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啊……」兩男一女赤裸的咨意交纏,肉體所流出淫靡帶著些許甜膩的歡愛氣息,濃郁惑人
「為什麼說不要呢?瞧妳吸得這麼緊……好想就這麼把妳幹死……」冷俊男孩勾起嘴角佞笑,看著眼前因為自己的侵入不停掙扎泣饒的女人,黑眸中悔暗不明的流欲益發幽深
「嗯啊……慢一點……受不住的……呀……」一次比一次還要更凶狠的深入,讓女人連話都說斷斷續續的,只能發出旖旎的呻吟
「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妖精……怎麼偏偏對妳放不下手呢……」另一男孩邪美如魔的臉龐著迷般的緊貼在女人的胸口上,感受著一對圓潤乳房因為猛力的撞擊而上下彈跳著
「是啊……追了幾輩子……卻始終得不到她的心……還是無法放棄……真是他媽的犯賤……」沈晨停下動作,抽離開了身,無奈的看著承受不住而昏厥過去的女人,自嘲的話語中居然有著無法掩飾的痛苦與苦澀
「更犯賤的是我們還樂在其中……跟他們一樣……不甘心纏死不放手……」沈裕又愛又恨的看著秋湘嬌憨的睡相,怨憤的想著:真好啊,總是一覺醒來什麼都忘記了,把他們全部都忘了
「難道你要放棄?如果是,我們沒意見的。」薄唇輕輕一抿,沈晨將多次探討的建議再次提了出來
少一個競爭對手是一個
「我的回答是,永遠——想都別想!」沈裕牽起秋湘的小手,輕佻的伸舌頭舔了舔,眼角流露出那股邪魅味兒簡直勾人心魂,「倒是你,也應該覺得累了吧?不如放棄吧,畢竟她的心裡從來沒有你
砰
「看在你這輩子是我弟弟的份上,別逼我出手。」沈晨冷凝著臉一掌擊碎了旁邊的桌櫃,聲音陰森得令人膽寒
「踩到你的傷處了?那還真抱歉啊,誰叫她只當你是她的哥哥呢。」沈裕的語氣毫無道歉的誠意,在看似溫和的笑意之中,又隱隱夾雜了些許不相宜的陰霾冷色
想煽動他離開心愛的可人兒?作夢!死都不可能
「哼!當初你可是恨不得殺了她的……別忘記,在我們之中,你可是最沒資格接近她的
「那又如何?我已經在彌補當初犯下的錯,不需你來提點我
「可惜她並不想要你的彌補,只想離你遠遠的
「呵呵,無所謂啊。她喜歡逃,我就追,小白兔最後怎麼逃離得開大野狼呢?」沈裕指尖輕佻地揉捏著突起的粉色花蕾,嫵媚無比的對沈晨笑了笑:「何況你們別忘了,施咒的人可是我,要是我想獨占,那也是未嘗不可的事唷
「不可能,如果可以獨占的話,那時,你就不會找我們來幫忙了
沈晨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看得沈裕又是一陣不爽,漆黑若夜的墨眸閃過紅光
「唉——你聰明的腦袋,那時怎麼沒那麼靈光?要不然也不會落得這樣下場
「夠了,這種話就不必再講了,藥效快要退了,先幫她穿好衣服吧
「什麼?都是你!講了那些沒用的廢話,浪費我跟寶貝溫存的時間
「不要像個娘們一樣嘮叨個沒完,把秋湘弄好就抱她到隔壁的房間,她兒子差不多要找上門來了,我會去處理,別讓他發現。」沈晨幫秋湘將衣物一一穿上,動作溫柔且不失俐落,似是已經做過多次般熟練
「就那個小鬼還能怎麼樣?我們隨便一根手指就能整死他了。」聽聞人家兒子找上門來要人,沈裕聳聳肩,不當一回事笑了笑
秋湘的兒子,他見過。一個戀母情節的小鬼,不足為懼。不過讓沈裕最討厭的是,秋郁玹長得跟他爸爸一模一樣,同樣的都看不順眼。偏偏又不能除掉他,真是像肉刺卡在肉裡般難受欸
「我先去應付他,到時候要怎麼整隨便你。」整了整衣領,沈晨恢復一貫的面無表情,任誰也看不出他的心中在想什麼
現在他們可是兩兄弟,要懂得什麼叫分工合作
「哈,那是自然。」打開了另一道暗門,沈裕抱起軟弱無骨的女人,走往隔壁的房間
那是跟剛剛擺設完全一模一樣的房間,乾淨整齊沒有絲毫凌亂
沈裕將秋湘擺在了中間那張精緻典雅的大床上,低下頭,薄唇眷戀地親吻著女人水嫩的唇瓣
看看這個睡得無憂的可人兒,猶如兩餓狼嘴邊的可憐小兔,隨時都被他們倆吃抹乾淨,真是好不可憐
可是啊,這全部都是她的錯呢
總是一直逃、一直逃的,怎麼樣也不肯接受他們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也有求她的諒解,得到了原諒,卻得不來她的回頭
不想再待在他的身邊,這女人居然詐死逃離了自己,與那個該死的男人過著神仙般的生活
那他拋棄所有獻上的真心,到底算什麼
她與那個該死的男人幸福生活的景象,每天讓他看得痛徹心扉
最後,痛到受不了了,他想到了一本古書所記載的禁咒……或許真的是瘋了,他真的使行了那樣惡毒又殘忍至極的行為,只為了一個女人。即使沒有永世好死,他也不後悔
只因為,可以擁她入懷
而現在,她就在他的懷裡
沈裕恍惚的想著
她會窩在他的懷裡向他撒嬌……見到他不理她就會拉開他的臉頰要他笑一笑……總是說著她最喜歡師父……一切就如同以前一樣
他的薄唇附在她的耳邊,低柔而充滿媚惑的聲音,輕輕的如情人般低喃
「小寶貝,對妳,為師死也不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