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撂下冷淡客套的分手話後,蒂露露就已決定放棄對路西法的抵抗了。
她甚麼都沒有了,就在這惡魔身邊過她淒涼的一生吧。
僅管如此想著,滿腔恨意還是如海浪般襲捲全身。
一直、一直的……
她目光渙散的看著房內搖搖欲墜的水晶吊燈,被動的接受下身的交合,一點聲音都沒有,讓路西法覺得無趣。
果然野蠻的小貓比溫馴的花豹好玩吶。
他埋入她的雙腿間,用舌尖細細品嚐著花瓣柔軟的觸感、獨特迷人的腥香味和甜膩溫熱的花蜜。並用因情慾而煽情沙啞的嗓音說:「叫出來。」
蒂露露差點反射性的因身理上的快感而叫了出來,舌頭咬緊到滲出血絲。
「我說,叫出來!」他狡猾的舌尖已溜滑進她因抽搐而微微敞開的入口,再裡頭翻攪。
「嗚嗯啊啊啊啊!」雙目睜大,她的腰挺起,發出連她自己都覺得噁心的呻吟。
「嗯,好甜哪,這樣才對嘛!」拍拍她的臉頰,他懶洋洋的張開腿道:「一直都是我吃妳也不好意思,換妳吧。」
那猙獰的昂揚就在她眼前,反胃的感覺衝上喉嚨,她吐了出來,因為沒有進食所以都是胃酸,滿嘴都是生澀的味道。
路西法不悅的皺起眉,粗暴的扳開她的嘴硬塞進去。
「唔……」她憤然的用力一咬,路西法大聲悶哼而出,搖搖晃晃的倒下,而蒂露露則把口裡那昂揚的殘骸給吐出,帶著一堆的腥紅液體。
她乾嘔了起來,但內心卻有了揚眉吐氣的舒服感。
路西法獰笑著站起來,昂揚正一點一點因為惡魔的自癒能力而恢復,但劇痛還是揮之不去。
「妳,死定了----!」憤怒的大吼,他粗暴的扯著她的長髮搖晃,手一揮變出了一個長方形的框架,用黑色的皮帶把她的四肢固定,框架的下方則冒出一根長棍,尾巴則被套上了一個圓環。
忽然,長棍用力的捅了禁地,她吃痛的哼了聲。
長棍開始強烈震動著抽插起來,圓環也震動了起來。
「啊啊啊,住手,不要,嗯嗯……」那是一種飄忽難受的感覺和快感,全身敏感的要死,花蜜瘋狂湧出,媚肉不斷抽搐,渾身都在顫抖,卻無法動彈,只能拚命忍住那酥麻癢痛的感覺,只能靠不斷的呻吟與些微扭動來舒緩一點點的快意,當然這是遠遠不夠的。
「嗚嗚嗚,拜託你,停下來呀…哇啊!」兩根細長的鐵絲從上落下,附帶兩個小圓環,扣住她的乳頭,強力搖晃了起來,兩顆雪乳上下彈跳著帶出淫蕩的畫面。
「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求你助手,拜託啊,好癢好難受!」
除了無助的求情外她甚麼都不能做。淚水和唾液流下。
「不行,還沒完呢。」冷冷一笑,他悠哉的品味著上等的紅酒來配上這唯美淫亂的畫面。
隨即蒂露露感覺菊花被棒子頂住,心中暗想「不會吧。」一根粗大的棒子便捅入菊花狹小的入口。
「啊,好痛啊…」她氣若游絲的呢喃著,全身被抽插著,不知道認識的人看到會怎麼說呢。
啪啪啪啪!路西法手持長鞭抽打著她的身體,把她逼上了崩潰的快感境界。
還沒完、還沒完、還沒完……
最後,蒂露露全身虛脫的被放下來,但路西法卻又把她壓回床上,繼續瘋狂的折磨她。
當昂揚出現在她面前,她只能乖順的含在嘴裡了。
永遠都不會變了。