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嬤嬤全身僵硬,臉色變得青白。
根本不需要有人應答,資氏相當“自動自覺”地推門進來,今天的她一身紫紺底繡白色春蘭,朝天髻上插著素色絹花,首飾是一套水頭上等的翡翠耳墜和配對的翡翠珠項鏈,越發襯得她容顏嬌美,韻味脫俗,春風得意,把貴婦人的派頭擺了個十足十。
“呦,幽兒這是在吃午飯嗎?是伯母來得不巧了。”資氏掃了那簡陋的飯桌一眼:“哎呀,怎麼飯食如此粗糙,幽兒年紀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怎麼能吃這些東西呢?來人吶,快點把這桌東西撤換掉。”
幾個近日才新派來給白幽使喚的下人急忙從屋外進來快手快腳的收拾,資氏滿意地一笑,伸手摸了摸白幽的小臉:“幽兒啊,伯母很喜歡你,一見你就覺得特別投緣,你給伯母做義女,以後你就能穿跟阿琪姐姐和阿瑜姐姐一樣的漂亮衣服了哦,好不好啊?”
白幽低垂著頭,安靜地扮演著一個內向小丫頭的角色。
同為四婢之一,將主人送到自己丈夫床上,賣主求榮成功從妾侍變成夫人的那個,如今風光無限的做了端郡王妃,而且還與當初逼死了自己親娘的當今皇後“冰釋前嫌”,當起了真正的姐妹,好像渾然忘了當初是誰差點把她丟進尼姑庵當暗娼,又是誰把她從那些肮髒的男人身下救出來的……不,或許正是因為她沒忘記讓她脫離淫窩的是誰,所以她才削尖了腦袋都要往孟銳身邊鑽。
如今忠心為主的那位站在一旁,形容淡漠憔悴,幾乎絞碎了手上的手帕,看起來比端郡王妃老了不止十歲,又因臉部曾被火灼傷,所以即使現在恢複得很好,也與正常人略有些不同。難怪她明明是“林姑姑”,卻一定要別人稱呼自己為“林嬤嬤”,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只怕她的心早已蒼老枯槁如無盡的戈壁,支撐她的,只剩下為主複仇的信念了。
白幽眼中閃過妖異的光……不夠……這把複仇的火還不夠大……她要讓這把火焰燎原……直到燃盡一切。
“要是認了幹娘……幽幽是不是就要跟乳娘分開了……幽幽很喜歡乳娘,不想跟乳娘分開……”幼稚的小手覆在指節發白無比冰涼的粗糙大手上,林嬤嬤一震,分不清是虐手帕還是自虐的手終於停下來了。
資氏很大度地說:“這還不容易,讓她繼續留著伺候你也就是了……這個……林氏是麼?你抬起頭來讓本王妃瞧瞧
白幽很明顯地感覺到林嬤嬤深吸了一口氣,語調平淡地給資氏行了個禮:“奴婢林氏,見過王妃娘娘。”
對上林嬤嬤的臉,資氏的表情有了個很明顯的停頓,眼中出現了困惑的神情,可是最終她“嗯”了一聲,說:“容貌倒是端正,看起來也還算挺懂規矩的,你是哪裏人氏?”
林嬤嬤垂下眼簾,語氣平淡地說:“奴婢乃晉北人氏,曾在宮中當過浣衣局的浣衣宮女。”
“你進過宮?”資氏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眼神像刀子一般在林嬤嬤身上掃射著,銳利的眼神下顯露的是狐疑和幾乎難以察覺的……緊張:“你是哪年出的宮?說不定,本王妃還曾經跟你在宮中見過面呢?”
白幽嘴角微微一勾,看來,端郡王妃資鑰兒的功力還是差了一點,只要跟過去沾點邊,都能讓她疑心生暗鬼。
“回娘娘的話,奴婢是玄麟十二年入的宮,出宮那年正是玄麟三十二年,且一直只在浣衣局這樣的地方做著粗使丫鬟,怎麼可能見過王妃這樣的貴人呢?”
資氏一聽,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嗯,你很不錯,你後你就當幽兒身邊的管事嬤嬤吧,幽兒這裏的婢女和粗使雜役都歸你看管,宮裏出來的人必然是極懂規矩的,本王妃對你自然放心。”
大家又閑聊了幾句,主要是資氏問,林嬤嬤答,白幽的目光迎上從頭到尾在一旁觀看的慘白身影,嘻嘻一笑,用口型清晰地說了一句話。
絕美面容上血淚未幹的清若公主頓時瞪大了雙眼。
離開白幽的院子,資鑰兒臉上和煦的假象消失得一幹二淨,她壓低聲音對身旁的侍女說:“叫趙遠來,本王妃要查一查這個林嬤嬤的來路
“啊……啊……頂,頂到了,不要……噢……雲郎的好大……”臥龍殿內,寬大的龍床之內不斷被抽插的淫水連連的女子就是乾帝前陣子新納的貴人秦雪兒,她的嬌臀被乾帝牢牢地牽制住,一雙雪乳在被褥上不斷摩擦著,帶給她不一樣的快感。
乾帝俯下身,低啞著聲音對秦雪兒道說:“小淫婦爽不爽……嗯?你是不是很喜歡被男人這樣插……你們這些女人,是不是離開了男人的雞巴就活不了……嗯?”嘴裏說著下流的話,胯下的男根不斷地用力進出,動作之凶狠,似乎恨不得將身下的女人戳穿才肯罷休,壓根不理會女人帶著哭音的求饒。
“小蕩婦,看看你的乳頭,可憐兮兮的呢,是不是很想被人含在嘴裏?嗯……真是個騷貨,水怎麼那麼多,那麼久了還有那麼多水……肏死你!”乾帝托高秦雪兒的雪臀,緩緩抽出自己,將秦雪兒的腿架高在自己肩膀上,她雙腿間的肉縫裏正含著白花花的精液,乾帝就這這些液體的潤滑,再一次插進去,紫黑陽具一點點喂進了她的小穴裏,乾帝含住兩只奶子的其中一只,撞開了幼嫩的子宮口,強行擠進去大半,開始搗藥似的挺弄,
“不要啊,雲郎……別再捅了啊,奴家受不住了,啊……啊,嗯啊~~~ ”隨著最後一聲達到高潮的驚呼,秦雪兒眼前一黑,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她這一暈倒更加稱了乾帝的意,男人身下的抽動更加肆無忌憚,好像要把她往死裏頂,不知道過了多久,乾帝終於悶哼了一聲,跟著達到了高潮。
等著余韻漸漸消散後,乾帝將秦雪兒的嘴掐開,將自己的男根伸進去清理幹淨後,毫不憐惜地抽身而出。
“來人,給朕備浴湯。”
臥龍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道欣長的深紫色身影走了進來,靜靜立在龍床前,那人視而不見這滿室的汙穢淫靡,臉上的笑容飄渺而悲憫,好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在等待得道上師開示。
乾帝若有所覺地抬起頭,在看清那人的面容後邪佞地一笑,沙啞地道:“原來是你,朕正愁到處都找不到你呢,你居然送上門來了,還真是有些長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