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所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断掉真的好吗?!
奥托利亚推开还在她身上喘着气的安迪利亚,直起身体想把塞在下体里的断掉的触手拔出来。右手刚握住又黑又粗的触手一端,触手竟然自己动了起来,连带着她的手狠狠撞进了身体里!
“啊!”她没任何防备地叫出声,接着黑色的触手就如同活的蠕动的虫子一样,还在不停向里钻,触手上的吸盘吸着内壁,她又不敢用劲,好不容易费力拖出一点稍一放松触手又很快重新钻回去,引发一阵阵快感。
“唔……啊……快……快让它出去……啊!”奥托利亚强忍着呻吟,双腿被几根触手一直缠绕到大腿根,无法并拢,只能大大敞着,露出被红嫩红嫩的小穴像饥渴的小嘴,含吞着黑色的、尾端还在空气中乱摆、如同被隐形的人操控着一样的触手断须,而在其上,她的双手又紧紧抓握着,一拔一伸,口中不时吐露着呻吟,与其说被强迫不如说更像拿着他的触手自慰一样。
他的触手……他断掉的生殖器……安迪利亚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姐姐拿着他断掉的生殖器“自慰”的淫靡画面,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全身血液在身体里奔腾向下身奔涌,然后分布在其中的几根触手上。那几根触手慢慢变硬,却变得更加敏感,使得之前触手压着的几粒沙粒现在变成了无法容忍的存在,甚至前所未有的觉得身下的床单如此粗硬不堪,不想多接触一秒。他不得不举起那几根触手,同时松开了对奥托利亚的桎梏。
“你,干、啊干嘛……啊……快让它出……呼啊……出去啦!”奥托利亚看着突然转移到她身后的弟弟,嗔怒地命令道,但满是情欲的脸让她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安迪利亚自然不会听进去,他移到他的背后,从后方环住她,一手一只揉捏着乳房,像一个勤奋的小学生一样孜孜不倦地研究着不同力度不同手法带来的不同反应。那几根敏感的触手由上到下缓慢却一寸不落地抚摸着她的光裸的身躯,一旦寻找到敏感的地方就用触手缠起来,尖端撒娇似的不停蹭着。
他鼻尖贴在奥托利亚光滑的后背上,不时耸动一下,细细的嗅着那隐约的清香。他的表情安详平静,好像那个拼命揉着自己姐姐乳房,触手还在不断进行性骚扰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啊……啊啊……”体会到越来越多的快感,奥托利亚也不是很抗拒那根触手了——尽管那是她弟弟才断不久的生殖器——她双手紧紧抓着,不断送进体内再拔出来,每一下都力求更深,好像这样才能满足她一样;每一次都要呻吟出来,好像这样才能表达她的舒爽一样。
很快,仅仅是断掉的触手和对胸部的揉捏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松开手抓住乳房上她弟弟的手,覆盖着它用自己感觉最能激发情欲稍的力度,她的腿间更是早已经淫水四流,湿透了底下的床单。
安迪利亚则是像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启发,舔了一会对方的后背便用触手将她的胳膊腿与腰牢牢绑好,举在高空中,呈现脑袋向下,屁股高高抬起,正对着他的脸的模样。奥托利亚想反抗,想质问,空中一根触手却有意识般刚开口便飞快钻进去,牢牢堵严了她的嘴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插进去出来,进去出来,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恩恩!唔恩!”地叫唤,。透明的液体正在从花穴不断滴落,之前塞着下身的那根触手早已不知不觉间消失了,能清晰地看见两朵红色的花瓣张开了露出层层叠叠被肉包裹着的一开一合似不满足的小穴。
那几根敏感的触手立刻分工合作,一根触手很快伸了进去,开始捣弄着小穴,黑色的触手快速的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带出大量液体,甚至还有一点点穴肉;一根触手则在玩弄着乳房, 盘绕着乳房,紧紧勒住,让前胸更为突出,在乳沟里磨来磨去,另外一根则是用尖端抽打着用触手上的吸盘吸吮着,加倍刺激着乳头。
