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華視角。
「想不到你竟然會對那位希維爾小姐做那種事。」和女人告別後,我憤恨的說。
「很嚴重嗎?」
「你也才跟她相處十幾分鐘欸,不覺得太快了嗎?」停下腳步,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兔仔,好似他說了什麼驚人之語。
「唔,我覺得還好啊。」想了想,兔仔無辜的回道。
「算了,我實在無法跟一隻兔子溝通。」無力的垂下肩,我便繼續走著。
「難道是在吃醋嗎,小豔華?」跟在我身後,兔仔的語調有著藏不注的雀躍。
「去死。」一記手刀不偏不倚的打在男子的腰側,痛的他直叫。
這男的到底懂不懂吃醋的意思啊?
浪費這麼多時間在這,莫言不知道在幹麻…
一想到他可能正在挨餓,提著袋子的手不由的加緊,腳步也隨之加快。
「等等我啦。」才剛緩和好腰傷,倆人之間便有十幾步之差
「回來了。」
「我、回、來、囉!」高興的在木質地上跳躍著,兔仔說。
沒有半點回應,我下意識的掃視床上,正巧和男人四目相對。
「去做什麼,快正午了才回來?」冷漠的話語中有著難以察覺的怒氣和擔憂。
當然這些情緒只針對艷華一人。
「說來話長,先吃點東西吧。」畢竟那些事要怎麼跟他開口啊,先用吃的打發他的好奇心吧。
但男人的視線依舊停留在她身上,看的艷華不免一陣焦躁。
「別看,快點吃吧。」熱氣直竄臉龐,我只好低著頭,用長長的髮絲擋住紅通的臉。
「我比較想吃掉妳。」挑起一撮淡香黑髮,莫言低啞著說。
「不行,這可是我千里迢迢帶回來的呢。」將盤子遞道男子手上,我趕緊退後兩步,離開危險範圍。
「下次不准妳去這麼遠,危險而且我會擔心。」看著手裡的食物,莫言輕輕的說。
但卻沒有半點回應。
疑惑的抬起頭,看見的是艷華愣愣的表情。
怎麼才認識他幾個小時他就變成不同的人了!?
還無法理解的女孩只能這樣痴痴的回看他。
「妳聽到沒有!?」低吼以掩飾害臊,莫言問。
「有…」我吶吶的回道。
「把妳那個癡呆的表情給我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