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名女子的臉,我在詭異光碟片中看過,就是那被人牽著,全身被綑綁著的女子;李牧看到我的表情,便走到女子身後,將女子身上的風衣扒開,果不其然女子頸部有著一條項圈,身上是麻繩綑綁著,李牧說到
「自我介紹一下吧。」
女子說到
「您好,我叫趙雪香,是李牧主子的性奴玩物,請多多指教。」
李牧說到
「妳忘了說,只有六日,才會來這,被我玩。」
趙雪香說道
「是的,平時都在上班,只有六日才被主子帶來這邊,接受調教。」
我說到
「妳的意思是說,一到五並不住在這裡?」
李牧說到
「恩,對啊!」
我疑惑著
『詭異光碟不單只有六日會放,平時也會放;但為什麼這女子的光碟,會出現在那裡面呢?難道只是巧合嗎!』
正當我在疑惑的時候,李牧拉扯著趙雪香,正要離開之時,我突然開口
「那個
李牧停下腳步,看了看我說道
「怎麼了嗎?」
我居然開口說道
「那個…項圈在哪買的呢?」
我的腦袋像被轟炸過似的,完全傻眼,
『我為何會提出這樣的問題?』
李牧冷笑了一下說到
「如果喜歡,我那還有很多,明後天正好是六日,妳可以來我那邊,我送妳一個。」
我一想到柳馨芳家中的狀況,我便說到
「這不好意思吧?」
李牧笑了笑說到
「放心,我不會對妳怎樣的,就純粹是送妳一條,妳喜歡的項圈而已。」
我說到
「那到時再麻煩你了。」
李牧說到
「一點都不麻煩,那我走了喔。」
我說到
「慢走。」
說完我目送著李牧和趙雪香,往出租店方向走去,之後我連忙掉頭,騎進社區,一路騎回家裡,停好車後,從地下室上到一樓玄關,脫去運動鞋放好後連忙跑上二樓,到洗衣間中將身上衣物全脫了,丟進洗衣籃之後,進入浴室,打開溫水讓水灑在自己身上,
『天啊!我怎麼會光看到那女子身體,我體內就如此亢奮,並且還脫口問那項圈的事,天啊!我到底怎麼了?光碟!對都是那些詭異光碟。』
想完我關上水,馬上衝了出去,來到臥室走到電視櫃,拉開抽屜拿出那些詭異光碟,二話不說,直接把那些光碟片掰壞,並把它們扔到垃圾桶中,之後再走進浴室,拿起浴巾擦拭著身體,在吹乾頭髮之後,便上床睡覺。
次日回復平靜的我,再次如之前一樣,早上看書,中午運動,下午家事,在用過晚餐後我便騎著,改裝後的登山車去逛逛,回來後便洗澡睡覺,日子平淡,但心也平靜。
周日我也如周六的行程一樣度過,來到周一下午,我拿垃圾出去倒時,恰巧遇到田中蘭也拿著垃圾走過來,我說到
「田中小姐,今天沒工作啊。」
田中蘭說到
「是啊,今天休息。」
我說倒
「那…方便跟妳打聽一下嗎?」
田中蘭說到
「好啊!甚麼事嗎?」
我說倒
「妳知道住在二號的李牧先生嗎?」
田中蘭說到
「知道啊,一家廣告公司的老闆,怎麼了嗎?」
我說倒
「他都是六日,才來這邊的啊!」
田中蘭說到
「是啊!因為他是有家室的人,他老婆和孩子,六日都會回娘家,所以他只有六日會過來。」
我說倒
「妳倒挺了解的嗎。」
田中蘭說到
「曾經有合作過,幾個案子啊!怎麼了嗎?」
我說倒
「沒有,只是好奇吧了。」
田中蘭點了點頭,我們便各自離開了,回到家後,我又開始過著相同的日子;我以為我可以就這樣,平平淡淡地度過,但誰知才又過了四天,週五騎完改裝後的登山車後,我走到一樓當我把運動鞋擺在玄關後,這幾日來被按摩棒插捅下,我體內的慾火,不但沒有平息跡象,相反的是不斷堆積,如今那股要滿溢出來的慾望火焰,觸動體內擾動,已到達讓我無法忍耐與壓抑的地步,剛放下運動鞋我便穿上出外鞋,走了出去,本想去溫泉屋,但剛走在人行道沒多久,便看到一輛棕色房車開到我旁邊停了下來,窗戶打開,一名黑人探出頭說道
「嗨,美人!」
