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芊綾的病早就好了,這幾天她可是吃得好,睡得好的呢。其實有時候,她也是個挺善忘的人,只要你對她好一下下,她就可以把之前你對她的壞都忘掉
可是她也忘了,元官魅可是個變態
是日下午,她在元官魅的房內仔細的觀察,見牆上掛了幾張畫著風景的畫,看起來都如出自大師手一樣,但最吸引她的,是畫下角上面的印章
「這是寫著什麼…元官什麼的?魁?鬿?」許芊綾皺起眉頭,就是看不出來
「還是…是元官魅
當她剛好推測到這時,背後驀然傳來了主角的嚇人的聲音
「你好大的膽子!誰准你直呼本大爺的名字
元官魅一個用手鉗住許芊綾的脖子,一手按她的胳膊把她壓倒在桌上。他陰森的盯住她,鉗住脖子的力度越發加重
他不喜歡自己的名字,自然也沒人敢叫,現在仍會叫的也只有皇上,即是他父親一人
與他作對的,總是拿他的名字來造謠生事,說魅字有個鬼字在,鬼邪之說本就是是宮中的忌憚,是極為不吉祥的
不然,就是說他的名字猶如個娘娘腔
元官魅對吉祥不吉祥倒是不在意,反是他自己也認為自己的名字像個娘兒一樣。他覺得,好好的一個男子漢,沒事幹嘛叫魅?是想他充滿魅力嗎?男人要魅力有什麼用?又不是女人
再說,他本就長得陰柔,常被人說美如女人,再加上這名字,他更是不愛
其實這是他娘為他取的名字,她娘學識不多,而他爹極寵他娘,所以什麼都依她去,就連他現在住的鳳府,也是因為皇上紀念他娘的名字而取的
講到鳳府這名字,元官魅也是不喜歡,因為又是一個如女人的名字
許芊綾想要叫他住手,無奈只能發出難受的聲音,她呼吸不了,感覺得他好像真的要掐死她一樣。那種缺氧的痛苦,讓她整個心胸都極其難受,當她被他掐得雙眼都要反白時,元官魅才回過神來放開手
「嗄……」她馬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及逃離他身邊,整張臉都因呼吸不過來而漲紅,來不及思考已把心中那句想要罵他的話衝出口
「你神經病啊?!」她心中憋住了百句髒話。「誰知道那是你名字?」許芊綾看他的眼神就如在說他不可理喻一樣
他想殺了她已經是第二次了吧!她整個想要爆發
元官魅早就看穿這女人在心裡罵過他很多回,沒想到這回竟罵出了口。在這裡的女人,不論多討厭他,也從不敢罵出口,就算單單一句神經病也沒
「說謊也用用腦子,元官是皇族的姓氏,再說爺的名字全國上下都知曉,你敢說你不知道?!」他對她的大話嗤之以鼻
什麼元官是皇族的姓氏?她讀歷史聽都沒聽過好不好!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來了個什麼地方
「我不是這裡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她沈下氣,叫自己忍耐,叫自己冷靜
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剛罵了這變態,又頂了他嘴,心裡馬上暗自叫糟。這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之驕子是罵不得、打不得的,他之後一定會秋後算帳的,她怎麼會犯這麼大的錯啊
元官魅想說她說謊,可是聯想起種種───穿衣服時,打個最基本的結都不會、衣服的層次又常穿錯,明明是底層的都穿了在最上層、髮型也極是奇怪,都不是這裡女人會綁的
他看她的外表與他們都是一樣,名字又沒什麼特別,所以沒想過她非本地人
許芊綾小心的看著元官魅,以為他在想要怎去處罰自己,只因她也覺得自己就不是這裡的人這個理由太無稽
「你是外族人?」他眯起雙目,有點戒備
可是他看她的長相又不像,難道她是探子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那裡很遠很遠,和這裡差不多,只是有些東西不一樣。」對啊,她來自現代,她看歷史書,古時候真的和這裡差不多,所以她便說‘和這裡差不多
「很遠?那你怎麼來
「我也不知道。」說到這,她變得失落。要是她知道自己怎來,她說可以回去了
元官魅觀人這麼久,看她也不像在說謊,要是她在說謊定逃不過他眼下,他便推想她大概是被擄來的,所以連怎麼來也不知道
姑且就信她一回
那也就代表她在這裡是一張白紙,沒有背景,更方便為他辦事
他看著她,再看見她的脖子被他掐出一道紅圈似的紅印,他就更想要欺負她更多
「話就到此為止,現在爺興起,過來侍候
他邊說,邊脫去自己的衣物,逕自的走到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