眼之时,眼前便是白九霄白皙却精壮的身躯
槿清一怔,他们接连欢爱了两夜,她却一次都没有仔细看过他的身躯
白九霄肤色白皙,身形高大壮实,三角身坯,身前的肌肉块垒分明,每一处都透漏着强劲有力,真真是一个穿衣之时温良端方,褪下衣裳便是孔武有力,现下他眸光深邃的盯着自己,槿清觉得他像极了一只紧盯着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
槿清紧盯着白九霄,白九霄也不打断她,大大方方的任由她看,趁着空当,也一并看着她的身子
槿清面容可爱,身子亦是发育的极好,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丰乳翘臀,却又每一处都生的恰到好处,毫不夸张,完美的如若玉雕一般
槿清看了半晌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红着脸别过视线
白九霄不禁莞尔,也不出言调侃,只是问道:“槿儿可知道我们走兽一族受了伤,是如何止痛消肿的吗
槿清一脸茫然,诚实的摇了摇头
“自然是用唇舌来舔。”白九霄如此解惑之后,槿清仍是没明白他无端说起这个是何用意,茫然间就见白九霄继而俯首,眸光落在了她腿间那处,慢条斯理道:“为夫这就用唇舌来为小槿儿消消肿
槿清倏然瞠目,这方才意识到他口中的小槿儿是何处,霎时间羞红了一张俏脸
白九霄宠溺一笑,视线自她那可爱的粉面之上落向腿间嫩花,却在途径胸乳之时,眸光一滞,那娇乳之上,红痕点点,尽是他昨夜发狠的吻所致,那小奶头现在还肿着,宛若三月里枝丫上悬着的桃花一般
一时间,白九霄陷入了为难,竟不知是亲她的娇乳好还是亲她的蜜穴好,他可不想厚此薄彼
那尚且红肿的娇蕊已经渗出了蜜液,花唇蚌肉皆泛着淡淡水光,淫香四溢
白九霄思量片刻,觉得还是先疼爱这处嫩穴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动作轻柔,拨开了红嫩的蚌肉,露出了里边胀大的花豆和红肿未退的穴口
那穴口紧窄娇嫩,又是初经人事,接连被疼爱如何受得住
白九霄不禁心疼了起来,都怪自己昨日失控,竟那般发狠,将这般娇嫩的穴儿插的这般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