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等我回过神来,就趴在床上,手腕被绳子绑在床的栏杆上。两腿大开。撕裂的疼痛从两腿间袭上大脑,让我两眼蓄满了泪。被绑着的嘴里呜呜呼声。
可仍是不可抗的施虐,耳边不断响起的男人沉闷的呻吟。
动情处。背上被狠狠啃咬着,像是在流血了。好疼。
我麻木地趴着。连手指都无力动弹。
男人尽兴了,从我背上起来。又像是有所流连地拍拍我的屁股,然后走了
然后是第二个。偏冷的胸膛,严丝密缝地贴上我的背。我的颈后,湿腻的唇舌打起卷,让我不能自控地蜷起脚趾,呃呃地呻吟出声。
“小坏蛋。”男人吟语,嘴齿大开地咬着我的唇肉,让我不得不得地抬起头。隔着遮在眼前的纱,迷蒙地对上他在的方向。
然后是无情的贯穿,让我咬紧牙,却又重新跌进深埋我的大床
几小时前
我不知道是要出国。我没有签证。所以算是借口地提着不去。
可江雪不依了。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司徒昇。然后这有情的男人果断受不住了,弄来了家里的私人飞机。
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牛掰。
我有些情不能自已地抬脚,像是要被风给挂倒地颤颤上去。
司徒昇一个埋汰的眼神扫来,然后大掌一伸,拉了我上去。然后是我身后的江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先入为主的缘故,反正我就是觉得司徒昇拉江雪的时候,就是各种的柔情蜜意、小心呵护。然后,我果断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后司徒昇一有恶心我的地方,我就更加恶心人地送回去。
反正一上升到阶级仇恨,我立马服从党的教导。一连让他招架不住地白脸——我啃了他的脸,外加掐了他的腰。再外加下半身几个敏感周围的扫荡。
司徒昇微不可寻地离我远些,我心情因此好到快爆表了
现在我才了解到什么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真的已经上升到阶级对立了,专政呢!
我哼唧地从司徒昇侧边过去,把司徒昇连带地不稳。江雪倒是马上伸手扶了。还被司徒昇那混蛋抓住时机地来了个两秒对视。
我去!
我撵着脚底的沙,一个不察,整只鞋都陷了进去。
这还怎么穿?可不穿,还不是要给人笑话?
我着急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最后实在得不到关注,只好打算着蹲下身,拾掇掉鞋里的沙。
可我怎么好意思在一堆堆光鲜亮丽的人群里,做出怎么掉面子的事情——可再怎么僵下去,还是要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