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時候,校園總算恢復了正常的生氣,也沒有人過多的註意我。
我不禁慶幸的想,還好早晨那壹出沒有被王子豪看到。
球場上,已經沒有了王子豪他們幾個的身影,大家的精力都完全投入了學習中,至少,大部分是這樣。
我看見了十道在球場上馳騁的身影,那家夥,就沒有壹天消停過,天天打球,風雨無阻。
恍惚中,十道好像停下來看了我壹眼,可是又立刻回到球場上。
我禁不住有些小失望,還以為他至少會和我打個招呼。
壹雙手突然蒙住了我的眼睛。
「愛卿,猜猜我是誰?」是壹個陌生女孩的聲音,估計認錯人了吧。
我拉住這雙手,正要扯下來讓她看清楚我不是她的愛卿,不料,這女的手勁挺大,捂住我的眼睛死死不放。
「親愛的,妳猜不到我是誰,我就不放開喲~!」她活躍的說,聲音裏帶著無邊無際的笑意。
可是我卻從身後感覺到無邊無際的殺意,十多年來都生活在絕色,我相信我的這類直覺不會錯!
我不認識這個人!
突然想起十道就在旁邊的球場上,我立馬張開嘴準備呼救。
嘴巴也被另壹只手捂住。
接著,壹陣嘻嘻哈哈的吵鬧聲把我的掙紮聲淹沒。
她們竟然不是壹個人。
「快點快點,前面還有著給妳的驚喜呢,希望妳會喜歡喲!」
「就是就是,我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準備的!」
「走吧走吧,親愛的,不要假裝掙紮了!」
壹群女生把我簇擁著離開了校園。
我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壹句很不應景的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掙紮,只是因為我不願意就此受人擺布。
但是我卻沒有太大的擔憂。
畢竟絕色的人隨時都盯著我的行蹤,離開校園以後必然有人會註意到,至少,郝齊不會讓我遭遇生命危險,至於其他的,我也很懷疑他是否有興趣關註。
大概到校園門口右轉200米的樣子,我就被塞進了車裏。
同行的女生沒有壹個上車的。
車上所有的窗戶都是漆黑的,什麽都看不到,前面的駕駛位置也被隔離了。
我沒有試圖拍打玻璃,只是摸了摸我的屁兜——果然,手機也被她們摸走了。
或許是我半響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前面的人疑惑的把隔離窗開了壹個縫,壹雙眼睛詫異的瞄了我壹眼。
隔離窗戶又關閉起來了。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車門突然打開,我被人從車廂內拽了出來,扔在地上。
我沒有爬起來,將就坐在地上四顧了壹下。
這裏看起來就像廢棄的廠房,圍著我的,竟然沒有女孩子,全部都是壹些流氓混混壹類的社會渣滓產物。
「鈕,知道自己為啥出現在這裏不?」壹個胳膊上背上均用紋身顯示著他很另類的男生,拿著壹根細竹竿輕佻的拍了拍我的臉。
我沒有回答,這類的混混我在絕色看多了,壹旦我顯露出任何的恐慌和畏懼,必然會刺激得他們更加興奮。
「咦?看起來是個倔鈕
「大哥,別啰嗦了,直接上了拍照,拿錢走人!」
「妳慌什麽慌?」紋身男瞪了他身後的小弟壹眼,「妳沒看見嗎?她都不怕我,這樣上有什麽意思?」
我壹臉黑線,這思想……真是有夠變態的。
見我不答話,紋身男的竹竿更用力的往我臉上拍了拍,「鈕,看著爺,妳知道妳為啥出現在這裏不?」
我幽幽的嘆了壹口氣,跟弱智溝通,真的很累!
「不知道,爺,能麻煩妳告訴壹下小女子,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嗎?」我擡起頭,無比淒涼幽怨的盯著他瞧。
這壹回答,壹行人轟然大笑。
紋身男納悶了,有些搞不清楚我臉上的表情是真是假。
「爺,求求妳,告訴小女子,這壹切都是為什麽,然後,接下來無論妳要如何對我,我都無怨無悔……」我爬過去拉住了紋身男的褲腿。
笑聲嘎然而止。
估計誰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場面。
紋身男蹲下來,仔仔細細的看了我壹眼,估計沒瞧出個真假來。
「丫頭,妳惹誰不好,要去得罪紫花派的大姐袁紫花呢?」他原本還好端端的和我說話,看起來也並不是那麼兇狠的,忽然他身後不知道有誰說了一句「大哥,紫花姐還在等著你!」
話音剛落,紋身男的手就拽住了我的襯衫猛地一拽,釦子全部被拽落在地上。
這是夏季,我的襯衫就一件,被拽開了,蕾絲花邊的內衣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哇哦,小騷貨,看你表面上一本正經的還以為你是個多麼清高的女孩子,嘖嘖,穿的這個內衣分明就是騷到了骨子里啊」他笑瞇瞇的對著身後一揮手「兄弟們,還等什麼,趕緊上啊」
一群男人頓時餓狼般朝我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