安迪利亚着迷地盯着自家姐姐的阴部,根本顾不上触手,自由放任着他们随心而行。他看着奥托利亚的花穴被他的触手粗鲁地进出着,黑与白与红成了最明显也最暧昧的对比。他感受着触手传来的痛快感只想要更多,更多!他升起一种破坏欲,可是他忍住了,因为一旦真伤害了她,他是无法靠武力胜过她的,根据她的性格,肯定要自己一个人溜掉,能跑多远是多远。所以他压下了这股暴虐的心情,只是迷恋地贴近私处,距离那么近,近到奥托利亚下身能感觉到她弟弟呼吸时喷出的热热的气,近到安迪利亚能清楚地看清自己是怎么操自己姐姐的,肉是怎么翻起来,液体从哪里流出来。
相比于安迪利亚病态的迷恋,奥托利亚只是觉得头朝下,屁股抬高这种姿势让她越发觉得羞耻,尤其是她的弟弟还死命盯着性交的部位,目光灼灼,没看都能感受到那股让她无端浑身更热的目光。
就在这多重刺激下,随着时间的拉长,奥托利亚的呻吟开始带着哭腔撒娇和恳求,最后两人一同高潮,安迪利亚将好几根触手的白浊喷在了自家姐姐身上,小穴,乳房,肚脐,嘴里,甚至大腿都没放过。
之后他们又借着魔族充沛的体力换着姿势做了好几次,直到奥托利亚满足了,从情欲中退下的时候才停止。
缓了缓,恢复理智和思考能力的奥托利亚默默数了一下断掉的触手数,又回忆了一下情爱中安迪利亚口不择言的一些话,不动声色的分析了一会,然后不屑地轻轻冷哼了一声。
“恩?怎么啦,姐?”趴在她身上不愿离开的安迪利亚自然听到了这声哼声,不过并没有在意,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指望能回答什么。
果然奥托利亚犹豫都没犹豫就忽略了这个问题,歪歪头,看着面对面的少年的脸,笑了起来。
“对了,触手怎么回事?难道你发泄一次就要断一次吗?”她风情万种地眨眨眼,然后抬起手环住了少年的脖颈,一副单纯好奇的模样。
安迪利亚在努力放缓呼吸,心里只剩下了对身下人的爱怜和多年的夙愿终于以偿的满足,只想跟她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又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去察觉到不对劲,实话实说道:“不是……只是断掉的时候有点疼,然后又麻痒麻痒的,很舒服呢,所以我
“哦?”奥托利亚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一些,她抬高一条腿,膝盖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安迪利亚人身和触手相接的区域——经过多次接触,可以确定那里是他的敏感带,“你……是不是以前试过很多次啊?”她压低了声音,带着诱惑的沙哑和性感问道。
“恩……”安迪利亚想起了之前情爱中说的话,脸烧了起来,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姐姐颈窝里,撒娇地蹭着,“我……只是偶尔啦。”
毫无自觉地掉进挖好的坑里。
“所以,其实你未成年时就已经有了生殖器却一直骗我没有?”她轻笑一声,“所以当我觉得对这点感到十分不好受的时候,你心里在暗喜?”她嘲讽的弧度变得更大了,“所以你就仗着我对你的愧疚对你的容忍度在你未成年的时候就看我和其他魔人做爱?怎么,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是说的挺厉害的嘛。”
“姐,不是的,不是的,你先别生气,姐……”被连珠炮轰晕了,安迪利亚一时没反应过来,前一秒还甜蜜蜜后一秒怎么突然生气了?他抬起头看着身下熟悉的人的样貌,甚至那份表情也格外熟悉——那是想舍弃什么时候的表情——顿时心慌起来,但完全无法冷静的大脑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只想着赶紧平息对方的怒火,除了不安的叫姐,就是回答不是的。
毕竟是最亲爱的弟弟,奥托利亚把被欺骗隐瞒的怒火压下来,闭着眼深吸几口气“好,你说,我听着。”其实这事本来就不大,只是放在最亲近的人身上就有些受不了,但也因为是最亲爱的弟弟,尤其是刚刚两人还有了更深层次的关系,所以奥托利亚才会压着自己的性子。
不过这事要怎么说啊?刚开始确实以为没有,后来看到姐姐和他的导师两个人在她房间里做爱时他才第一次勃起,然后因为不好说出去就一直没说了。后来开始有意无意的跟踪姐姐,收集她不要的东西,在独处的时候把这些当做姐姐的替身来宣泄,直到偶然断了次触手发现这样快感更多,他就习惯于高潮时自断触手了……
这叫人怎么说啊??说他其实不是她以为的纯真弟弟,实际是个痴汉吗??说他已经有意装作无意的破坏了很多次她的约会了吗??不太能说出口啊
++++++最近考试太多了,把咖啡当水喝中
这是眯一会醒了码 码一会又差点睡着 最后终于坚持不懈的出来了……
原谅可能有很多BUG错别字啥的,实在太困了……去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