我看了一下,是寇克,我便說到
「你好。」
寇克說到
「美人,想要到我們那邊,去喝一杯嗎?」
我的心在征戰,但不知為何?沒幾秒鐘便得出結論,那就是我的腳,往房車移動說道
「好啊。」
就這樣我上了他們的車,跟著他們進入地下車庫,下了車後我走在他們後面,上到一樓放好鞋子後,蒙馬斯帶我到客廳坐了下來,寇克走向廚房,我和蒙馬斯在沙發坐了下來,寇克拿來了兩罐玻璃瓶裝啤酒,和一瓶易開罐的啤酒,他將易開罐的擺在我面前,瓶裝的他將一瓶交給了蒙馬斯,打開後我們都各喝了一口,之後開始聊起天,原來兩人都是同一外商公司,同一部門的人,蒙馬斯是副理,寇克是主任,而這裡的確是老闆買下來,當職員宿舍,邊聊邊喝,當酒過三巡後,我有些微醉,便躺靠在沙發上,蒙馬斯靠過來,她的手伸了過來,開始觸碰我的身體,此時的我被慾火和酒精催動下,有些恍惚便任由他的撫弄,還不自覺用英文說到
「那天在溫泉屋,你們說我很漂亮,是真的這樣認為嗎?」
寇克和蒙馬斯都愣了一下,蒙馬斯用英文說到
「是啊,我覺得太太
我馬上說
「別叫我太太,我叫喬蟬恩,英文名叫喬安。」
蒙馬斯連忙改口說到
「是啊,喬安,我覺得妳的胸部,很漂亮。」
微暈的我居然說
「那…你們想看嗎?」
兩人動作一致的點了點頭,於是我居然當著,天草銘野以外的男人面前,主動的脫去我的休閒服,寇克和蒙馬斯靠了過來,拉開我的內衣」直接吸舔我的乳房,而在這時我,居然不是反抗,而是開始興奮!或許這就是我體內慾火所期待的吧;好一會後,真正的試煉開始了,蒙馬斯離開我的乳房,躺靠在沙發上,他脫去他的西裝褲,我顫抖的手最先背叛,它邊顫抖邊伸向蒙馬斯的內褲,將它拉了下來,壯碩又黑的屌,就這樣彈跳出來,我不知滿足的手,居然主動的去觸碰,那隻黑凶器,並且開始做出,蠱惑我全身的動作,那便是開始搓揉著它,我的口水突然增加許多,我吞了吞,這時蒙馬斯說道
「想要舔舔看嗎?」
第二背叛者出現了,我的頭居然點了一下,蒙馬斯說道
「那來吧。」
第三背叛者嘴巴,靠了過去,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著,這並非在神面前共同立約男人的屌,微暈的我,加上無處發洩的慾望火焰,把我那薄弱的意志,徹底瓦解,我…翻牆了,我不再管甚麼立約、甚麼道德、甚麼豬籠,全扔到九霄雲外,開始大口的舔弄著蒙馬斯的屌,如一個好不容易找到綠洲,乾渴已久的旅人般,盡情舔弄著,甚至還整個身體跪趴著,寇克則在我背後,掀開我的短裙,脫下我的內褲,開始舔弄我的濕穴,雙手用力的,揉捏著我的乳房,疼痛的感覺傳到腦門,但卻沒喚起我的那道牆,反倒是如同往火爐下,丟更多的木材,讓爐火更將旺盛,不一會後寇克也脫去,他的西裝褲和內褲裸露出他的屌,並且直接抓著我,開始侵略進來,我低鳴了一下,寇克一邊插一邊拍打我的臀部,但不知足的我,居然抓著蒙馬斯的手,貼在我乳房,當然面對如此主動的邀約,他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接受下來,大力的揉捏我的雙乳,過了好一會後,寇克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站了起來,不是整理衣物,而是脫去衣物,將它折疊好放一旁,蒙馬克站了起來和寇克一起,全脫光之後,蒙馬斯把我抱了起來,我雙腿盤在他腰部,雙手掛在他頸部,小穴接受著他壯碩屌的侵略,既然都已經背叛到這樣了,那再加上親吻,又有何關係呢?於是我的唇與他的唇相貼,那不安分的舌頭貪婪的伸出纏綿著,強而有力的雙臂,抱著我的腰,讓他的屌更加有力的侵犯著,我這不安分,背叛的女人,好一會後,寇克上前用他的胸膛,貼在我的背部,我這時驚覺到他的動作,正要喊聲時,蒙馬斯伸手扳開我的臀部,這一來不正等於我的菊穴,對著寇克的黑寶說歡迎光臨嗎?既是如此,當然寇克也毫不客氣地接受,並將黑屌插了進去,這可是我第一次,同時被兩個男人插捅著,那股疼痛與慾火的狂燒,幾乎讓我有些招架不住,好一會後,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不知不覺中,我昏睡過去。
