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紧紧相拥,吻的越发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白九霄只觉得自己一见了槿清这娃娃就神魂颠倒,更遑论现下拥着她的娇躯亲吻她的小嘴
槿清与白九霄,究竟谁才是善于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白九霄搂着槿清的手臂收的越发紧了,反守为攻,那温温柔柔的吻也已经逐渐呈现席卷残云的掠夺之势
槿清只觉得自己的唇瓣被白九霄吮吸的酥酥麻麻,甚至微微发痛,却莫名的让她浑身燥热,直恨不得他吻的再用力些才好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划过玉雪香肩,正欲揉摸她的娇乳酥胸
稍一肖想槿清那对娇乳该是何等的销魂,白九霄竟连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
槿清那双粉白小手却是捷足先登,先一步撩开白九霄的衣襟,抚上了他跨间早已经坚挺的欲根
白九霄心下一颤,正欲抚弄槿清胸乳的大手也猛然一滞,他跨间那处,还从未被任何姑娘家碰过
槿清的心中亦是一颤,且不说她亦是从未碰过男人家的这处,单单只是白九霄欲根的尺寸就足以让她惊骇
柔荑小手隔着中裤在白九霄的欲根上轻柔抚弄,槿清紧张到手心微微冒汗,白九霄的欲根太大了,槿清估摸着足足有婴儿小臂那般粗大,忍不住开始有了些许怯意,这等下还不疼死她
可白九霄的这张面庞实在是太俊了,俊到只需片刻就让槿清摒弃了心中的怯意,并在白九霄的辗转吮吻之下,腿间花蕊中流出了花蜜
良久,吻毕
槿清与白九霄皆是双眸迷离的看着彼此,喘息未定,情欲的气息愈演愈烈
槿清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白九霄的亵裤中,握住那一柱擎天的粗大欲根,轻柔缓慢的撸动着
白九霄被她这双小手撸了几下,那欲根的顶端便渗出了晶莹的泪滴
有了爱液的润滑,槿清的小手撸动的更顺畅了几分,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抬起荔枝水眸望着白九霄,媚声道:“狐仙大人的这处真是不同凡响
言语中的勾引之意白九霄如何听不出来,白九霄回望着槿清那张粉嫩可爱,却又千娇百媚的脸,霎时间被点燃了怒火
这娃娃这么会勾引男人,那么她究竟是勾引过多少个男人
他寻了她几百年都未曾寻到她,这几百年的光阴里,她究竟有过多少个男人
一想到槿清也会这般的勾引旁的男人,白九霄的妒火与恨意便熊熊燃烧
又一想到槿清可能早已经同旁的男人翻云覆雨过,白九霄的怒气妒火瞬间掀起滔天巨浪,一把按住了槿清那双正欲深入的小手,强忍怒气问她道:“你不是献祭的童女吗?为何如此深谙男女之事
槿清真真没想到白九霄会如此发问,不等她编出如何作答之际,白九霄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自他的亵裤中拉出,继续逼问道:“淫娃,勾引过多少个男人了?说
此话出口之时,白九霄心中便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她说有,他就定要逼问出那个人,然后杀了他,再把这娃娃带回狐族地界,日日做到她下不来床,看她还有精力去勾引男人
槿清闻得白九霄此言心中是有些气愤的,怎的这臭狐妖不知奸淫了多少少女,竟还有脸要求女子的贞洁,不过转念一想,槿清倒也明白了这狐妖为何会如此在意女子的初次,这童女之身对于妖物来说,最是能提升修为,反之,男子的亦是如此
想到此处,槿清觉得自己以童女之身的阴来采他这非童子之身的阳真是吃亏的很,不过看在这狐妖的俊颜上这亏吃就吃了
槿清的迟疑让白九霄越发坚定了心中所想,紧握槿清皓腕的大手也不自觉的用了几分力
槿清吃痛,思绪回归,为了采这狐妖的元阳忍下心中想要痛骂这狐妖一顿的冲动,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又信誓旦旦的表情:“何曾有过?奴家还是处子之身!狐仙大人若不信,便劳烦大人亲自验一验
话音甫一落地,槿清便抬手解开了腰间的裙带
衣衫罗裙自槿清的娇躯上窸窣而落,犹如枝头落花一般,露出大片大片白嫩的雪肌,绣着粉荷的赤红色兜衣紧贴娇乳,真真称得上一个活色生香
白九霄的凤眸一瞠,属实没想到槿清会瞬间便脱的一丝不挂,这般毫无羞意的在初次见面的男人面前袒露身子,如何能不让他心头火起
玉指轻挑,艳红的兜衣滑落,槿清衣衫尽去,赤条条的立身于白九霄的灼灼目光之下
槿清如何是不知羞,分明是为了这俊狐妖的元阳而豁出去了,颇有几分忍辱负重的味道
可槿清的心思白九霄如何能知?在她衣衫滑落的瞬间便将她推倒在了寒玉床之上
那寒玉床通体碧翠,晶莹剔透,更衬的槿清冰肌玉骨,香雪粉腮,丰盈的乳儿,纤细的腰肢,颀长的玉腿,真真是好一幕玉体横陈
白九霄上前,握住槿清的脚腕,稍一用力,便分开了她那双颀长玉腿
槿清腿间那粉嫩一隅险些让白九霄鼻血横流,盯着那处半晌都不舍的移开视线
但见眼前一处浑圆饱满,光洁无毛,粉嘟嘟嫩乎乎的两片花唇牢牢的守护着里边的葳蕤春色,因着方才的情动,此时正泛着盈盈水光
白九霄俯下身,长指将那粉嫩嫩的花唇拨开,露出了里面的葳蕤春色,那两片小花唇犹如桃花一般,粉嫩嫣然,那小花豆也是一个浑圆可爱,一如槿清的模样一般
真是好一朵淫香四溢的娇蕊嫩花
白九霄心下慨然,长指再一用力,那紧闭的穴口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那穴口一片嫣然,娇嫩的模样一看便知是未经人事
白九霄的妒火熄灭了大半,却仍是紧盯着槿清的粉嫩私处不肯移开视线
那粉嫩的娇花在白九霄的注视之下越发的淫靡
白九霄顿觉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再俯首,想要吻一吻这朵花儿
不等他的唇舌有所触及,就见槿清娇躯轻扭,媚声委屈道:“大人既验过了,可还要疑心于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