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從震驚中回魂,我這才想到兔仔怎麼都沒再發出半點聲音了?
回過頭,房子裡不曉得什麼時候只剩下我們倆個兔仔呢?」看向正吃的津津有味的男人,我問。
「死了。」
…最好是啦。
沒有心情出門尋找失蹤人口,我無趣的坐在床沿把玩著離去前女孩給我的娃娃。
這個世界還真無聊。
早知道會掉到這種地方我就把筆電帶來了。欸不對,這裡應該沒有網路吧?
「莫言。」
「摁?」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仰著頭,我看向陽光普照的天空問他。
「我們家從我爺爺開始就都是勇者了。」莫言說。
「你喜歡這裡嗎?」
「不知道我是認真的再問你欸!」轉過頭,我氣道。
「我也很認真啊。」和兔仔不一樣的無辜,我急忙調回視線,尷尬的低下頭。
「我比較想吃妳這句話也是認真的。」熟悉的氣息從耳邊傳來,令我寒毛直豎。
「你吃完了嗎?」倏地站起身,我低下眼看著他。
「摁…」仰著頭看著我的莫言,眼裡有著什麼我讀不懂的情感。
「我去洗盤子。」離開他的視線我只丟下這句話便狼狽的竄進廚房。
我也不知道幹麻要防著他。
「妳怎麼?」一瞬間的失神便讓莫言有機可趁,我想逃卻被他禁錮於流理檯和他之間。
「什麼怎麼?」尷尬的笑了笑,太過靠近的距離害的我好緊張。
「幾個小時前妳還沒這麼防著我。」直勾勾的望向著,害我不知道該怎麼移開視線。
「我沒…唔…」不等我說完,他的唇便印上我的,顯然不想聽我的解釋。
撬開我的唇齒,他的唇內還有淡淡的牛奶香。
莫言一手勾著我的腰,一手按著我的後腦,堵絕我有半點想逃的可能。
他的氣息,他霸道的表情,和他的渴望我都收進了眼裡。
放棄掙扎的我乖乖臣服於他。
「可以嗎,摁?」見我似乎快沒氣了他才稍稍拉開我們緊貼的身體,丟出一個問句就算我說不也不行吧?」抓著他的衣襟,我喘了喘,沒好氣的說。
你以為靠那麼近我還會感覺不到你那個地方的變化嗎!?
「懂就好。」微微的勾起嘴角,莫言回道。
一把將我抱起,目標是軟綿的床。
「等一下我的盤子還沒…」
「我扔掉了。」
「咦?」這時我才發現,原本在洗碗槽內的盤子早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