或許真有所謂的現世報吧,當我醒過來時,我萬分驚訝的發現,我的嘴被塞了東西,身體也被麻繩綑綁著,並且在我雙乳上,多加了麻繩的綑綁,如此一來更讓它們更加突出,並且在乳頭上,還被夾上附有鈴鐺的夾子,而我的雙手腕和雙腳踝上都各有個橡皮手銬,手銬上都扣著一條鐵鍊,鏈子一端是房間中的兩支柱子;而這房間…按我記憶應該是,蒙馬斯家的地下室,我拉扯了一下後,我腦中便出現
『報應!賤女人,誰叫妳要背叛天草銘野,這就是妳的報應,對妳的處罰。』
所以甩了幾下後,我放棄了,我流下淚來,過了不知多久,我聽到開門聲,走進來的是蒙馬斯和寇克,他們提著一些菜餚,走到我旁邊後,寇克搬來了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他把飯菜放在上面,喔!還有啤酒,擺好後蒙馬斯拿起一個飯盒,走到我旁邊,那是一個羊肉燴飯,他先拿掉我嘴裡的布,用湯匙挖了一匙,放到我嘴邊,我別過頭,他說到
「妳最好,乖乖吃,要不然我會用灌的。」
我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還是乖乖的張嘴吃了,畢竟還真有些餓了,吃完後蒙馬斯把空的飯盒擺在桌上,蒙馬斯走到柱子邊,解開了鏈子,哪知他才一鬆開,我便跪了下來,因為腳真的累了,蒙馬斯的動作很快,他連忙抓住我的手,將我的兩手靠在一起,兩個皮手銬扣在一起,接著將我拉到一旁的椅子邊,讓我跪在那,蒙馬斯脫下西裝褲和內褲後,坐了下來,我看著那雄壯的屌,沒動作,蒙馬斯用力一拉我跌撞在他跨下,他說到
「舔!」
我開始乖乖的舔弄著他的屌,在他們吃飽喝足後,便開始玩弄、侵犯著我,嘴、小穴及菊穴,都是他們侵略的目標,早已放棄的我,便如同一隻有著靈魂,但處於失魂狀態的性愛娃娃,任憑他們的玩弄,直到昏迷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依舊被鐵鍊困在兩支柱子間,全身的裝備與樣式依舊一樣,至於我只是絕望的站在那一動也不動;不知過了多久後,我突然聽到上面的門,傳來了相當大聲的碰撞聲,像是被人踹開的樣子,
『神願意,原諒我了嗎?』
剛想完,我便奮不顧身,用力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扯動雙手和搖晃身體,如同一個溺水的人,努力的想抓住,這難得獲救機會;拼命的發出聲響,不一會聽到像是紀子倉的聲音說到
「找到了,在地下室!」
說完不一會,衝下來的並不是他,而是柳馨芳,我一見到她,那眼淚就如潰堤的水庫般,狂瀉出來,她走過來解開困住我手腳的手銬,並脫去風衣將我披上,她摟著我說
「乖乖,沒事了。」
我還是哭個不停,在柳馨芳的攙扶下,我們走上樓,才走一半時,便聽到上面吵雜和咒罵聲,到了一樓便看到怒氣騰騰的紀子倉,一直不斷問候著對方的母親大人,他一邊罵一邊對蒙馬斯和寇克,拳打腳踢參與的,還有一名中年男子,相當的壯碩,他是社區總幹事【管理員的頭】名叫龍明正;聽說是陸戰隊退役,在他們的拳打腳踢下,蒙馬斯和寇克的臉,早被打得像豬頭一樣,我說倒
