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一定要逃,报警,可是这里是台北,虽然不清楚,也知道认错自己的这一家不是普通人家,尤其门外的两个黑衣人腰间都鼓鼓的,万一有枪呢,她的小命要紧,警察根本不能相信,算了,靠自己。
她来到窗前,看着三楼的地理位置,还不算高。
再看看时间才九点多,她关了灯,打算睡一觉,夜里趁着大家都睡了,再逃。
谁知道一向好眠的她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她真的想撞墙,算了,随机应变。
白天,她依旧不允许出屋子,因此只得在室内活动。
给陆哲修打电话,依旧是关机。
到了夜里,她这次不敢睡了。
在衣柜里找出了几条围巾,她把围巾系起来,估计长度够了,关好灯,背上自己的包。
时间过的很慢,终于等到了夜里两点,她轻轻的打开窗子。
把围巾的一头系在床头,另一头系在腰间,爬到窗子上,她慢慢的向下滑。
眼看着就要落地了,低沉的男声突然传到耳边,吓的她魂飞魄散。
她上不上下不下的死死的拽着围巾,瞪着那半夜不睡叫的男人。
君擎宇冷冷的看着温暖:“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舞儿,这次,哥哥真的要出家法了。”
温暖还没说话,就被他飞身跳起抱在怀里,三窜两跳又回到了房里。
温暖一脸震惊的看着君擎宇,哇塞,这是轻功吗。
她很快反应过来,什么,家法,她不禁死死的抱着她所谓的哥哥,不禁展现她的哭功:“哥哥,放我一马,你妹妹只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不是要逃----。”不对,越描越黑
君擎宇这次真的吃惊了,他的妹妹虽然古灵精怪,但是从小就倔,所以家法对她来说其实不算稀奇,她也从来不求饶,可今天她竟会像变了个人般,难道这个女孩真的不是妹妹。
不过,他还是动用了家法,用不人道的皮带在她的背上抽了几下,她哭的惊天动地,到最后竟然骂他:“混蛋-----你这个暴力狂
他冷眸一瞪,她的小嘴立刻停了,他扬起皮带,她又要张嘴,又被他瞪了回去。
他冷冷的说:“这只是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