「那個
紀子倉說到
「哪個?報警是嘛!我來打,幹!」
我說倒
「不是,不要報警。」
柳馨芳說到
「為什麼?這種人,就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我說倒
「我…我不想把事情惹大;芳姊,我們能走了嗎?」
柳馨芳說到
「好好!我們走。」
說完我們便離開,蒙馬克的房子,柳馨芳扶著我走回我家,小優替我關上門後,我脫去風衣,赤裸但綑綁著麻繩情況下,和柳馨芳及小憂一同上到二樓,進了浴室後,柳馨芳先幫我解開身上的麻繩,我嗯了一聲,跟著小憂也脫去衣物,她先讓我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接著幫我洗滌我的身體,不一會柳馨芳走了進來,她手中拿著我原本就放家裡,沒拿出去的手機說到
「天草先生打來的。」
我馬上接過來說到
「老公!」
天草銘野說道
「寶貝!怎麼樣?妳沒事了嗎!」
我說倒
「是的,我沒事了,已經在家裡了。」
他說到
「那就好,一天都找不到妳,嚇死我了。」
我哭了,好一會後他才說到
「那先這樣,我可以安心準備了,我先掛了喔。」
我掛上電話後,赫然發現未接電話十二通,全是天草銘野打來的,我將手機交給了柳馨芳,她接過後,我說到
「芳姊,妳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柳馨芳說到
「主要是天草先生,昨天打了好幾通電話,給妳但都沒人接,於是他找到總幹事那邊,剛好紀子倉在他旁邊,有提到妳常找我,他們便來找我,但我這邊也不知道,於是便查看了一下社區出入資料,並沒有妳週六出去的紀錄,這與妳之前的習慣不同,於是便挨家挨戶的問,最後是那兩隻色狼的主管,雷美地說出,他們常去的那家餐廳老闆,有說道他們在周六時,有多買一份羊肉燴飯,這才讓我們起疑心,詢問不承認下,我們便衝進他們家找,這才找到妳。」
我喔了一下,便沒說甚麼,柳馨芳也沒再說甚麼,小憂幫我洗好後,便將我抱起來,我傻眼一個個頭小小的女生,居然抱的動我,柳馨芳說到
「別小看她,她可是區運舉重羽量組亞軍。」
我被她抱到臥室後,她將我安安穩穩的放在床上,柳馨芳說到
「好好的睡吧,別多想了。」
我點了點頭後,便安心的閉上眼;當柳馨芳和小憂都離開後,我坐了起來,下了床,赤裸著走到一樓,將暗鎖關上後,走到廚房去弄了些食物,一邊吃一邊滴著淚水
『能報案嗎?對他們是將我監禁,但,是我自己走進他們家的,是我自己主動背叛在神面前立下的誓言,全是我…這還能報案嗎?要論罪,我犯的,何嘗不比他們重,他們只是做出我犯的罪,之後的延伸,若是我沒犯下,那不可饒恕的罪,那他們又豈會,這般狂妄呢,我該怎麼辦呢?我這犯下重罪的女人。』
吃完後,我像失魂一般的將碗筷拿去洗乾淨,擺好便走到樓梯口,看著上面,一步一步地走上樓梯,到了二樓走進了臥室,我坐在床上,只是看著漆黑的螢幕,腦中全是在想著
『我該怎麼辦?』
這對我來說,是個無解且困難的問題,我就這樣,從下午坐到晚上,再從晚上坐到白天;除了煮飯、打掃家裡、上洗手間和洗澡外,其他的事,全都不做,也不外出倒垃圾,也不穿衣服,彷彿一個失了靈魂的人偶,只是重複著相同動作,對於天草銘野的電話,也只是回復
「我很好、很想你、恩我沒事。」
這如留聲機般單調的詞句。
就這樣,我囚禁自己的靈魂三天,週四下午門鈴響起,我走了過去,接起對講機說到
「妳好!」
對方說到
『我非常不好。』
我愣了一下說
「喔!是嘛,然後呢?」
她說到
『妳最好趕快來開門,讓我進去,不然我就強行進入了。』
我說倒
「妳是哪位?
她說到
『妳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我是柳馨芳。』
我說倒
「喔!是芳姊啊,妳好。」
它說到
『馬的,限妳十秒開門,不然我就叫鎖匠了。』
我說倒
「喔!好,等等。」
掛上對講機後,我走向大門邊打開門,柳馨芳和小憂衝了進來,小憂的速度很快,三兩下就把堆積的垃圾捆綁好,拿了出去,柳馨芳把我拉到二樓臥室說道
「妳到底怎麼了?、
我說倒
「我不懂妳說甚麼,我很好啊!」
柳馨芳二話不說,一巴掌打了過來,火紅的巴掌出現在我臉上,我的淚水再次如洩洪般地湧出,我說倒
「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柳馨芳坐在我旁邊,撫摸我的身體說道
「乖!聽話,告訴芳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說倒
「是我!是我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我主動上了他們的車,進他們的房裡,還背叛了銘野,主動跟他們搞上的。」
說完我大哭了好一會後,才安靜下來,柳馨芳只是說道
「妳把自己的靈魂囚禁,就是因為妳覺得,你自己對不住天草先生嗎?」
我說倒
「當然啊!因為我居然背叛,在神面前的誓約,居然讓
柳馨芳打斷我的話說到
「妳只要告訴我一件事,真心誠意,沒帶謊言的告訴我,在妳的心裡現在,到底還愛不愛天草先生?」
我說倒
「當然啊!我當然還愛著銘野,是真的,我沒說謊!」
柳馨芳說到
「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她說到
「妳在說謊。」
我驚訝的看著她,柳馨芳說到
「妳既然愛著天草先生,那為什麼妳要囚禁自己的靈魂,限制妳的肉體,妳難道不知道,妳這個樣子,讓天草先生多擔心嗎?妳既然愛他,居然還讓他為你傷神,妳說妳有沒有,在說謊!」
柳馨芳說完,我想起了天草銘野的話來
『要笑,妳的笑多美啊!』
『是啊!銘野最愛我笑了,每次他都會想盡方法,逗我笑,但是
我說倒
「但是我背叛了。」
柳馨芳冷冷地說到
「天草先生是妳,第一個男人嗎?」
這句話打得我毫無回嘴的空間,銘野的確不是奪走我初夜的男人,我低下頭來柳馨芳說到
「我記得沒錯的話,神有說過,身體是神聖的,初夜只能給神所許給妳的男人,也就是願意一起長相思守的男人,所以他們極反對婚前性行為,妳這小色貓,都已經把這象徵聖潔的肉體,給過不同人了,那怎麼還會有背叛之說呢?除非!妳剛剛說妳最愛天草先生是假的,妳的心,已經給別人了。」
我說到
「那怎麼可能!我的心、只屬於天草銘野,一個人的。」
柳馨芳說到
「記住妳現在說的話!這就對了,妳的心就只能是天草先生的,因為他,是妳的最愛對吧?」
我點了點頭,柳馨芳說到
「只要妳的心,妳的靈魂,屬於天草先生,那妳就不用在意是否背叛,因為精神背離,是最無法挽回的。」
我說到
「但是…我的身體,我的慾火,嗚嗚
柳馨芳說到
「我們都是女人,妳老實說,是那兩個黑人厲害,還是天草先生厲害。」
我想了一下說到
「當然是銘野啊!那兩個黑人,只是多玩了些,沒玩過的技巧罷了。」
柳馨芳說到
「那等天草先生回來,妳會不會想跟天草先生玩,他們玩的那些技巧。」
我說
「會啊。」
柳馨芳說到
「那就對了,妳要記住,妳在神面前立下的誓約,是說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妳的心與靈魂,永遠屬於天草先生,所以天草先生在妳心中,是無可取代的,這點同意接受嗎?」
我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同意我接受。」
柳馨芳說到
「好!那面對這,妳心中最愛,無可取代的天草先生,妳是希望用最好的技術取悅他,讓他滿意開心,還是用生澀的技術,讓他不滿足;但為了愛妳,而強顏歡笑呢?」
我說到
「當然是,讓他滿意開心啊!」
柳馨芳喊到
「小憂!」
不一會小憂走了過來,柳馨芳說到
「把妳的錢包拿過來。」
小憂將錢包交給了柳馨芳,接過後柳馨芳打開,將一張照片遞給我看,那是一張小憂和一個男子的合照,柳馨芳說到
「小憂,這男的是誰?」
小憂說到
「小憂最愛的人,小憂的老公,李三修。」
我一聽相當,訝異的說到
「小憂不是,妳的婆啊?」
柳馨芳笑了笑說到
「我婆去歐洲考察兩個月,而小憂的老公去中國工作三個月,這段時間,小憂便來我這接受我命令,目的是多吸收一些技巧和技術,好等她老公回來,用更好的一面服侍她老公。」
我疑惑著看著柳馨芳,她笑了笑說到
「妳不是有看過,小憂再幫蒙馬斯服侍嗎?」
我點了點頭說到
「那不是,妳命令她的?」
柳馨芳說到
「對啊!服侍男人沒有技術,只有次數,妳次數越多,妳的技巧就越熟練,知道的花樣也更多,到時就越能讓妳的男人,越喜歡妳,而那些增加妳次數與新花樣的工具,便是天草先生以外的男人,換言之,除天草先生以外的男人,都只是工具,只是增加妳服侍男人技巧次數,練習的工具,只是極短暫的滿足,天草先生不在時,妳心中的空虛,讓妳常保持笑容和愉悅心情,不讓天草先生擔憂的工具,只是讓妳更強化,對天草先生的迷戀、狂戀、癡戀的工具,對吧!小憂。」
小憂說到
「是的,在主子這邊修行,讓我對我老公,更加的渴望與期待,也讓老公更加疼愛、寵愛我。」
柳馨芳說到
「絕對不要,把妳最愛的男人當白老鼠,嘗試新的,還不熟練的新花樣,那樣是把他往別的女人懷裡推的幫兇。」
我說倒
「但是男人,不是最恨戴綠帽子嗎?」
柳馨芳笑著說到
「那是自信心不足的人,所用的藉口,閩南語說,跟人走【跟別人走】,怎樣情況會跟人走,就是心與靈魂,不再屬於他了;一個充滿自信心有本事的男人,會擔心自己的女人,因為跟別人睡了,自己女人的心與靈魂,就被別人奪走嗎?如果真會這樣,那他也要怪自己瞎了眼,遇到一個不懂珍惜、感恩的女人,那他更慶幸,不用再多花心思,在沒價值的女人身上,相信我,人都是自私的,面對沒有價值的廢物,沒人會願意多花心思與心力的。」
我想了想,跟天草銘野認識,成為情侶的那兩年,他從不在乎我的通話紀錄或是賴之類的,而是不斷的,用他知道的再幫我,讓我快樂、開心,讓我的身體變得更好、更美,我也是因為他這樣,毫無保留的疼我、寵我、愛我,才願意將我的後半生,託付在他手上。
我沒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掛在牆上,那張結婚照,那照片上的天草銘野,是多麼的充滿自信和帥氣,柳馨芳說到
「妳有我的電話,更知道我住的地方,等妳想通了,就過來找我,芳姊我很願意幫妳做,跟小憂一樣的修行。」
我說到
「好的,謝謝芳姊,讓我靜靜的想一想。」
柳馨芳說到
「好的。」
說完她和小憂都離開了,我坐在床上,看著照片,自言自語的說到
「銘野,我該怎麼做?真的要像芳姊講的,那樣嗎?那樣的我,你還會繼續喜歡我、疼我、寵我嗎?」
沒有回應的房間中,我坐了好一會,之後站了起來,走到一樓繼續我未完的家事,做到六點,我正要走去廚房時,門鈴聲又響起,我愣了一下,便走到門邊,接起對講機說到
「請問是哪位呢?」
對方說到
『萬分抱歉,此時打擾,我是百娜外商公司,業務部經理,我叫雷美蒂。』
聽到雷美蒂三個字,我突然覺得很耳熟,但依時又想不起來,我說到
「請問有甚麼事嗎?我不接受推銷的,不好意思。」
雷美蒂說到
『喔!您誤會了,我不是來推銷的,是有些事情,來拜訪您的。』
我打開門,見到的是一位,相當美艷動人的白種美人,她手上提著一個禮盒,她滿是尷尬的笑容說到
「不好意思,可以讓我入內詳談嗎?」
我說到
「好,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